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看不清的东西总是最危险。
她只是过来送个月饼的,没想搞得这么色情。
“就只是抱抱吗?”林轻羽试探性地问。
江震说:“保不准。”
“保不准是什么保不准?”
江震却很聪明地先转移话题,“我的月饼呢?”
“……掉地上了。”她可怜巴巴地说,然后去捡起来,“而且刚刚还被你压扁了。”
“刚刚是你在上面。”
他重新把人搂进怀里,林轻羽坐在他大腿上,人很小,几乎都被他包住。
江震体温很高,暖烘烘的包着她,林轻羽没有穿衣服,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但又因为贴得太近,她不太好意思,抬手捂住了那对白腻的乳房。
但是并没有用。
此时不管她怎么挡,那细细的胳膊都捂不住那饱满浑圆的乳房,上下都被挤压出诱人的轮廓,只是遮住了那两粒红点。
江震低头亲吻她脖颈时,一根根地握住她的手指,很快就掰开了她那隻手。
林轻羽窝在他怀里,舒服地喘出声。
挺立的乳头变得更硬,在他手里弹出酥麻的快感,底下分泌出的湿润让她渐渐地感觉到不妙,而他那根硬物也不知道在何时拉开了拉链,从裤缝里弹了出来。
她被牵引着握了上去。
呼出的鼻息变得更湿,也更重,江震单手抬起她的臀,把她身上剩的那条裤子也脱了下来。
裤头缠在脚踝上,内裤湿成一条,被他拧成绳,压在穴缝上碾磨着。
来回刮蹭。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无声地放纵着这个无理的要求,以及这些多出来的行为。
可林轻羽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呻吟,江震在她耳边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粗重。
江震还没吃月饼,喉咙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吞咽,“林轻羽。”
“嗯?”
林轻羽坐在他大腿上,乳头和小穴都被玩弄着,江震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硕大的龟头顶得她手心发麻。
她现在不敢乱动,哼出的鼻音都是酥软黏腻的,听得他很想咬她一口。
“月饼压坏了,可不可以赔一个新的给我?”
“怎……怎么赔?”
他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圆润的指头撩开底裤,在那泥泞的穴口勾弄,甚至有往里插的趋势。
“把内裤也脱了,然后喂给我吃。”
“乖乖,我饿了一整天,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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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