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过后,坐起身平静躁动,太久没男人了,真的很想要,楚月内心唉声叹气,大学毕业后就没交过男朋友,空窗期算起来有一年。
再难受也必须起床,生活还得继续,t恤和床铺沾上了淫水,加上后续蠕动,外表皱皱巴巴的,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后面顾栖进来,看见床铺被她弄成这样,多少有些丢脸,心虚羞耻地再次将被褥外套捋下来,将上一次洗完烘干的换上,铺平迭好,和平时一样,看不出异常。
一切结束,时间过得差不多,抱着凌乱的外套,匆匆跑进卫生间,套上原有的衣服,听见外面开门和走路的声音,是顾栖给她放试剂。
他刚挤完奶,现在出去碰见了会不会尴尬,当然不是楚月尴尬,她脸皮厚,一点感觉都没有,是怕男妈妈尴尬,楚月对男妈妈还是很怜爱的,事事为他考虑。
好心待在卫生间不出去,脚步声再一次响起,关门声后,空间又陷入一片寂静,慢吞吞走出去,想想又回去,捞出放洗衣机和被褥外套搅和在一起的t恤,认认真真手洗烘干,它晚上有大用途。
挤不出奶,乳房依旧胀痛,因为早上的刺激,变得更痛了,顾栖连胸罩都不敢穿,勒到胸部真的令人痛不欲生。
将杯子放好,陆航睡得正香,小脸红润,这一幕温柔了顾栖的心,身上的不适彷佛消失不见,只余幸福,静静看了一会,今天的正事还未做完,照例拿着试剂去客房。
楚月没在屋内,应该是去卫生间了,放好试剂后,一股淡淡的水果味萦绕在鼻尖,时有时无,环顾四周,没找到香味来源,内心疑惑,他对家里的物品情况了如指掌,这个气味第一次闻到。
鼻子嗅了嗅,依旧存在,不好乱翻客人的东西,带着疑惑回房。
今早楚月起床后,和陆航趴在沙发上玩平板,罕见地没出去,顾栖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楚月很喜欢陆航,到哪都带着,像家人一样关心安危,两人在一起,他很放心。
趁着空闲去地下室训练精神力和体能,陆柏说的话,他有记在心里,陆航能去上学的话,肯定要归队,落下的训练太多,怕到时不能适应。
气喘吁吁上去,除了桌子上多只接满水的杯子,两人和离开时没有区别,依旧专心致志玩平板,他突然出现,都没抬眼,看来都很乖,顾栖欣慰地感叹。
这杯子怎么那么眼熟呢,停下去卫生间洗漱的脚,这不是装奶水的那只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明明把它藏在一个很隐蔽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