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
直到一道声音传来,“门禁还不回去?”
疏白这才发觉靳文修不知什么时侯到了身后,他可以发觉花未却难以发现这个人。
“没关系,现在还来得及。”疏白对花未做了个赶紧离开的手势,一边跟靳文修道。
谁知靳文修并不买账,“我不是说他。”
疏白:?
他迟钝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我哪来的门禁?”
疏白不敢相信,他一个尉官能有什么门禁?一晚上不回去都没事。
“虽然暂住这里,但我们也算舍友了。”靳文修慢悠悠道:“你晚回来会影响我休息,为了保证我们互不打扰,有个门禁时间是应该的。”
疏白:
“我们可以不睡一起。”
“我睡眠浅隔着墙也吵。”
“我可以搬出去。”
“你刚上任请假不好吧,晚上收拾东西会打扰到我。”
疏白每说一句,靳文修都能有话说。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回走,回过神的功夫路都要走到头了。
疏白瞥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解释道:“今晚有加训,所以晚了点,跟花未没说两句。”
虽然知道疏白对于身边人很赤诚,但靳文修这样的人总是会被他这样近乎坦白的表现触动一下。
疏白向来是这样的,该说得都会告诉你,不会让你心里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疙瘩。
相比之下,靳文修需要藏着掖着的心思就太多了。
他想着,看向身旁人的目光温和了下来,“我也没别的意思。”
他抓过疏白的手道:“早点回来,我挺想你的。”
疏白本想抽回的手蓦然僵住。
靳文修抓着他,将人牵回了房里,他一直想这么直接的说话,只是没有那个身份也没有那个立场。
从什么时侯开始到现在这个程度了?
要是想起来似乎也想不到头,大概在中心岛第一次正式见面,就有产生了那么一点兴趣吧。
也只有那么一点,可后来就慢慢的,慢慢的
回了房间后,靳文修果然如昨天所说不需要疏白给他上药了,所以疏白回来可以洗完澡直接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