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三昼坐在薄泗盘起的腿上看书,薄泗则拿着蜡笔开始画竖弯钩。
到了中午,他们就吃炒饭,有胡萝卜丁,玉米粒,猪肉,豌豆,因为两个人都不喜欢吃葱和芹菜,所以就都没有加。
吃完后,薄泗就去洗碗,宫三昼则去铺床。
结果,厨房里又响起了碗破碎的声音,宫三昼走出卧室,站在楼上无奈的看着薄泗,薄泗举着被自己给洗碎的盘子,一脸无辜。
到了午睡时间,两个人就拉上窗帘,盖上被子,说了一会儿话后,宫三昼就蜷在薄泗的怀里,陷入了熟睡中。
下午,他们起床后,会再去巡视一遍基地。
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伴着片片鹅毛大雪,晒着温暖的阳光,看着远方的冰雹,薄泗和宫三昼会在基地最高的巡塔上待上一会儿,到了晚饭时间,他们就回家了。
晚饭吃的是宫三昼做的西红柿炒蛋盖浇饭。因为他们两人都很喜欢那种甜甜酸酸的味道,所以今天的晚饭吃的两个人都很开心,特别是不用被逼着吃肉的薄泗。
吃完后,他们就坐在沙发上听一会儿广播,今天的播音员是一个声音温润的年轻男人,他在讲今天基地里发生的趣事。
直到两人消食消得差不多时,宫三昼便问薄泗要不要出去,薄泗摇摇头,两人就一人看书,一人画画的在客厅里待到深夜。
到了该睡的时候,宫三昼就叫薄泗去洗澡了。
宫三昼上楼去浴室里放水,薄泗则去拿换洗的衣物。
就在宫三昼放好水,准备开门喊薄泗进来的时候,突然,整个房子都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宫三昼瞳孔一缩,立刻冲了出去,结果,他被薄泗撞得往后一倒,差点就摔了,好在薄泗抱住了他的腰。
“怎么了?”薄泗问他。
宫三昼疑惑的看着薄泗,再看看这平稳的房子,难道刚刚是他的幻觉?
“刚刚好像地震了。”宫三昼如实回答。
“有吗?”薄泗松开宫三昼,抬手解开了胸前的扣子,光着脚踩进了浴室里被热水暖温了的地板里。
宫三昼‘嗯’了一声,又说,“大概是轻微的抖动吧,基地里没有发警报,等一下!你在干吗?”
“脱衣服啊。”薄泗的衣服正脱了一半,他站在浴池边看着宫三昼,似乎不能理解他的惊诈。
“啊?”十五岁的少年不知怎的涨红了脸,立刻低下头,急忙‘哦’了一声,表示自己没事。
可是,宫三昼的心里却是乱了,他刚刚怎么好像看到了什么怪怪的东西,就在一瞬间,一闪而过,薄泗就站在他的面前解扣子,而且还一直盯着他,那眼神,就像盯着猎物一样。
“快过来,搓背。”薄泗脱光了衣服,坐进了温暖的浴池里,他招招手,拿着澡巾让宫三昼过去给他搓背。
宫三昼却是莫名其妙的两眼一瞪,白净的小脸像是被泼了血一样,红得都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