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喝酒的缘故,脸上有些晕红,唇色也更加显眼。
靳文修看着,缓缓低下头,近到鼻尖轻轻地碰上
有点湿润,有点热,有点淡淡的酒味。
他轻轻吻在疏白的唇边。
很浅很浅地吻了下。
这倒让他记起刚认识不久时,那次水下的接吻。
现在回忆起来也记得很清楚。
挺软的。
他想着,难免觉得有些躁动,不再有多余的动作,下颚轻轻抵在疏白的发顶,安静地将人抱在怀里平复下情绪。
这种事不差现在这点时间,趁人之危他实在没兴趣。
应该在对方清醒下,去享受才对。
这一觉疏白睡得很沉,像是将任何事都抛到了脑后,完全沉浸在寂静舒缓之中。
等他清醒时,已是中午。
疏白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静静地看了许久天花板才缓缓坐了起来。
他环顾四周。
很好,一如既往地只有他一人。
靳文修总是起得很早的,基本他醒了人就没影了,更别说这次他睡到了中午。
但是,昨天不刚说了订婚的事,不需要商量吗?
疏白有些郁闷。
紧接着发觉有些不对,他摸了摸头额头,完全没有宿醉后应有的头昏脑胀或身体不适,他现在清醒的不像话,就像睡了个高质量的觉,全身上下都很舒适。
可能这酒水特殊?或是喝了药的缘故?
也在这时,大门推开了。
靳文修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疏白愣了下,“你没走吗。”
“我想,目前没什么事比我们订婚更重要。”靳文修挑了下眉,将餐车推到了床前。
疏白顿了顿,视线飘忽了下,接着像是掩饰什么,连忙起身去浴室洗漱。
浴室的镜子在反光下很明亮,他看到镜子上干爽的头发和整齐的衣服时,忽然想起了点昨晚的事,那时晕乎乎的连吹头发都忘了,还是靳文修帮他擦干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