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即将处理的是谁？五年前你处理好了吗？”
孙示擎静默不言。
蒋盛楠乘胜追击，说：“簿允冉到时候一定会出现，有他在，簿泗真能岿然不动、一心一意？就算簿泗真做到了，那你又怎么保证簿允冉不会动什么手脚？他可是精神系异能者，五年前他能做到的事情，五年后，他更能做得出来！”
“我用我的生命向您保证，我会处理好。”
“唉。你怎么一遇到簿泗的事情，脑袋就转不过弯来呢？”
“您知道，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我当然知道……难道，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小道消息？”
“嗯，我手里也放了几条线在b基地，根据汇报看，簿允冉的情况不太好，没有簿泗在，他的精神力状况每日愈下。”
“你的意思是，簿泗知情但不曾理会？”
“精神系异能弊端如果放任不管，最后等待簿允冉的便只有衰竭而亡。据我所知，簿泗从b基地回来后，就再也没有踏出过a基地一步。”
蒋盛楠怔了征，两指敲着办公桌，艳红双唇嗫动片刻，却未发一言。
“母亲，您可以放心。”
当晚，宫三昼便收到了任务通知，a基地有史以来第一个s级任务，出任异能者名单的首位便是簿泗的名字。
宫三昼伫立在楼顶，手里还拿着纸张，晚风轻轻吹动他的衣角。
有脚步声陡然从他身后响起，宫三昼回头便能见到簿泗踩着房檐，徐步走近。
“你知道这个吗？”宫三昼毫不避讳地将纸拿到他的眼前。
“知道。”
“你来之前，就知道了吗？”
“嗯，未末世里所有的异常都会优先送到我的面前。”
“枯树果实，是真的吗？”
簿泗沉默一晌，才回答道：“应该是，变异进阶的生物上抽取不出有效样本，但我能感觉到，里面有我的东西。”
“又是簿家的新试验？”
“不是。”
宫三昼垂下手，双眼半阖，声音小得只剩气声，“所以这是你选择回到我身边的原因……之一？”
“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想。跟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事物都无关。”
“对不起，我只是不希望你只是为了保护我才和我在一起。”
簿泗走上前，单手捏住宫三昼冰凉的手腕，问他：“这次确实会危险，但你会保护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