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还是帝国危家的家主。
这位小姐是在说笑吗?先不提你说的官职,就oga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有这番成就,再说帝国威家也从来都没有这号人物,当前的威家主已经在任十几年,就算退下去,帝国威家的家主再怎么也不可能让oga来当家。管家好笑地说着,提及oga这种性别时眼里的蔑视不容忽视。
是真的,你看丁沐说着翻找起来,然而当点开面板之前在网络上保存过危持成就介绍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会没有
怎么可能
丁沐慌了,她急忙的翻找着面板试图证明她的存在,然则一切都是虚妄,包括浏览记录,告诉她的也只是空。
危持就这么消失了。
丁沐走在大街上,今日的风比往日还要冷,冰凉的风吹乱发丝,她好久好久都没有消化完这个消息。
自从危持叮嘱,丁沐便带上那枚检测心脏的手环,她已经习惯性遇到不安便摸着自己的手环,如今也是如此,只是那条本该带在手腕上的手环消失不见。
这也没有了。
她的一切泯灭于这个世间了吗?所有,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是
她从来都没有存在过的一样。
丁沐咬着口腔里的软肉,眼眶酸热酸热,无助地蹲下。
丁沐。
裴雪重俯视着蹲在地上抱膝的人。
真可怜。
镜片后的眼睛, 怜悯地情绪夹杂着一抹不可忽视的诡异兴奋。
裴雪重心里感叹道。
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了很久,他不说话也不动弹,只是把脸埋在双膝间, 看得出来很难过,很伤心。
裴雪轻声问:你怎么了?
她试探性地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肩膀,对方像是下意识地躲过。
注意到这点时,望着对方空洞,毫无焦距的眸子。裴雪重地手指僵在空中,紧接着她收回了手。
需要我带你回家么。
丁沐充耳不闻,只是低声呢喃:你知道危持吗?
她啊。裴雪重微笑, 冰凉的指腹拭去丁沐脸颊上的泪水。
我知道,前段时间不还出席宴会吗?当时沐沐可是她的舞伴,这让我记忆犹深。
你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