花未第一次觉得紧张,他颤抖地又往前跪了几步,膝盖几乎贴上了对方的脚尖,他轻轻挪动了一下试图更加贴近对方,随后缓缓将手伸向了疏白的腰带。
他弯下身子凑过去,低低道:“大人,我服侍您。”
疏白:!
他心底一惊,看着跪在腿前伸手的人,猛然反应过来,蓦然一把抓住了将要碰上的手腕。
嘶——
再怎么样,这么明显的意思谁能不明白!
疏白一时沉默地没了表情。
他轻皱着眉,死死抓着那只想要探过来的手,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吐出半个字
‘吱呀——’客厅外传来一道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的声音。
门,忽然就这么开了。
随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影很快出现在了卧室门口。
刹那间,似乎有极大的压力落了下来,室内的温度也仿佛寒了几分。
疏白回首,看到站在门口的靳文修。
疏白:
他们两人贴得很近,近乎挨到一起的程度,花未又是那样的穿着,连被紧紧抓着手腕都像某种情趣。
“怎么,打扰了?”靳文修扯了扯唇角,语气中莫名带了些冷意。
疏白觉得他语气很奇怪,但没在意,只是头疼地揉了揉额头,随后轻轻松开了花未的手腕。
“应该是独眼的人。”
靳文修来这只跟独眼沟通过,或许就是他让手下安排的。
话落,靳文修的目光在茫然地花未身上一扫而过,漆黑的眼睛仿佛带着些许阴凉,令花未陡然发寒。
若有若无的熟悉戾气,使得他恐惧地往疏白脚边缩了缩。
像他们这种苟活着的人,最是熟悉人血的味道。
眼前这高大的男人显然是沾过的血的,还不少花未心底一惊,他想到外人对乌缪的描述和见到疏白时的怪异,瞬间明白过来。
这个男人才是乌缪!
下一刻,花未猛地看向疏白,眼睛缓缓睁大。
那这个人是谁?
据说乌缪喜欢养漂亮的男人,该不会眼前这个就是
就在花未沉浸在震惊和惶恐之中时,一手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花未一愣,就见穿着浴袍的人站起了身。
疏白理了下略乱的短发,淡淡看了脚边的人一眼,最后将目光放在了靳文修身上。
“怎么处理。”
很明显像这种x奴如果毫无痕迹地被退回去,恐怕讨不了什么好,在这种人命不值钱的地方直接死了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