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词吻她的颈,与她十指紧扣,骨感的手背青筋凸起,冒着细薄的汗。
喘息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腥涩的味道。
他仰头摸施渺的脖颈,“宝宝,看我。”
蓦地,周以词嘶了一声,喉结无意识滚了两下,垂眸,盯着她。
施渺轻吻他的文身,她感觉到了,是一块凹凸不平的疤痕。
她问他怎么弄的。
周以词浅笑,说救了只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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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施渺醒来时,只觉手特别酸。
她暗暗心想,下次不这么帮他了,受苦的还是自己。
“宝宝,醒了?”
身后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周以词靠近,闭着眼,埋进她颈窝,不断亲她的锁骨和脖子。
“你好像狗。”施渺扯扯他的头发,一脸严肃地说。
“嗯。”
周以词毫不介意,甚至点头承认,“我是你的狗。”
“”
施渺无言,遂阖上眼,今天请了假,可以继续睡。
这一睡,便到了中午。
周以词掀了她的被子,轻拍她的屁股,“小懒猪,起床了,一会儿要出门。”
施渺声音闷闷的:“去哪里?”
“画室。”
“嗯?”
“不想看你妈妈的画吗?”
“啊!”
施渺登时坐起来,张张唇,“真的吗?”
周以词揉捏她的脸,嘴角一勾,牵了抹笑,“难不成有假?”
准确说,是周钰的画室。他将梁玉所作的画放入了专属画室,平常人看不到。
施渺兴奋得中午饭都没吃多少,拽着周以词出了门。
周钰把钥匙给他们,正色道:“不许弄坏。”
短短一小时,施渺看完了所有的画,感觉对母亲了解更深了一点。
梁玉大多画素描,她的色彩感偏弱。
而周钰刚好相反。
周以词上次受伤住院,就听周钰讲了一些他们的事,周钰说:“许多事,由不得自己控制,你和施渺,确实不太合适。”
“合不合适,不需你操心了。”
周以词淡声道:“我只相信自己。”
“我呢,跟你不一样。”
那时周钰笑了下,笑容略显苦涩,“也许吧。”
周以词侧脸,看看施渺,不是也许,是肯定。
施渺注意到一副人物素描,是周钰的笔触,画中的人显然是她妈妈。
她回头,没看见周以词,感到奇怪,叫他的名字,也无人应。
于是她往前跨了几步,四处搜寻。
忽然,一只手拍了下她的肩。
施渺瞬地回头,望进一双含笑的黑眸。
“你刚在哪里?”
“拿了个东西。”
周以词摊手,给她看,“小叔让我务必交到你手上。”
是一个笔记本。
“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