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2)

刘寂一愣,他还怕不远处的下人们听到,赶紧道:“不是你说骑马要培养感情吗?我才说这么多的。”

若薇冷哼一声:“别装了,你就是为了显摆。”

刘寂失笑,他也承认:“我们做锦衣卫的,平日身上藏着许多秘密,连对爹娘不少事情都得瞒着,可是我们也要人倾诉啊,就比如你。”

“那你何时教我打马球呢?”若薇语气缓和下来。

刘寂指着身前的枣红色的母马道:“这匹马性情温顺,我牵出来,你先上去走几步试试。”

若薇又高兴又忐忑的举起小拳头:“好。”

不知怎么,在成婚之前,刘寂和若薇对彼此都存着一份幻想,成婚之后,他们原本以为感情会变淡,可是刘寂越来越觉得若薇真的非常有意思,永远出乎意料,出其不意。

若是旁的女子,肯定会一脸崇拜的听着他说,可她就不听了。

不,他脑海里不能有别的女人,这样就脏了。

若薇说他要是有一点脏了,包括想法众有一个女子,她就不要他了。

一开始是刘寂替她牵着绳子,他也时不时说一些技巧,若薇本来有些紧张的,但慢慢的胆子大了起来。

甚至可以小跑一番,刘寂让她歇一会儿,她都不肯。

“你这一开始,也太勤奋了吧。”刘寂好意提醒。

若薇甩头:“不好,我就要多练习一会儿,没准过几天我就能骑马了。”

但悲剧的是她烧裆了,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因为怕丑,还是刘寂替她上药,他是一边上药一边肚子都笑疼了:“过两天就好了,日后切莫操之过急。”

“你还说呢,我和这个马就是犯冲。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气馁的,等我好了,你还要陪我学。”若薇丝毫没有发现刘寂的手放在哪儿,还给自己鼓气,等反应过来时,脸一红。

……

若薇练马的事情府里众人皆知,曹璇还亲自过来探望,说了不少经验,但曹璇是个关不住话的人,她一知晓,多数人都知晓了。

兰玫在家听到这些,当笑话说给封晴听:“小门小户出身,连个马也不会骑,真是惹人笑话。”

“虽说是笑话,这也是她的可取之处,万事不怕难,就怕不肯下功夫做。”封晴也认真道。

兰玫知晓原本封晴对杜若薇因为旧事有些惧怕,从来不肯说杜若薇半点不好,如今因为自己,才开始剖露真心,只是她说的实话,兰玫听了有几分刺耳。

故而,她有些不悦:“封姐姐,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因为和马敬辰合作,她现在只充当兰玫的手帕交,并不鼓动她做什么,因此封晴笑道:“小祖宗,你的腰多看看别人的长处啊,她既然能够坐稳靖海侯世子夫人的位置,那必定也有她的过人之处。”

“我如今只盼着韩家再对付她才好呢?”兰玫摸着肚子一脸的笑意。

封晴不解道:“韩家怎么了?”

兰玫脸上有些不忍:“我听说韩氏的大儿子海哥儿因为哮证严重,没熬过去人去了,这都怪刘寂夫妻,若非他们赶走刘宥夫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封晴看向兰玫:“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兰玫自知失言,这当然是她偶然听到刘宥派人请马敬辰替他找大夫送去青州,但这话也不能说给封晴听,封晴问出口后,又明了了。

是啊,韩氏死了儿子,她会把一切都怪在刘寂和杜若薇夫妻身上,之前只是争夺爵位的仇,如今却是生死大仇,解不开的了。

97 章

“海哥儿没了……”若薇听到袁氏如此说起, 也很震惊。

袁氏沉重的点头:“是啊,真是没想到。说是海哥儿哮症发了,因为大夫医治无效, 那小小的孩子就没了,早知道我怎么也会把海哥儿留在身边。”

若薇心想靖海侯只让成侯和刘宏自杀, 不向外泄漏半个字,也没有继续追查,这就已经是对得起刘宥了。刘宥为何那么快就跑了,是为了活命,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绽, 也绝地求生了一把。

明明是自己造孽让儿子背锅, 现在真的出事了,过往种种似乎她们都记不起来了。

好像是刘宥被谁逼走的。

若薇叹了一口气:“大哥大嫂肯定难过,海哥儿毕竟是她们头一个孩子。”

“是啊,我预备让人在感业寺做一场法事, 以超度亡灵。”袁氏年纪大了, 原本就忌讳死,这种事情还得瞒着胡老太君, 怕她老人家伤心过度,所以也显得有几分萧索。

若薇则道:“太太,那我预备让人去做吧。”

如今她管家,袁氏有这个意思, 她就得去执行, 偏袁氏听了这话, 说要亲自过去, 若薇就没接话了。

她能体察到袁氏的心情,在袁氏心目中, 她和刘寂是既得利益者,这种感觉很微妙,谁受益最大,似乎就能成为别人觉得你应该承受更多的苛责的理由,末了还来一句你什么都有,人家什么都没有。

所以,若薇就不再多嘴,以免袁氏把怨怼转移到她的身上。

今日原本还要回娘家的,听了这事儿,若薇怕点眼,只好让添香回去跟爹娘说一声今日不回去了,还打发一个小幺儿去南镇抚司告诉刘寂。

杜家今日准备若薇归宁,买了好些东西,又听说若薇不回来了,冯氏不免道:“若薇原本平时要操持家务,回娘家看我们就难得,今日不能回来了,我不是觉得我们白费心思,主要是怕她没个歇息的时候。”

添香陪笑:“谁说不是呢,今儿我们二奶奶就准备请安后回娘家的,偏偏出了事儿。我们府上大爷的嫡长子没了,太太正伤心,说要做法事,如此,我们奶奶也不好说什么。”

“哦,是那个叫海哥儿的孩子吧?”冯氏也有所耳闻,听说那孩子平日无甚事,只是冬日哮喘急发,没曾想人却死了。

添香点头:“太太说的正是,就是他。大奶奶当眼珠子看的,哪曾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奶奶说她若回来叙天伦原本也是可以,就怕府里人说她没了心肝儿,这样的话传出去,又生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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