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将被月白色花瓣包裹完全的书箱整个抱起,重新走回到沙发下,蹲下身,抓住书箱一鼓作气地朝着信封堆里面塞了进去。
他力气之大可想而知,书箱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直接挤入了沙发底下,‘咻’一声响,是整个沙发被高高顶起来的声音,书箱个子太高了,狭窄的沙发底下并不能完整容纳它。
下一秒钟,‘嘣’得轻响声,沙发底下的信封都被失去了自己的位置,被炸出来了,哗啦啦散落在四周。
簿泗起身一看,眼下又是一片狼藉,唯有沙发底下的书箱稳稳当当地立着。
同一时刻,罗兰领着萧墙,两人站在一围圈的入口处。
罗兰神情肃穆地盯向萧墙,重新确认了一番,“你确定他的眼珠子是琥珀色的?”
“嗯嗯!”萧墙重重地点头,就差举起手来宣誓了,“副首领,您相信我,我真的十分确定。”
罗兰闻言深吸了口气,内里思绪转换万千。
她犹记得攻入y基地的那晚,自己家无所不能的首领像个可怜小白菜一样被男人扔到空中,踩到地下虐打的模样。
虽然她最终还是没能靠近过去阻拦单方面的战况,但她依稀记得那个将首领完全压制的男人模样,那双毫无光彩却冰冷摄人的上扬狐狸眼,就跟萧墙刚刚描述的一模一样。
跟随了宫三昼五年的罗兰很是了解他的性情,她想不通到底是多么重要的人才能让高傲如神祗的首领乖乖挨揍呢?甚至还为了这个男人休了团……
不论事实真相是什么,现在罗兰并不担忧男人会在a基地作乱,她只怕男人已经不在a基地了。
一想到那晚宫三昼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落寞神情,罗兰的心里酸涩无比,膨胀满了嫉妒。
听完萧墙的报告后,罗兰当机立断在一围圈的周围布下了提示空间,这个只有宫三昼才能看见。若是宫三昼真的在意那个人,那么他看到了就一定会赶来这里。
“首领!”感觉到自己的提示空间被破开了,闭目养神的罗兰赶紧大声唤道。
萧墙瞠目结舌地呆在原地,愣愣地望着距离他只有几步距离的宫三昼,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宫三昼,扑面而来的压倒性精神力几乎让他跪倒在地。
“他在哪里?”宫三昼问得又急又快,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