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笙侧过脸,与李春光面对面着,他温柔地笑着,“原本,我打算直接杀了你。这样,你就再也不能影响到我了。”
闻言,李春光不禁瑟瑟一缩,他皱着眉,不知不觉地咬紧了下唇。
李春光从未想过,李继云竟然要杀了他……
“别露出那么可怜的表情,我说了,只是‘原本’而已。”赖笙敛着眉眼,边说边加紧了手上的力道。
“嘶……”李春光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可他却没有勇气抬眼看向始作俑者。
赖笙抬起头,稍稍地移开了手掌,在见到掌下那一圈红痕再加三根指痕后,他十分满意地笑了。
“现在,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这句话就贴在了李春光的耳廓边发出了全声,明明知道现在应该快点逃跑,可深陷在自己情绪当中的李春光还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只能让麻痹了的思绪全数跟着赖笙的指挥走。
“占有你,摧毁你,囚禁你。”
“把你变成我的独占玩具之后,你就再也对我起不了任何影响了。这是我的好兄弟阿渊告诉我的,驯服一个男人比杀死一个男人更加有趣好玩。”
赖笙的笑脸还是那般让人如沐春风,心里发暖,但被他真切看着的李春光却不是这么想的。
李春光只觉得心里发冷发颤,整颗心脏都在急速地跳动着,他的四肢渐渐地失去了所有力气,除了耳里回荡着的风声,他什么都感受不了了。
必须要去找簿泗
“簿泗……”宫三昼看上去好像是要冻僵了一样,他只能发出这两个字,随后,他就开始无法控制地舌齿打颤了,一股发自身体深处的冰寒叫他毫无抵抗之力。
簿泗立刻就把裹在宫三昼身上的大衣又拉紧了几分,可是这动作一点意义也没有,宫三昼还是冷得浑身打颤,甚至,他的发寒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簿泗……好冷……”宫三昼唯一露在大衣外的部位就是那只死死抓住簿泗衣角不放的左手了。
突然,它不再继续抓着簿泗的衣角的,相反的,他松开了的左手开始挑着簿泗的衣服下摆,就像一只闭着眼睛寻找生命奶源的初生幼崽一般,即像是天生就会的,又像是潜意识里就深深存在着的那样。
任由宫三昼随意动作的簿泗一点排斥反应都没有,就好似腰上那只比寒冰还要冻上十倍的手掌不存在一样。
“腿张开一点……”赖笙压在李春光的背上,并将他牢牢地抵在车窗上,一下狠过一下地向前冲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