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羽不肯。
两家离得近，江震也就由着她。
下楼后，林轻羽扒在窗户边，用望远镜看到他已经出门。
“他啊。”林轻羽说，“他今天起床起晚了，早上七点才出门买早餐。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格子围巾，现在已经走到了一棵歪脖子树下——哦，还抬手和大爷打了声招呼，帅得手里的那隻萨摩耶都在衝他摇尾巴……”
“林轻羽，你这形容，我怎么感觉你在拐着弯骂人呢——”
江震很快就代入自己，但听到这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笑，顿了几秒才跟卡壳似地停下来，扭头看向他们家窗户。
天寒地冻，喉咙吞咽的动作都艰难。
“乖乖，”他找自己的声音找了很久，“你别说，也别撒谎，老实告诉我，怀孕的那个朋友……是你，是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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