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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轮的挨肏开始了……
等几小时过去后,蓝鲭已经被轮着弄到任其摆布的状态。
就连oga都承受不住数名优质alpha的操弄,蓝鲭作为本不应该去承受欲望的一方,怎么可能受得住。
赤裸的身体没什么力气的被身后的薛韫良抱住腿弯腾空而起,笔直且肉感十足的修长双腿呈一字打开。
薛韫良抱着她下了床,随后迈着步子走向前方正对着一面落地镜子的靠椅上,期间他粗长的下体随着脚步一下下插进蓝鲭的阴道中,混合着各种alpha信息素的浊液顺着鼓胀柱身淌落地面。
直到身后的男人抱着她坐在靠椅上,蓝鲭却是半点反抗的力气也无,后脑抵在对方结实的肩肌处,被吻到艳红的嘴唇轻启,随着身下顶撞的动作急促喘息。
男人的鸡巴越插越深,蓝鲭无处着力的脚尖近乎每次被顶到敏感点上都会猛的缩起。
“唔……呜啊……哈啊……”双眼空洞的睁开低低呻吟,蓝鲭没想到下一秒始终遮挡住视线的眼罩会被撩开一角……
耳边传来薛韫良带着恶意的轻快声音:“鲭,仔细看看外面的几人,你认不认识?”
修长的双腿仍旧张开对准面前的镜子,窄小的穴肉正吞咽男人的肉棒时,前方的整片“落地镜”忽然在蓝鲭呆滞的目光中逐渐转变成透明的玻璃。
那其中赫然坐着几个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蓝鲭和郑茜茜在一起时,她所出轨的oga们……
面前的整片落地镜已然变成了透明玻璃,而后面不同长相的oga不安的端坐成一排,在椅子上也不知看了多久……
尤其是一个月前蓝鲭被带走时酒店房间里的oga,因为过于喜欢蓝鲭,当天甚至不惜做一些小手段想要为此怀上孩子,从而绑住这个花心的女人。
只是没想到时隔一月有余,自己所迷恋的人竟然会是以这番模样再次相见。
从她被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带到这里见到郑茜茜时,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在进入后看到其他几个同样怕到发抖的oga,心里已经做好了这是对方报复她们的手段。
但郑茜茜却只是在她们或沉默或求饶的声音中嘲弄的嗤笑了一声,随后才让保镖领着她们走到了这巨大的玻璃前坐好。
当时的蓝鲭还未苏醒,她们也并未留意到她身体的异样。
直到几个优质男性alpha进入玻璃后的房间,其中还包括那天进入酒店里郑茜茜她哥和她哥哥的好友薛韫良在内……
那几人长相格外的优越,仅凭气场便能看出是alpha中的佼佼者,刚进入房间看到蓝鲭时,他们的眼神中都漫上一丝不可置信,直到薛韫良带着无害笑容说了些什么,这几个英俊的alpha表情才归于平静。
只不过他们的眼神明显染上了不一样的情绪,随后里面发生的事情令坐在玻璃前的oga彻底震惊住了……
其中一个oga在看到蓝鲭被郑晏粗长的阴茎直直的破开身子后,甚至立刻止住了哭声,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包括郑茜茜在内,她们作为和蓝鲭有过肉体关系的oga,何曾看到过对方这么可怜的模样,以前在床上从来都是支配者的蓝鲭,竟是被几个alpha欺负到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郑茜茜虽然知晓哥哥会帮忙报复蓝鲭,但实在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手段,房间里的每一位优质alpha都是与她哥哥非常要好的挚友。
她们坐在透明玻璃前,眼看着蓝鲭刚开始还会低下高傲的头颅去道歉,随后见没有任何用处后再崩溃的怒骂出口。
当然不管她说了什么,仍旧改变不了之后被alpha压在身下狂肏的结局。
过程中,蓝鲭原本修长白皙的身子被男人们舔咬的到处都是红痕,胸前的一对奶肉上,小小的乳头又肿又红还沾着不知谁留下的津液,丰满的臀肉被alpha们抓揉的遍布指痕。
郑茜茜甚至在观望的过程中发了情,她望着双眼被缚,让数个alpha压在床上轮着淫弄的蓝鲭,下身的小穴早已经湿软的流出淫水。
左眼自眼罩上露出,蓝鲭看到玻璃后的几人,她的身体几乎瞬间僵硬住。
耳边兀的传来薛韫良的一声粗喘,蓝鲭身后是对方结实赤裸的胸膛,耳垂被含进嘴里轻舔着,男人暗哑的声音响起:“鲭突然夹的好紧,是不是看到老熟人了,有些害羞呢。”
自oga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里面的场景,蓝鲭笔直修长的双腿因为长时间被掰开,此时已是以一种合不拢的姿势搭在椅子两侧。
腿间本应该存在的性器连一丝痕迹也无,反倒是不应该被采撷的器官,却是被身下alpha粗长烫硬的鸡巴直直的捅开了。
比oga还要窄小太多的穴肉撑开到了极致,勉强含着男人的肉棒任其进出,并且穴口还源源不断的流出浓稠的浊液,也不知蓝鲭的肚子里含了多少男人的浓精。
蓝鲭嘴唇开合,最后也没有说出一字半句,她知道薛韫良就是想借此彻底侮辱自己,但她确实被打击了尊严,只能蹙着眉紧闭双眼不肯去面对。
见蓝鲭露出如此可怜的模样,薛韫良心里毫无愧疚之意,反而抽插的下体又粗硬了几分。
他轻吻蓝鲭的颈侧,一只大手抬起对方的大腿,让对面几人能看的更清楚后,才用另一只大手揉玩着蓝鲭的傲人奶子,大开大合的向上冲撞起来!
“噗呲!噗呲!噗呲!”蓝鲭的小穴被干得粘液四溅,那粗长的玩意每次都连根捅进她窄小的生殖腔中,直到狠撞一下其中的肉壁再浅浅的抽出一点。
胸前另一团柔软的奶子随着男人凶猛的动作上下晃动得格外厉害,薛韫良见此不禁手臂一伸,干脆将那大奶子抓在掌心中揉弄,小臂给另一团挤压出深沟。
哪怕闭上眼睛,脑海里仍旧是玻璃后熟悉面孔所露出的各色表情,蓝鲭身体愈加的无法放开,小小的肉穴将薛韫良的鸡巴咬的又紧又爽。
尽管她的前列腺让男人的肉棒刻意顶弄,但蓝鲭嘴里始终克制住难耐的喘息和吟叫声,不想再露出难堪的模样。
只是没想到薛韫良竟是在插了她数千下后,猛的咬住了她颈后的腺体疯狂注射信息素!并且粗长的大鸡巴直直肏进了她的孕囊里!
本以为不过是再一次射进她的身体里而已,但蓝鲭明显感觉到生殖腔中的烫人阴茎有一丝不对劲。
薛韫良的肉柱愈加的粗壮,某一处竟格外鼓胀起来!蓝鲭这才猛的睁开眼睛胡乱抵抗道:“疯子!疯子!我是alpha!我踏马是alpha啊!怎么能在我的身体里成结!!你竟然想永久标记我!”
但蓝鲭如何的哀叫痛骂,身后的薛韫良却是表情惬意的单臂紧搂住她的腰身,大掌肆意的揉玩着她的乳峰,鸡巴成结后死死的咬在蓝鲭的生殖腔中缓慢射精。
撼动不了身后的男人分毫,哪怕就算蓝鲭身体能动却也无法离开了,薛韫良的鸡巴已经在她身体里完全成结,想要抽出估计能连着她窄小的壁肉一起拖拽出来。
作为alpha深知这一点的蓝鲭,彻底失了力气软到在薛韫良结实的怀抱中,蹙着眉双眸尽是崩溃之意,无声的流出泪水浸湿眼罩,只得无可奈何的接受对方终身标记的痛苦过程……
见蓝鲭没有再挣扎的念头,薛韫良还刻意使坏般用指尖揪玩着她的奶头,轻轻抽动了两下成结在孕囊里的肉棒,随后满意的听到蓝鲭带着哽咽的急喘声。
“哈啊,鲭的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呢~”薛韫良终于在蓝鲭体内完成标记,下体缓慢抽出时,还不忘吮吻怀里人纤细的脖颈。
腿间的肉穴哪怕离开了阴茎,仍带着隐约的胀痛感,蓝鲭腿根肉眼可见的在细微颤动,嘴唇几次开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溢出口的唾骂。
但还未等她休息片刻,却又落入了另一个alpha的怀抱中……
被猛的压在玻璃上,身后长相俊朗的男人一个挺身,鸡巴就直直的插进了底,蓝鲭被捅的忍不住惊呼一声,随即又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穴肉中的粗长肉根犹如打桩一般!蓝鲭的双手被身后男人要大上一圈的手掌,十指相扣的按在玻璃上,对方赤裸坚硬的胸膛紧贴在她的后背上,腰胯动作极度凶猛的冲撞着!
“啪!啪!啪啪!……”
蓝鲭傲人的胸乳因为紧紧压在透明玻璃上,已经被挤到变形,随着身后的动作不断上下蹭动着,两颗艳红肿大的奶头在上面留下湿亮的水迹。
玻璃后的几个oga可以清楚的看到蓝鲭下身进出的巨物,每一下抽出都能带出不少之前留下的精液。
本应该萎靡的小穴已是被操得烂熟,艰难的吞吐那根粗壮的阴茎!
蓝鲭始终侧低着头不肯看向面色各异的几个oga,像是在维护她作为alpha最后的尊严一般。
身后的男人见此不禁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兀的向后退去半步,随即双臂猛的用力,瞬间抱起蓝鲭毫无防备的大腿根部,紧接着重新向前走去,将蓝鲭以胯部张开的模样压在了玻璃上!
“呜啊!不要!”蓝鲭惊恐的叫喊出声,这难堪的姿势彻底碾碎了她努力想要维持的体面,她十指胡乱抓挠着身后男人硬朗的肩肌上,嘴里已经带着祈求的意味希望对方放过她。
而这个姿势却能让对面的oga可以更加清晰的看着蓝鲭是如何被alpha奸进花穴。
炽热的舌头轻舔蓝鲭泛着好友信息素的腺体,男人腰胯缓慢抽插着怀里人的嫩穴,嗓音低哑道:“不这样做,鲭怕是不会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后鲭就是独属于我们的oga了,不仅要挨肏,还要为我们生下宝宝。”
双眼空洞异常,蓝鲭一眨眼便滴落大颗的泪水,嘴里不断去否定男人的话,但对方听到后也不过是浅笑一声,抓紧蓝鲭的大腿开始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干她的小肉穴。
肉筋遍布的肉棒凶猛的上下抽插着,根部的阴囊都跟着极速拍打在蓝鲭黏腻的穴肉周边。
再一次被男人在体内成结并永久标记,蓝鲭已经无力做出反应了,但身体仍旧因为alpha的强制标记而产生痛苦。
直到腺体处同样散发出男人的信息素味道,对方才略微满意的将恢复正常的阴茎抽出她的体外。
因为男人的离开,蓝鲭躯体滑跪到柔软的地毯式,她额头抵在面前的玻璃上,正努力适应体内alpha的信息素时,另一道灼热的庞大身躯自她身后压制而来。
腰肢被抓握着抬起,跪坐的胯间被身后alpha的大腿分开到极致,蓝鲭手掌支撑在前方,让腰际的大手掌握着逐渐吞进抵在穴口的阴茎……
低垂的视线一颠一颠,蓝鲭肉壁中的前列腺已经因为长时间的顶弄,在产生麻木快感时还会伴随着神经质的疼痛。
这种痛感令她眉头紧锁,张着嘴随着身体的颠弄哀喘着,只不过蓝鲭不堪忍受的可怜模样,却是更加刺激了在场的alpha们。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玻璃外曾经和蓝鲭有过亲密关系的oga们,亲眼见证了蓝鲭被房间内的优质alpha们轮着强制终身标记。
隔着一道屏障,她们闻不出屋内蓝鲭身上杂乱的信息素,所以也并不知道那数个味道争先恐后的散发出强烈的占有欲,明晃晃的昭示着被标记人曾经历过多么靡乱的情事……
“哈…哈……哈啊……”蓝鲭一双美眸逐渐漫上浓烈的欲望,她直直的看向不远处站着的郑茜茜。
随着对方不断脱下衣服,oga发情期带来的诱人味道使得蓝鲭头脑愈加的混乱,她心脏跳动的极快,下体虽少了些物件但仍旧渴望着面前的郑茜茜。
线条曼妙的玉体彻底暴露在蓝鲭的面前,她站起身呼吸更加粗重,手臂搂住对方纤细的腰肢,低头轻吻上怀中oga柔软的唇瓣,鼻尖尽是对方发情所散发出的浓烈信息素。
刚开始郑茜茜并没有回应,但蓝鲭并没有因此气馁,她深知自己可爱的小女友轻哄几下总会心软的,哪怕她多次出轨被发现……
舌尖轻轻抵开对方闭合的唇瓣,蓝鲭勾着里面的软舌极度情色的舔弄起来,果然不出一会的功夫郑茜茜便主动张开嘴唇热烈的进行回应。
后脑勺被郑茜茜单手掌握住,嘴里的软舌也被对方吸进嘴里反复吮咬,怀里人愈加猛烈的亲吻反而让蓝鲭有些招架不住,心里不禁暗叹今日小女朋友怎么这样热情。
直到蓝鲭头部逐渐扬起的去接受亲吻,并且手臂已搂不住郑茜茜的纤腰,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对方圈进了怀中……
顿感不妙的蓝鲭用力推开面前的胸膛,她惊诧的发现接吻的人哪里是郑茜茜,明明就是小女友的哥哥郑晏!
蓝鲭脚步下意识退后,但紧接着耳边却忽的传来薛韫良温和的声音:“我们的鲭要去哪里呢?”
薛韫良话音刚落,蓝鲭便被一股巨力猛的推回到郑晏的怀中,后者手臂瞬间紧锁住她的腰肢,随后蓝鲭后颈的腺体不知被谁咬破,大量alpha的信息素注射了进来!
“不啊!”同一时间周边又围上了几个alpha,尽是蓝鲭熟悉的面孔,他们约定好一般大手掌握住蓝鲭,让她无法活动分毫,接着几道不同的男性嗓音自她周身响起:“鲭为我们生下宝宝吧。”
在蓝鲭惊恐的眼神中,下身的某处被瞬间贯穿到底!
“不!!”惊叫着苏醒过来,蓝鲭浑身都是冷汗,急促喘息了好久才意识到刚刚不过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已经逃到这个陌生城市半月有余,alpha并不能被彻底标记,她身上其他不同的信息素味道早就散的干干净净。
蓝鲭不相信那几个alpha还能找到,但为了以防万一,她基本只在一个地方住一晚就会走。
转头看向窗外已是一片漆黑,蓝鲭的肚子适时的响起来,她起身穿好衣服,将兜帽盖住大半张脸,才走出破旧的小旅馆。
几小时后……
双手腕部还戴着一副银色手铐,蓝鲭姿态悠闲的坐在审讯室里,抬起手背轻轻擦拭溅在脸色的血迹。
心脏因为刚刚发泄过一通,还有些兴奋的激烈跳动着,蓝鲭对于面前审问她的警察供认不讳了事发经过,就算撒谎也无济于事,毕竟那个地段监控非常清晰。
“因为发生口角就把人打成这样?”对面的中年警察严峻的皱起眉头问向她。
“对。”蓝鲭没什么所谓的点点头,她也知道当时下手确实有些重,但因为这些日子所遭受的非人待遇,她心里多少压抑了发泄不出的怒火,再加上正巧遇到个倒霉的酒鬼。
对方如果不是把她错看成了oga,蓝鲭也不会将人打成这样,不过她下手知道轻重,并没有伤及要害,那个酒鬼伤势看着挺吓人,实际养一段日子就恢复如初了。
“这件事可大可小,联系你家属来吧。”中年警察笔尖轻点桌面说道。
听到这话蓝鲭无所谓的模样总算认真了不少,现在正是需要躲藏的时候,她并不是第一次逃走,上一次因为相信当地的警察,选择报警反被抓回去时,自然学聪明了不少。
现如今再次逃了这么久,蓝鲭手里只敢带一些现金使用,这个期间是绝对不可能去联系认识的人暴露位置。
思索片刻蓝鲭才摇了摇头回道:“警官,我就是个流浪者,没有家属更没有钱,您看着办吧。”
中年警察看着坐在椅子中的蓝鲭面容和气质都如此出众,虽然衣着有些狼狈,但明显不像她所说的那样是个流浪者。
警察不确定的回道:“哦?那这样的话,你起码要面临三个月以上的牢狱之灾了。”
蓝鲭淡然的点了点头,她自然也有自己的思虑,与其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因为这件事去联系家里,不如借此就在监狱躲一段时间。
而且这个城市离原来的地方够远了,那几个alpha的手总不能连这边的警局都能伸到,估计他们也根本想不到她会躲进监狱吧。
蓝鲭自诩魅力不至于如此之大,几个月过去那几个疯子还对她念念不忘,既然报警都没用,那就先躲一段时间。
想到此处蓝鲭不禁自嘲一笑,她竟然有天会沦落至此。
……
队伍两旁高高的铁丝网站着密密麻麻的囚犯,他们多数都是男性beta,只有少数的alpha在其中。
蓝鲭夹在队伍里脑海还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她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丢进男性beta和alpha共存的监狱里。
哪怕蓝鲭已经说出自己残缺的下体,那帮人仍旧无所谓的表示她只要可以短暂标记oga,就不能送到有oga的监狱里。
耳边尽是两旁老犯人的污言秽语,他们不断用言语恐吓着新人们,甚至其中有几个胆子较小的beta身体肉眼可见的发抖起来。
见此围绕在两旁的犯人显得更加兴奋,他们言语更加不堪起来,尤其针对那些表露出胆小怕事模样的几人。
带着他们的狱警对此充耳不闻,等着周围声音愈发失控时才用警棍敲了敲一旁的铁网进行警告。
早在走入这些人的视野范围时,蓝鲭便感受到了无数不怀好意的视线,换做以前她心理估计不会有多少波动,但经历了那些疯子过后,蓝鲭格外排斥这些恶心的视线。
不过好在alpha作为天生的强者,这些犯人大多数有贼心没贼胆。
而且一号楼里alpha本就稀少,在里面的其他alpha会主动拉新人入帮,他们这些beta要是想仗着人数欺负新来的alpha,很有可能被想要拉拢新人的帮派暗地里折磨。
就在蓝鲭和其他新人被领进去熟悉监规时,其中明显组织成一个帮派的犯人们正侃侃而谈着。
“哎,看见没,这次新人有几个都被吓哭了,孬得跟个孙子似的。”一个身材高瘦的beta说道。
紧接着另几人接道:“哈哈哈哈哈哈你是没看到刚才有个黄毛差点被吓得尿裤子”
“我也看到了,哈哈哈哈哈夹着腿往里面走呢,跟个小娘们一样,我估计进去第一晚就得让人把屁眼操烂了。”
“诶诶,我感觉够呛,那‘小娘们’长得太丑了,也就是天天被打到失禁的玩意,谁没事肏他呀……”说话的beta话语一顿,想到了什么又有些可惜的说道:“咱老大还关在黑屋里,还得几天才能出来,可惜这段时间的趣事他不能亲眼看到。”
帮派里其他听到这话的成员顿时想起了自家老大被关进黑屋的原因,不禁眼神带着恶意看向了另一边的小波人。
被看到的那些人顿时心里一慌,毕竟自从他们的头儿惹了对方的老大之后,连带着帮里的成员都被各种针对。
不是没还击过,只是对面帮派的人显然比他们手段狠辣多了,尤其是自前天起那些人的老大被关了黑屋后,他们在狱中的日子就更加苦不堪言。
尽管他们的头儿已经在那天被对方老大殴打致死了……
当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后者才被关了黑屋,但显然那人的手下将一切过错都算在了他们这些喽啰的身上……
端着餐盘走到食堂的空位坐下,蓝鲭手里拿着勺子多少有些不习惯,吃饭的动作略显笨拙。
蓝鲭明显能感受到周围热烈的目光,但她并未去理会,而那些觊觎蓝鲭相貌的beta自然不敢上前招惹。
毕竟狱里的alpha或早或晚都会加入某一帮派,招惹了他们就等于提前得罪了对方身后的派系,比起满足一时的欲望,当然命更重要些。
就在蓝鲭刚吃上几口饭菜时,她对面本应该空缺的位置却坐下了一人。
蓝鲭抬头轻瞥对方一眼,是个长相比较中性的女性alpha,那人将餐盘放在桌子上,随后带着笑意与她对视。
对方旁边还紧挨着一个长相秀气的beta,身后或站或坐着其他beta,以蓝鲭对面的女性alpha马首是瞻。
那人倒是没什么恶意,只是大致讲了一下狱里的“规矩”,当然对方说这些,也不过是为了让蓝鲭加入到她领头的帮派里去。
并且聊天期间因为蓝鲭无意中看了alpha身旁的beta一眼后,对方竟是大大方方将这个长相秀气的青年与她分享。
被拱手相让的beta听到这话,脸上一丝不愿也没有,神态几乎可以称作含羞带怯,媚眼如丝的看向她。
蓝鲭对于加入帮派这件事略微思索,随后谨慎的表示暂时考虑一下。
那名alpha听到这话,倒也没有不悦,狱里的alpha本就稀少,她是诚心邀请蓝鲭加入,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她相信同为女性alpha,蓝鲭最后自然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对方临走前突然想起了什么,表情顿时严肃一些,最后的语气里明显带上警告的意味:“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被分配在320号房,但我劝你尽量安分点,你的室友可没那么友善。”
紧接着对方话锋一转,表情重新恢复轻松的模样继续说道:“不过你不主动招惹那人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蓝鲭低头吃着餐盘里的食物,脑海若有所思,今天新犯人们被分配寝室的时候,她自然有观察到寝室里还有另一个人的生活用品。
当时她也没有多想,不过现在倒是知道了,这个舍友怕是没那么简单,毕竟连刚才与她对话的alpha眼里都露出了明显的忌惮。
……
狱里的生活格外的悠闲,白天或休息或劳作,到了晚饭后这些犯人甚至还有活动时间。
手里拿着一本书,蓝鲭坐在图书室靠近墙边的位置细细的观看着里面的内容。
直到盯着她的视线愈来愈强烈,蓝鲭这才轻抬起头看向视线的主人——一个坐在蓝鲭对角,留着寸头的英俊男性alpha。
对方五官轮廓深邃而硬朗,哪怕穿着一身单调囚服,都无法遮挡住高挑且精壮的身材。
男人周边的椅子竟是空无一人,他只是坐在那里便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见她抬头看过去,对方这才收起灼热的视线重新拿起手中的书,蓝鲭下意识对男性alpha打量的目光格外抵触,但对方也没有做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自然不好发作。
接着将书中的内容看下去,安静的图书室深处逐渐传来几道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眼看着活动时间即将结束,蓝鲭因为要将手里的书籍放回到原处,所以不得向着淫秽声音的方向走去。
经过几个书架的空隙,蓝鲭哪怕并不好奇但仍无意中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事情,性暴力似乎在监狱中很常见。
今天和她一起入狱长相还算清秀的beta,在狭窄的空隙中被另两个beta一前一后冲撞着。
夹在中间的男人表情痛苦的用上下两张嘴吞吐着丑陋的性器,蓝鲭只是扫了一眼脚步并未停顿。
她没有那个正义感去帮助别人,更何况她听过这次入狱的新人有些都是强奸犯,其中就包括这个beta。
等到蓝鲭将书籍放回,重新经过此处时,发现又多了几人正排着队准备肏这个beta,而后者身上的其中一个男人刚好冲刺几下内射后抽出下体,紧接着那流着男人精液的后穴就被另一根鸡巴插了进去。
男人痛苦的闷哼声夹在其他施暴者的淫言秽语中,蓝鲭莫名有些反胃,疾走两步远离了此处。
身体缓缓被水流打湿,蓝鲭观察了两天才终于等室友不在的时间段在寝室的独立浴室里洗澡。
倒也不能怪她多心,第一天图书室里视线如此灼热的alpha,竟然就是被劝说需要警惕的室友,蓝鲭怎么可能不防备一下。
说来也奇怪,貌似只有蓝鲭所住的寝室有独立洗漱间,这是不是说明她唯一的舍友是连狱警都忌惮几分的人物……
头发被温热的水流打湿贴在脸颊上,蓝鲭思绪难得放空,直至察觉到身前有阴影笼罩下来她才震惊的瞬间抬头。
虽然320号房设置了单独的浴室,但空间却是狭小不已,此时蓝鲭几乎被面前的男人整个堵在里面。
蓝鲭全身赤裸,姣好的面容上尽是警惕之色,因为被挡住了出口,只能紧贴在浴室冰冷的墙体上。
心中的不安愈发明显,蓝鲭正要质问出口,却听面前的alpha深邃的面孔带着一丝疑惑的问道:“明明是个alpha,为什么没有鸡巴呢?”
瞬间,蓝鲭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了,她近乎在对方话音刚落时便挥起一拳狠狠的打了过去!
要知道alpha分化后体质会与其他性别拉开很大的距离,按常理来说哪怕对方是alpha,她突然出手必定将其打个措手不及才是。
结果拳头在挥出的瞬间,竟是被面前的alpha一掌包住纹丝不动。
面前的男人站立时几乎高了她近一个头,就连身高近一米八的蓝鲭,在他面前都被压制住了。
男人低头凑在蓝鲭线条优美的脖颈处,鼻尖细嗅,随后低喃了一声:“真的是alpha。”
“给我滚开!”对方愈加靠近的动作,让蓝鲭控制不住的厉声抵触道。
她的呵斥声并没有让面前的alpha停下动作,对方低哑的嗓音响起:“那我仔细看看。”随后大手一挥,竟瞬间抬起蓝鲭的一条腿架在了男人结实的肩背处。
蓝鲭缺少生理器官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对方面前,就连重新恢复窄小萎靡的女性花穴都被面前的alpha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空闲的右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蓝鲭的小穴处。
只是还未等触碰到,蓝鲭已经歇斯底里的挣扎了起来!
面容英俊的alpha瞬间恍然,语气沉稳却笃定道:“原来是被摘了鸡巴,还让其他alpha肏过了。”
蓝鲭一愣,身体逐渐发冷,没想到对方竟直接戳中了她的痛处!
纤细的脖颈被面前alpha单手掌握住,只见对方刀削斧凿的面容逐渐贴近,直至与她鼻尖相对。
“哈,也难怪明明是个优质alpha却遭遇了这些。”男人磁性的嗓音继续道:“连我的鸡巴在见到你第一眼时都硬的不行,”
男人身体早被上方的花洒淋湿,囚服紧紧贴在精壮的身躯,胯部自进入浴室便高高的鼓起一大坨,此时正暗示十足的抵在蓝鲭腿间的嫩穴上摩擦……
身体挣扎的越厉害,男人的大手跟着越加用力,蓝鲭被掐着脖子近乎窒息,但双手仍旧拼命挣脱,只是面前的alpha却如同怪物一般始终纹丝不动。
……
下身干涩紧致的小穴中被渗着水流的粗长手指插入扩张。
等三根手指都进出的没那么费力了,面前的alpha大手一把拉下被浸湿的囚裤。
瞬间一根婴儿手臂粗长的狰狞阴茎弹跳了出来!身材高大的男人扶着自己粗长的大鸡巴对准蓝鲭的穴口。
他低哑的声音中尽是浓重的欲念,整个浴室都被他的信息素所笼罩:“我是傅枭,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alpha了。”话毕直接挺腰一插到底!
“呜啊!”好久未曾承受性事的花穴被烫硬的巨物一下撑到了极致,蓝鲭疼的身体瞬间紧绷,就连腿根都在轻颤。
但面前的alpha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鸡巴连根插进去后便凶猛的冲撞起来!
“啪!啪!啪!……”精壮的腰胯将蓝鲭的下身撞的啪啪作响,她单腿挂在对方的肩背上,几乎站立不住。
傅枭挺胯肏了几下犹不过瘾,干脆松开掌握着蓝鲭脖颈的手掌,单手整个抱起,另一只手将她的两个手腕自身后禁锢住,随后再把人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尽情肏干!
“啊!呜啊!不!……”傅枭的鸡巴抽插了几下便直直的顶开了蓝鲭窄小的生殖腔内奸弄!对方那硕大烫硬的龟头次次都撞在敏感的肉壁上,给她顶的浑身一颤。
薄唇开启,粗粝的舌尖直接伸进蓝鲭因为哀叫而张开的小嘴里,傅枭大手抓揉着怀里人丰满的臀肉,挺胯的速度又凶又急,干得蓝鲭气都喘不匀了。
“嘶……”舌尖霎时传来剧痛,一股血腥气自口中溢出,傅枭剑眉蹙起,挺胯的动作放缓,一只手将唇边的鲜血拭去。
身体仍旧被对方阴茎顶弄,蓝鲭嘴角同样带着对方的血渍,只是她却勾起一抹快意的笑容,带着浓浓的挑衅看着傅枭。
男人见此竟并未恼怒,脸上同样漫上丝笑意,在蓝鲭逐渐不安的视线中轻舔了舔嘴角,紧接着她便因此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320号房铁床激烈的摇晃声透过房间传到整个楼层,其中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尤为明显,里面还掺杂着女人克制的哀泣声。
手腕被囚服捆绑住紧缚在床头的栏杆上,蓝鲭散乱着湿润的发丝,一张精致的脸蛋上已尽是泪水。
殷红的小嘴张开任身上的男人探着舌头反复侵犯,蓝鲭一双长腿被傅枭的身躯压至身体两侧,因此她袒露出来的蜜穴让男人自上而下如同打桩一般冲撞着!
“噗呲!噗呲!噗呲!……”傅枭的鸡巴每次插进蓝她腿间嫩红的穴肉,都会挤出之前射进去的粘稠精液发出淫靡的声音。
蓝鲭让男人在浴室奸了内射一回,随后又抱回到床上再次压着淫弄。
傅枭肏了蓝鲭一次,自然知道其花穴里的敏感点,每次插入的时候都用龟头死死的碾磨过去。
而同一时间蓝鲭几乎花穴瞬间吸缴几下,就连白皙的脚尖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嘴里的血腥气越加浓厚,蓝鲭指尖随着身上傅枭凶狠的动作无助的紧抓着栏杆。
直到嘴唇被舔吻到艳红,蓝鲭身上的男人才微微直起身大手用力掰开她的腿根更加激烈的肏弄!
“哈啊!…慢……慢啊!……”一对傲人的香乳晃动的极度淫色,傅枭见状不禁伸出一只大手直接边肏穴边抓揉了起来。
雪白的奶子在男人宽大的手心中挤压变形,随后又被对方的指尖玩弄起艳红的奶头。
蓝鲭红嫩的奶子不断因为承受动作而耸动,身上的男人见状干脆低头将她的奶子吸进了嘴里,随后伸出舌尖反复舔弄其香软的小奶头。
玩了几下枭竟是含着她的奶子瞬间用力的吸咬几下,像是要吸食出奶水一般!
“啊啊疼!松开啊!”左胸乳瞬间一疼,蓝鲭控制不住的哀叫出声,但却感觉下身进出的阴茎更加粗硬了几分!
傅枭粗长的大鸡巴凶猛的冲撞了几十下,才一个深插直直的干进蓝鲭的孕囊中大股大股的射出浓精。
多余的浊液顺着肉壁流出穴口,蓝鲭腿根轻颤着去接受另一个alpha的浇灌……
第二日监狱食堂
食堂中大部分犯人的眼神都不约而同悄悄打量某一个位置,他们视线隐晦又好奇,但也只敢用余光偷窥两眼。
角落里几个beta细弱蚊蝇的讨论着什么,生怕话题的主人听到:“哎,你们知道么,320号房那个alpha把他寝室来的新人给弄了。”
周围其中一人因为宿舍和320呈对角方向再加上晚上睡得熟,昨晚的事情是半点都不知道,他疑惑的问道:“啊?那个新人不是alpha唔……?”
坐在旁边的人急忙用手掩住对方毫不收敛的声音,期间转头悄悄看向话题中心的主人,见未被发现才松了口气继续说道:“呼……小点声你这个傻帽!让那疯子听到我们议论他就死定了!”
几人瞬间想起傅枭之前在狱中曾面无表情生生将十几个挑衅的beta双手,踩到粉碎性骨折的事,不禁浑身一凉。
他们声音又压低了一点,其中一人接着说道:“对啊,就是alpha,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把新来的alpha给压着肏了,怪不得之前有长相漂亮的beta上赶子给他肏,傅枭一个眼神就把那些‘小娘们’给吓跑了。”
另一个长相还算端正的beta附和的点了点头道:“我住在320号房隔壁,听了整晚的活春宫,那个新来的alpha被干到后面,喘息声都带上了哭腔。”
……围着的人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停了话语,随后才有一人大着胆子说出了几人的心声:“320号房来的新人确实漂亮的很,也、也难怪连那个疯子alpha都没忍住出了手,要是、要是换我,我也想……诶!”
他还没说完,脑袋就被旁边的中年男人狠打了一巴掌,后者嗤笑一声一脸看死人的模样打量了对方一眼说道:“就你?先不说新来的alpha已经是那疯子的人了,就单拎你这身板,随便一个alpha都能打的你满地找牙,真是为了下身的二两肉不知死活。”
被嘲讽的男人听到这话瞬间醒悟过来,随即低下头讪讪的不敢反驳。
活动时间各个小帮派占据不同位置闲聊,而同一时间操场的拐角处却是另一番模样……
蓝鲭被面前身材高挑的傅枭托着臀抵在墙上,单脚挂着摇摇欲坠的囚裤,两人的下半身紧密的贴在一起。
随着傅枭胯部凶猛冲撞的动作,蓝鲭挂在对方腰身两侧的赤裸长腿不断快速晃动着。
她蹙着眉嘴里紧咬住囚衣下摆,露出衣服下掩藏的丰满香乳,供面前五官深邃的男人埋首肆意啃噬。
裸露出来的胸乳上都是傅枭昨晚留下的密密麻麻吻痕和齿印,尤其是纤细的脖颈和四肢,上面还有着夸张的如同镣铐一般的红色掐痕,明显是因为剧烈反抗过而被狠狠“教训”了一番。
傅枭昨晚留在孕囊里的精液被硕大的鸡巴头再一次挤压溢出,蓝鲭雪白的臀肉和股间让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胯撞的泛红,加上溢出的浊液显得更加湿亮而淫色。
蓝鲭被吻到艳红的嘴唇紧咬住衣摆不愿溢出一丝呻吟,她整个人都被压在墙壁上强迫着张开双腿接受男人的奸淫。
女性alpha窄小不应该承受性事的穴,仅一个晚上的时间便让男人的阴茎肏得烂熟,湿软的同时仍旧有些勉强的吞咬着凶猛进出在其中的粗长肉棒……
兀的,胸前被吃咬的奶头一痛,紧接着便听到傅枭低哑带着磁性的嗓音自蓝鲭胸口响起,对方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奶肉上:“再忍着声音,我就当着他们面肏你,让所有人看着鲭是如何作为一个alpha,却被另一个alpha的精液射满肚子。”
傅枭警告完,一只大手抓起她的奶子张口便咬住,随后粗粝的舌头抵在蓝鲭的软弹湿红的奶头上猛嘬一口!下身也跟着一个深插直直的捅进她的生殖腔中!
蓝鲭胸口疼的下意识缩紧,腿根紧接着颤抖几下,几乎瞬间被男人逼出了一声痛吟。
埋在穴肉中的孽根跟着胀大几分!傅枭呼吸声越加粗重,双手干脆直接掰开蓝鲭的臀瓣,将其更加紧密的贴近腰胯处。
就差将两颗鸡巴蛋都挤进穴中的力道去干蓝鲭!烫热的龟头次次都重碾过她肉壁上的一处,再狠狠的撞进孕囊里!
过了许久,傅枭才抵进最深处射了她满满一肚子,过多的精液顺着蓝鲭穴口溢出,划过臀肉最后淌至地面。
嘴里的软舌被身上的alpha勾缠着,蓝鲭胸前的奶肉让对方结实的胸肌挤到变形,她脑海里只想着如何能脱离现状……
“我现在加入你们帮派,帮我远离他能做到么?”
面前的蓝鲭身上是连囚服都遮挡不住的暧昧欲痕,白皙的皮肤一眼看过去淫色的吓人,曲线优美的颈后甚至有着夸张的齿印。
自蓝鲭走近的时候,她便感受到一股独属于那人,带着强烈占有欲和宣示主权的浓烈信息素,甚至这味道已经强势到将蓝鲭本身的信息素给掩盖了下去。
可想而知不过经历了一天,蓝鲭就被alpha压在身下肏成了这幅样子,不过想到对方是傅枭,她倒也觉得正常。
甚至这个长相中性的女性alpha,心里还有些侥幸那个疯子没有看上自己,随后又觉得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多少有些自恋,也不看看蓝鲭长什么样子她长什么样子,蓝鲭能被傅枭看上,倒是并不令她惊讶。
现在想想蓝鲭之所以被安排进320估计也是那疯子做的手段,要知道那帮狱警之前给傅枭安排的室友无一例外都惨死了,之后便是来新犯人,狱警也不再考虑320号房。
蓝鲭来到第一天便被安排进那个房间,她当时还疑惑狱警未免也太看得起这个新人alpha了……
当初她如此急切的拉蓝鲭入伙,倒是因为对方alpha性别从未想过把这美人留在身边,可惜了,是傅枭早早就看上的人,她不敢碰啊。也幸亏没去碰。
“抱歉啊,不是我不想帮忙,蓝鲭,当初我也和你说过,那人我是不敢招惹的………”
面前的alpha说到这里看了眼周围,随后斟酌的继续说道:“……这样说吧,就算当初你直接同意加入我的帮派,现在我仍旧没办法保你,蓝鲭,你不了解傅枭之前在狱里,你……最好不要惹怒……”
蓝鲭打断女人接下来的话,拒绝了对方的“好意”果断转身离开。
近期狱里又热闹起来了,毕竟303号房的alpha从黑屋出来了,也不知到时候又要怎么折磨另一个帮派的成员们。
说起303号房的alpha费泽,可是一个和傅枭不相上下的疯子,并且也是因为时常伤害其他犯人而被狱警多次警告过。
不过哪怕他们将人杀死,狱警最多也只是将其关进黑屋几天而已,毕竟这两人背后的势力可不是他们这些小小狱警能得罪得起的……
他俩在狱中唯一的区别是傅枭向来都是独来独往,费泽却组织了一个势力庞大的帮派。
狱里其他的人倒是一直想要看看这两个实力同样强悍的alpha产生摩擦会怎样,只是目前为止两人并没有任何冲突的点。
“啊啊,好无聊啊~还是回来好玩一些,最近狱里有什么趣事么?”长相英俊还带着痞气的alpha懒散的倚靠在墙边,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边吸边问向周围的几人。
“老大,你怎么在黑屋里还吃胖了点……”;“老大老大,我和二麻子昨天刚把得罪你的几个落单的狗腿子打的牙都掉了……”;“老大,狱里新来了……”
围在自家老大身边的小弟连忙七嘴八舌的回答,但因为人数众多,费泽被吵到不耐烦的扣了扣耳朵。
“闭嘴。”费泽带着冷意的低沉嗓音响起,瞬间周围的手下立马安静下来,生怕因此惹怒对方。
见此费泽才舒缓了眉头吐出一口香烟,他视线轻轻看向被他前些天“失手”杀死的头目……所跟随的手下们,见那几人头都不敢抬,费泽才单挑起眉,觉得多少有些无聊。
随后他视线转移,立时看到了并排走进食堂的两人……
费泽刚开始看到其中一人是傅枭,倒也没什么情绪,毕竟他和这个alpha可没什么交集和冲突。
紧接着费泽视线一转,竟发现向来独身一人的傅枭身边竟然还同行着另一个人。
精致漂亮的五官几乎让费泽看过去的瞬间呆愣在原地,他嘴里仍旧叼着香烟,但视线一动不动的看向蓝鲭的方向。
纤细高挑的身姿,被傅枭以绝对占有欲的姿态,多出半个身位强势的挡住了费泽打量的目光。
后者接收到对方带着警告意味的冰冷视线,不禁勾起嘴角啧了一声:“真是有点敏锐呢,我只不过看了一眼。”
但尽管如此,费泽仍旧看清了蓝鲭裸露皮肤上那密密麻麻的痕迹,色情的令他几乎当场硬了下体。
细细回想傅枭那副如同恶龙一般防止外人觊觎他宝藏的模样,费泽自知和这个男人对上确实麻烦,但回想起对方身旁的人,他心里莫名的痒,就仿佛那人就应该被他掌握在手里才是……
将指尖香烟最后一点吸尽,费泽眼神仍旧留恋在蓝鲭精致的侧脸上,他哑着嗓子轻声问道:“狱里新来了beta?”
观察了一下老大的脸色,见没什么异样,其中一个略微胆大点的中年beta才顺着费泽视线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大,那是新来的alpha,名字好像叫蓝鲭。”
费泽听到这话都不禁一愣,一双深邃的双眸略微睁大些,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声:“alpha?她身上明明都是傅枭的信息素……”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某种可能,不禁话锋一转,嘴角带着一丝夸张的笑容继续道:“傅枭这个疯子,竟然对alpha进行终身标记,怪不得她……啊不,是叫蓝鲭对么?怪不得蓝鲭自身的信息素都被遮挡的几乎闻不到了。”
费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傅枭的做法像疯子,但心里却是漫上了一样的疯狂念头,像蓝鲭这样的alpha自然不可能被另一个alpha终身标记,那么只要每天都完全标记一次,和终身标记又什么不同呢?
“啊啊,怪不得连这人都出手了,我也想要呢~你们在这待着,我去和你们的嫂子打个招呼~”说着,费泽扔下烟头竟是毫不犹豫的向着蓝鲭的方向走去。
留下面面相觑的小弟们还震惊于老大的那一声嫂子中。
“你好~”蓝鲭坐在椅子上,眼神漫无目的的看着傅枭替她打餐的高大背影,心里正想着事情,却听旁边座位传来一个悦耳的男性嗓音。
听到声音的第一瞬间,蓝鲭不认为是有人和她在打招呼,毕竟自傅枭在她身边后,狱里再也没有人敢和她交流。
就连蓝鲭主动上前搭话,被搭话的人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甚至说话期间还时不时看看她身边男人的脸色。
“你叫蓝鲭是吗?”蓝鲭听到了她的名字,意识到那一声是对她打的招呼。
见蓝鲭终于转头看向他,费泽五官深邃的俊脸立马带上了一抹痞笑,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掌继续说道:“我叫费泽,可以和你交个朋友么。”
一双浅色的眼眸直直的望着面前不明所以的蓝鲭,费泽愈加的心痒难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面前的人竟是比刚进门时那一眼还要令他惊艳……
只不过还不等蓝鲭开口回应,几乎是瞬间,一个带着吃食的餐盘便自旁边,速度极快的袭来!目标显然是面前搭讪她的男人脸上。
不过好在费泽反应也不慢,他一张俊脸仍旧带着痞气的笑意看向蓝鲭,身形异常矫捷的躲过了即将命中他的物件,只不过身上的囚服却被溅上了少许污渍。
接下来蓝鲭竟头一次看到傅枭出手,其狠辣专业的程度让她深刻的意识到之前在床上她能折腾反抗,不过都是对方刻意的放纵,只要这个男人想,几乎可以瞬间就让她失去丝毫的反抗能力。
眉眼逐渐严肃,令蓝鲭没想到的是,和她搭讪的这个alpha竟是能和傅枭这种疯子打的不分上下……
想当然的,就在食堂其他犯人兴奋的看着两个顶尖人物打斗得愈加狠厉时,狱警终于站出来制止了这场暴动,因此出动的狱警甚至都被牵连的受伤。
两人被分开后,费泽临走时俊脸上还带着擦伤,笑容满面的和蓝鲭告别表示晚点再见。
而傅枭的面容自然冰冷的很,黝深的眼底溢满了杀意,一副准备再一次出手的模样,但随后却感受到手背被身后的蓝鲭轻拍了两下。
蓝鲭这个时候制止男人自然是有她的打算,那个名叫费泽的alpha实力很强,也许能借此脱身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几天过去,基本每次碰到费泽,对方都只是远远的打声招呼便没了动作,再加上傅枭强势的占有欲,蓝鲭之前准备利用费泽的想法没有任何实施的机会。
每到下午在图书室的活动时间,都是蓝鲭唯一能放松些去喜欢的书籍,虽然身旁的傅枭高大的身躯仍旧紧挨着她。
强势的alpha信息素让同为alpha的蓝鲭不管多久都本能的排斥着,但与她发生过关系的alpha,也不知是大脑有问题还是怎样,反而异常喜欢她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这时,一名狱警走入图书室,边审视周围的犯人边带有目的性的走向蓝鲭的方向……
直到行至傅枭身边,那名狱警才俯在傅枭边上耳语了两句。
傅枭在狱警说完话后思索了片刻,才转头勾了勾蓝鲭的脸颊,让她在这里乖乖等一会,随后起身和狱警走出了图书室。
对傅枭的私事没有任何兴趣,蓝鲭甚至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认真手中的书籍。
指尖翻动书页的功夫,她身边刚空下位子便被另一个人占了去,转头看去,不出所料视线里是那张带着痞笑的俊脸。
“哎呀终于又能和你搭上话了,傅枭那人跟条恶犬似的看这么紧,害得我都不敢和你说话,生怕挨揍呢。”面前的费泽一张俊脸尽是苦恼意味向着蓝鲭抱怨道。
“确实是条疯狗。”蓝鲭想了想傅枭那副模样的确和疯狗无异,她没忍住嗤笑了一声点头附和道。
蓝鲭没有看到在她转瞬即逝的笑容中,身旁的alpha眼中的情绪愈发的热烈。
费泽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蓝鲭精致的侧脸,舌尖难耐的舔了舔牙槽,开始聊狱里一些蓝鲭之前不知道的趣事……
两人约摸闲聊了十几分钟,也可以说是费泽单方面挑起话题与她搭话这么久。
费泽心里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对着蓝鲭的方向伸出手心,一张俊脸难得认真道:“蓝鲭要不要跟着我,我可以帮你脱离那条咬人的疯狗。”
见对方终于说出来她想要听到的话,蓝鲭将手中的书籍合上,并没有着急答应,反而转头反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蓝鲭自然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费泽拉她入伙必定是想要借她名义做些什么,很大概率和傅枭有关。
蓝鲭想到了对方有预谋,但却没有细想费泽的那句“跟着他”其中更深层的含义……
听到这话的时候费泽双眼越过蓝鲭,带着挑衅的望着图书室门口的方向,他嘴里快速说了声:“这就是条件。”随后蓝鲭便感觉自己下颌被挑起,眼前一暗,唇肉被对方的牙齿轻咬了口。
下一秒身后的脚步声逼近,蓝鲭身旁的费泽瞬间被带着杀意的傅枭一把抓起衣领。
时隔几日,两人再次因为蓝鲭交上了手,只不过这一回的费泽全程并未还手,只挡住身体要害,便任傅枭狠厉的拳脚落在他身上。
就连费泽的手下见此都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任何想要上前帮助老大的意向。
蓝鲭看得出来费泽的举动就是故意激怒傅枭,包括刚刚那一吻都是在对方的计算中,她在狱警涌上前走出了混乱的图书室。
反正狱警没时间管其他犯人了,不如先回320号房,看样子只能等下一次机会了,蓝鲭无奈的想道。
自320号房里的独立浴室擦着头发走出,蓝鲭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她床上带着笑意的费泽,对方脸上和身体明显比上一次受的伤要严重,但此时却笑得格外开心……
在见到蓝鲭走出来后,脸上的笑容却瞬间转变成委屈的表情,费泽站起高大的身躯,迈着步子缓慢地走向蓝鲭。
单手慢条斯理的脱掉上身的囚服,费泽露出精壮的身躯后,手指点了点腹部最为严重的那片乌青,用着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鲭,我被打的好疼啊。”
手心微微汗湿,蓝鲭在看到费泽在她寝室的第一眼反而警惕了起来。
不确定的看了看紧闭的铁门,随后蓝鲭眼神淡淡扫了对方腹部的伤处,有些不安的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还手。”
费泽将上衣随意甩在一旁,赤裸着上身站在蓝鲭的面前回答道:“当然是为了鲭呀,不这样做怎么借此将傅枭关进黑屋几天,毕竟那帮废物狱警能做到的只有这点不痛不痒的事情。”
空气中费泽的信息素毫不顾忌的笼罩在她周围,蓝鲭指尖抵在费泽坚硬的胸肌处,唇瓣轻启,刚说出:“不要靠这么……”便被面前alpha的大掌抓住了手心。
费泽的眼眸紧盯着她的面容,蓝鲭指尖被带着抚摸在男人腹部的青紫处。
几乎在触摸的瞬间,蓝鲭便被对方过高的体温惊的手掌一缩,她本不相信自己运气这么差总会遇到对alpha起欲望的疯子,但直到她视线下移,看到了费泽裆部鼓起的一大坨……
手掌瞬间紧握成拳,用尽全力狠狠的袭向面前alpha受伤的位置,可对方反应速度更快,几乎在她身体绷紧的那刻便发现了她的意图。
只片刻不到,蓝鲭两只手腕便被费泽单手抓在她身后,就连踢出的长腿都被对方搂住膝弯压在身侧。
蓝鲭以为如此近的距离,对方又毫无防备,怎样都能被她得手,但她却忘了费泽是个和傅枭身手一样恐怖的疯子。
“刚帮鲭摆脱傅枭,怎么这就卸磨杀驴了。”费泽下身隔着两条裤子不断暗示性顶着蓝鲭分开的腿间。
“你们是不是脑子都不正常?因为没有oga可以肏,连alpha都不放过。”蓝鲭身体剧烈挣动,嘴里恶狠狠的刺着面前的男人。
“鲭是怎么知道我没有肏过oga的,我的小费泽可是至今未开张过呢。”男人顺着蓝鲭的话诚实的回答道。
美人在怀,费泽压低身躯鼻尖抵在蓝鲭纤长的脖颈处轻嗅,随后不满:“都是那臭狗的味道……不过没关系,从今天开始鲭的身上就只会留下我的信息素了。”
双手被自己的囚服牢牢的捆绑在熟悉的床头栏杆上,蓝鲭上半身赤裸,一对浑圆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出诱人的弧度。
蓝鲭的脚腕也被捆绑住,下身的囚裤在挣扎中已然褪到腿弯处,费泽见此双眸都染上了震惊之意。
“鲭的阴茎呢?”费泽不可置信的看着蓝鲭光洁的私处问出口。
蓝鲭白玉般的腿根夹紧,但仍旧遮挡不住费泽炽热的视线,她抿紧嘴不愿回答这个耻辱的问题。
费泽看了看蓝鲭的神情,聪明如他又怎么可能猜不到呢。蓝鲭的长相如此招人,只怕是在狱外便惹了其他的alpha。
也许对方刚开始也只是想惩罚她,但……费泽看了看蓝鲭赤裸的身形比oga还要勾人些,心里不禁暗想,蓝鲭估计是让那个摘了她性器的alpha奸淫过了……
看着蓝鲭闭口不谈的模样,费泽倒是头一次大发慈悲的没有揭穿,他弓起身逐渐靠近,指尖试探的摸向蓝鲭的腿间,但却被对方紧紧夹住了手指。
手法多少有些青涩,费泽思考片刻,干脆大手一抬,将蓝鲭的腿弯一同抗在了肩上。
这下后者隐蔽的花心彻底暴露在男人面前……
“不要!”蓝鲭只能看到面前alpha的头顶和肌肉虬结的背肌,她双腿在对方肩膀上剧烈挣扎,但显然一点用处没有。
手指轻触明显昨晚才被使用过的嫩红花穴,费泽指尖轻触后便试探的插入其中,心里暗道,如此窄小的入口真的能插进他的阴茎么?
心里如此想着,费泽干脆拉下囚裤任粗长的大肉棒瞬间跳脱出来,他挺着根巨物对准蓝鲭因为不安缩紧的小穴试探的顶了顶,结果显然是插不进去的。
蓝鲭见对方试探两下便停了动作,以为就此逃过一劫,结果下一瞬间一根粗长手指便带着唾液插了进来“唔!”
里面因为昨晚刚被采撷过还湿软着,费泽无师自通的逐渐增加抽动的手指……
急切的插弄她腿间娇嫩的穴肉,蓝鲭因为脚腕被绑在一起,再加上费泽将她的腿弯抗在肩膀处,导致她整个私处都朝上暴露在对方眼前。
费泽只需要略一低头便能清晰的看到蓝鲭的穴肉时如何被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扩张开。
直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的进出在其中,费泽的鸡巴头已经流出精液,动作明显有些急促,抽出手指,挺着根粗长巨物对准蓝鲭窄小的穴口便插了进去。
不过刚进了一个头,费泽便被夹的急喘了两下,蓝鲭自然比他要不好受的多,嘴里不断拒绝的说道“拿出去!不要插了!”
但费泽却是停顿了片刻,随后腰胯一个用力便直直的连根插了进去!
“呜啊!”蓝鲭瞬间被插得失声痛吟,哪怕经历了无数次,她仍旧无法像oga那般去承受alpha的欲望。
“又软又紧,想死在鲭的身上。”费泽爽利的眯起眼,视线紧紧盯着蓝鲭被他阴茎撑开到极致的花穴。
将痛苦的面容努力藏在捆绑住的手臂后,但显然面前的alpha并不想让她如意。
费泽深邃的面容趁机挤进她的手臂间,不容拒绝的用舌尖去描摹蓝鲭颤抖的嘴唇,同时腰胯无所顾忌的上下冲撞了起来!
“砰!砰!砰!……”320号房的铁床被撞的哐哐作响,其他犯人看到该门口守着费泽的几个手下,自然猜到了里面正在发生这什么。
“作为alpha却长成这样,怪不得被两个alpha看上,费泽这肏得和傅枭一样狠啊,估计晚上又得被肏哭了。”
“妈的,这个alpha一哭我就睡不着,谁顶得住整晚硬着根鸡巴啊,也没个小娘们和老子住一个号房。”
哪怕其他号房如何小声议论,此时的蓝鲭自然不得而知了,她小小的花穴几乎被身上的费泽肏出火一般,又烫又涨的,对方根本不管她能否适应,几下便捅开了她同样窄小的生殖腔。
费泽自然也发现肏进了不一样的地方,他叼着蓝鲭的舌尖吮吸着,哑着嗓子说道;“是肏到鲭的孕囊里了吗?原来鲭还有孕囊啊,我可以直接射进去把鲭射得怀孕吗?”
“不……不啊……慢……”时间一长臀瓣都被撞到麻疼,蓝鲭肉壁中的前列腺让费泽无意识顶了好几下,她的穴肉也因此痉挛的去吸咬对方的滚烫柱身。
费泽布满狰狞肉筋的大鸡巴被蓝鲭的穴咬得更加肿胀几分,他自然也发现里面的妙处,干脆大手抓紧蓝鲭的臀瓣配合着他腰胯的节奏!
“啊!啊……别啊!肏坏了!费泽啊!……”蓝鲭张开唇瓣,让男人肏的几乎控制不住般哀求了起来。
“不会的鲭不会被肏怀的。”费泽信息素中尽是疯狂的欲念,他声音安抚着身下的人,但腰胯的力量却毫不收敛,反而越加的凶狠!
蓝鲭竟是让费泽以这种力度狠肏了几百下,对方才隐隐迎来射精。
只是生殖腔中的柱身愈加鼓胀,蓝鲭完全没有想到身上的alpha第一次肏她便准备在她身体里成结。
蓝鲭深知说再多的话语也没有用处,她紧咬下唇,大腿颤抖,无助的接受费泽在她的体内逐渐成结。
鸡巴在身下人的生殖腔中成结缓慢射精,费泽舔了舔嘴角故意道:“鲭这么小的孕囊,可能还不等我射一半就被灌满了呢。”
蓝鲭生殖腔中被鼓胀的鸡巴撑得生疼,她只是抿了抿嘴并没有搭理对方的淫语。
见此费泽不禁视线转移,这才想起刚刚只顾吻美人的小嘴,怎么忘记照顾这对香乳了呢。
胸前的软肉立时进入到温热的口腔里,蓝鲭蹙着眉看向胸前的毛绒脑袋。
左胸顶端的奶头被对方整个吃进嘴里,昨晚还让傅枭疼爱过的奶子,今天便吃进了另一个alpha的嘴里。
舌尖反复挑逗她顶端的娇嫩红樱,费泽逗弄两下便含进嘴里吸咬,当然蓝鲭另一边的乳肉也被男人的大掌抓握住,对方略微粗糙的指腹反复揉弄硬挺起来的奶头。
“这么大,里面没有奶么?怀孕之后总该有奶水吧,到时候我要把鲭的奶水都吃净。”费泽嘴里咬着她的奶子,声音模糊不清的说道。
颈后的腺体被湿热的舌头舔过,随后还未好全的皮肤再一次被利齿咬开,另一股alpha的信息素顺着费泽的牙齿注射进蓝鲭的腺体里。
蓝鲭四肢已经被放开,以跪爬的姿势伏在床上,费泽嘴里咬着她的颈肉,腰胯将她顶的不断上移。
等到蓝鲭的腺体几乎只剩下费泽的信息素,对方才张开利齿,直起了上半身。
一只大手将不断上移的蓝鲭固定好,男人另一只手掌包裹住她丰满的乳肉,边抓揉边激烈的摆动腰肢。
“噗呲…噗呲…噗呲!……”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再一次被肉棒挤压出来,蓝鲭腿间几乎全是男人的浓精,此时正顺着腿根流下。
后入的姿势费泽肏了几下,多少有些不够爽利,他干脆手臂一挥将蓝鲭直接抱坐在自己的怀里。
“哈啊!”“呼~”瞬间坐进身后男人的胯上,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这一个深入几乎让蓝鲭有一种被男人鸡巴肏穿了的错觉。
她指尖抖动,不可思议的摸向肚脐上方,她几乎能感觉费泽那硕大龟头的凸起正直直的顶在那里。
而后者完全不等她适应,姿势调整好,干脆下颌抵在怀里人的肩膀处,肌肉鼓起的手臂抱住蓝鲭柔软的腰肢,大起大落的顶弄起来!
“不行!……太深……太深了……啊啊!”蓝鲭胸前的奶子随着身下得动作快速晃动,她十指不断抓挠费泽圈紧的手臂,声音里是完全承受不住的哽咽声。
“呼……鲭可以的,不深不深,让我再肏一会。”费泽空出一只大手抓住蓝鲭其中一团乳肉揉弄,嘴唇还轻吻她肩膀的皮肤,诱哄着说道。
等到费泽用这个姿势终于射满她肚子时,蓝鲭早就被干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腿根痉挛,嘴角还带着溢出的涎水,眼眶湿红,无神的看着某处。
费泽抱着怀里被他插坏的人以正对的姿势,再一次上下肏干了起来,丝毫没有怜悯,用蓝鲭最承受不住的体位肆意做爱。
蓝鲭早上醒来的时候320号房已经只剩下她自己,也不知道狱警为何没有叫醒她,昨晚被脱掉的囚服倒是被重新穿戴整齐,但身子酸疼的厉害,穴里和孕囊还灌着满满的精液。
她直起身想要去浴室清洗身体,但320号房的铁门紧接着被不知何时到来的狱警敲了敲,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却示意她有人来访。
蓝鲭皱眉,能查到这里的人很大概率是那几个alpha,但哪怕她再不愿面对,面前的狱警显然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等到了会见室,玻璃后那熟悉的身影顿时令蓝鲭心中一颤。
“鲭,我们来接你了。”薛韫良嘴角勾起熟悉的弧度,看着走进的蓝鲭,他温和的用口型说道。
蓝鲭也不接电话,就算被找到了,她和这几个人也无话可说,哪怕被抓回去,她仍旧会再一次逃走。
薛韫良见蓝鲭看也不看自己,如有实质的目光扫过蓝鲭脖颈处的红痕,他明明是笑着的,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想起昨晚才查到她所在的地方,本来准备当时就将蓝鲭带回去的,结果竟然发现狱里有人阻碍他们,并且还不是同一批人。
他们的鲭可真是能耐了,不过看这样子怕是招惹到了其他身份不一样的alpha,可真是不安分呢……
薛韫良已经见到想要见的人,倒也没有强硬的让蓝鲭与他交谈,现在他们要做的是优先解决蓝鲭狱里的姘头才是。
不再留恋,薛韫良转身离去……
百年前魔界魔尊临近渡劫期,自知杀生无数此劫必定失败,彼时竟是联合妖族想要对人间修士发动屠杀式袭击。
妖族则是因为曾肆无忌惮祸害凡人,而被各大宗门联合赶至偏远地已有千年,族内心里自然对其压抑着怨恨。
再加上魔尊言语的蛊惑,妖族尊者便与对方狼狈为奸暗地里密谋划策。
先是对各大宗门游荡在外的修士下手,不管修为如何全部不留活口屠杀殆尽,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
各个宗门的低阶修士接二连三的失踪,这让门派中的长老和宗主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抓了些杀人后未来得及逃走的妖修和魔修进行逼供,妖魔二族丧心病狂的计谋也就此完全暴露。
暗地里的阴谋被拆穿,这帮邪道不仅不收敛,甚至派出境界更高的邪修去追杀还未归宗的人修,连独自修行的散修都不曾放过。
也是因此这下彻底激怒了人间的修士,包括那些无门无派的各路散修,纷纷选择加入这场正与恶的对抗。
在这场血战中不管是邪道还是正道,元婴以上的大能几乎全部覆灭,唯有几位强者也已是强弩之末闭了死关,这百余年过去应当是凶多吉少……
不过好在元婴以下的修士,在开战前便被各个宗门长老安排到了安全的地方,等大战彻底结束才让他们这些小辈回宗。
期间也有一些修士们躲的秘境被高阶魔修所追查到,那些修士无一例外被屠杀了个干净。
这帮邪道做到如此地步,俨然是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就连被围剿的魔尊,临死前还不忘狂笑着自爆体魂带走了另一位渡劫期的人修大能。
倒是那野心勃勃的妖尊,竟是趁着混乱之际,重伤逃回了妖界,只是据当时幸存的元婴长老所说,那妖尊即便活下去也无甚作为了,体魄被上品神器所伤,逃回去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今日峰下的小镇甚是热闹,毕竟又要迎来天玄宗三年一度招收新弟子的日子。
镇上这两日来的大部分都是十岁前后的少年人,甚至有的明显身份显赫被家丁护送而来,有的则家境贫寒年岁尚幼,希望有机会被仙人收做徒弟也好光宗耀祖。
当然还有一部分年岁略大的少年人,因三年前已经测过灵根不佳,这次前来天玄宗只盼着谋个端茶倒水的小厮之职也是好的。
毕竟要是哄得哪位师兄师姐高兴了,一颗丹药便能让他们比常人延年益寿个好些年。
“今年慕名而来的弟子倒是较往年多了不少,我看有些新人资质确实不错。”今日内门弟子倒是悠闲,大部分都好奇的聚在一起张望着宗门处有序报名的少年人们,他们如同鸟雀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
“当然了,毕竟今年北皓峰的峰主寒泯元君可是要收新徒了!”另一个长相颇为秀气的女弟子连忙接话道。
“诶?寒泯元君怎的突然又要收徒了,她不是只痴迷于修行不再收徒么?”周围有好奇的男弟子疑惑的问出口。
见此那名女弟子一脸自豪的说道:“这你们就不知晓了吧,当年珑师兄就是宗主给硬塞到北皓峰的,这一次则是宗主夫人出面,你们也知道寒泯元君人美心善又外冷内软,宗主夫妇待她如同亲生父母一般,元君自然会听。”
说着女弟子露出艳羡的表情呢喃道:“唉,当年我就是奔着北皓峰而去,可惜家境贫寒,天赋也抵不上珑师兄万分之一,真真是羡慕非常。”
听到这话,周围好些个弟子都跟着点了点头,赞同又遗憾的表示自己当时拜师的第一人选也是寒泯元君。
但紧接着他们想起前些日子刚突破到金丹期的珑师兄,心里又觉得也只有这样天资过人的师兄才配得上同样天之骄子的寒泯元君。
经过几日筛选,今年选拔出的新弟子倒是比往年通过的要多,尤其有一名年仅九岁的男孩,不仅长相在其中格外出众,年纪尚小的同时就连气质才能和慧根都明显要高于其他弟子。
这让宗门其他峰主一眼相中,知道此子必定能成大器纷纷准备争抢。
每年这个时候就是连宗主夫妇和几位长老都会跟着一同看看有没有出众的新弟子。
当看到被几个峰主同时看好的那名男孩时,他们同样满意的点了点头,自然也感受到了此子资质奇佳,以后成为修真界的佼佼者不过是时日的问题。
因此宗主夫妇多少有些私心,希望该弟子能被苍泠收下。
倒是被惦记的苍泠在新人筛选过后测灵根的那天,才和其他峰主一同到场,届时准备挑选一名徒弟。
测灵根当天苍泠端坐在几位峰主的最右侧边缘位置,她向来不喜张扬,但仍旧格外的引人注目。
一头雪色长发被墨蓝绸缎扎成利落的高马尾坠于脑后,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额边碎发随着微风轻柔的拂过面颊,雪色秀眉下是长而浓密的同色眼睫,整个人如同外族传说中的雪妖一般,只是端坐在那里便能蛊惑人心。
苍泠虽发肤异于常人的雪白,但却并不喜欢浅色衣裳,就连今日也是身着墨蓝色简便衣袍,马尾上还束着一条同色发带。
眼睫轻颤,苍泠一双通透的赤色眼瞳正轻轻扫过座下站姿整齐等待测灵根的新弟子们。
那些眼神停留在苍泠身上的少年少女们,无不是惊叹这如雪的惊艳美人,尤其是那鲜血般的眼眸,第一眼看过去觉得可怖,但接下来却是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里通过选拔的弟子一半左右的都是奔着北皓峰而来,而另一半自然是为了南漾峰的渊静真君——温锦之。
要知道南漾峰峰主温锦之与北皓峰峰主苍泠同为宗主亲传弟子,温锦之早于后者拜入门下,两人关系亦为师兄妹。
彼时两人携弟子出门游历,路遇数个同境界的魔修埋伏,温锦之的水灵根配合着苍泠的变异冰灵根竟是在没有任何伤亡弟子的情况下,将这些魔修全部绞杀,两人就此一战成名分别冠以了尊称。
而今年为苍泠慕名而来的子弟,虽然道听途说知晓她发肤异于常人的可怖,但他们显然更在乎她绝对的实力。
毕竟苍泠不过百年便已进入元婴境界,宗门内又无人不知她性子外冷内热,明明无意收徒,但唯一的大徒弟珑灵晔却是被她亲力亲为的教导,甚至从不舍得打骂一点。
而且她现只有一名弟子,并不会像其他峰主那样因为收的弟子太多,而去统一交由亲传弟子指导。
再加上今日所见寒泯元君与小道消息中大庭相径的“可怖”外貌,怕是没有人能拒绝去拜入到如此不“花心”的师尊座下,成为其唯二的爱徒。
座下的弟子井然有序等待着测试,一部分家境殷实的自然已经知晓了自身的灵根,心里只盼着能分到心中所想的师尊,而剩下的弟子还未测过灵根,他们对等待的过程即紧张又隐隐带着期待,
血红的眼眸轻轻扫过下方一排排的小豆丁,苍泠最后只在其中一个略显狼狈的瘦小身影上停留了片刻,随后收回视线。
“苍师妹,可有想要收入门下的弟子?”兀的,耳边传来一道如沐春风般的悦耳男音,苍泠听到后不禁转头看向身旁。
说话者自然是苍泠的师兄温锦之,只见对方面若冠玉,墨色长发同样利落扎起,身上和她穿着同一颜色的衣袍,如画般的眉眼正温和的等着她回复。
刚想摇头便顿住了动作,苍泠想到刚才的狼狈少年,这才沉思片刻轻点了点头回道:“温师兄,我心中确实有一人选。”
听到此话温锦之向来温润的眉眼竟布满了阴霾,只不过并未让面前的苍泠看到,他便重新恢复原状询问道:“也不知是哪个天资过人的小弟子被师妹看上了,可否告知师兄?”
轻摇了下头,苍泠视线重新看向那名瘦小身影,认真说道:“我的徒儿不需要他天资过人。”
温锦之寻着视线看过去,自然也看到了那名少年,他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冷笑眼里竟带上一丝杀意,但随后又消失殆尽。
温锦之和苍泠聊天的场景,让看到的人无不是觉得两位峰主极其般配,毕竟两人同样天资聪颖,就连相貌都异于常人的出色。
并且宗内怕是没有人不知道渊静真君对寒泯元君的爱意吧,倒是后者常年痴迷于修行,倒从未给出过什么回应,这也让门内好多弟子为此惋惜。
同时被两位峰主打量,瘦小少年颇为警觉的抬起头回望,透过过长的凌乱发丝首先看到的便是温锦之带着温润笑意的俊美面孔。
少年皱了皱眉没什么表情,随后在望到对方身旁的苍泠同样看过来的视线时,他立马惊慌的低下了头,指尖都局促的捏紧破旧衣裳的下摆,等两个深呼吸过去才再一次小心翼翼抬起头回望。
只是这时的苍泠视线已经收回,自然没有看到这少年带着羞赧又憧憬的可爱神情,而后者见此不禁失落莫名,最后只得不甘心的自人群中偷偷窥着。
苍泠倒也并不是对这少年有所忽视,而是因为她刚好被另一位少年吸引了视线……
“钟靖成,金属性天灵根!”负责测试灵根的外门弟子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灵力晶石,他双眼睁大惊喜的道出面前少年的资质。
然而这少年郎目若朗星,一张精致俊美的脸庞对此毫无波动,明显是早已知晓。
他身姿挺拔穿着金纹白袍,测试完灵根便走回原处,一双星眸直直的看向苍泠所在的位置。
周围不断传来其他人艳羡的私语声,各峰峰主这下更加想要将此子收到门下,要知道天玄宗目前只有三位天灵根资质的修士。
而这三人分别是水灵根的温锦之和变异冰灵根的苍泠,最后一个则是苍泠的徒弟珑灵晔,拥有着同样稀少的变异雷灵根。
并且前两者中温锦之已达元婴中期,苍泠则刚突破至元婴境界,这是何其恐怖的修行速度!
几位峰主虽然都想将这金系天灵根少年收到门下,但在看到对方直直望过去的方向,多少心里知晓以少年这般怕是要被苍泠收作第二个徒弟了。
然而苍泠雪白的睫毛开合,在看到俊少年望向她时心里并无波澜,也没有将此子收作门下的打算。
就在众人还惊艳于钟靖成天灵根的同时,却听负责测试灵根的外门弟子再一次惊喜道:“封煜,火属性天灵……”
“不对,不是天灵根,怎的还有紫色,这是……”外门弟子声音减弱疑惑的看着面前灵力晶石中浓烈的火红色中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紫光,随后他双眼睁大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惊呼出声:“是妖修!”
顿时周围立马传来此起彼伏的声音“妖修竟然敢来人界!”“我们快离远些不要被伤到了。”“妖界又有什么阴谋……”“我看他的样子就不像好人!”
而被声讨的封煜,赫然就是苍泠心中定下的徒弟人选。
见此,她一张总是无甚表情的精致面容都不禁蹙起了好看的眉眼,直直望向暴露身份后被天玄宗宗主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的封煜。
“我、我不是,我不知道的,你们相信我……寒泯元君你相信我……”瘦小少年俨然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慌张的解释着,最后见周围人纷纷远离,他被发丝遮挡的双眼含着泪看向苍泠。
少年的这幅样子反倒像是真的被冤枉了一般,但实际妖修和魔修的灵根很好区分,不存在错认的情况。
前者自出生以来,若身上有灵根便会透露出淡紫色的妖气,而后者是由人修转变而成,但他们因为在修行路上走入歧途,灵根中会带着暴戾之气的黑色。
而那些以残害其他修士而增加修为的妖修,灵根也会像魔修那般沾染上充满戾气的黑色,让其中属于妖气的淡紫色逐渐加深。
再看灵力晶石透露出的颜色,昭示着少年虽是妖修,但明显并未害过他人性命提高修为,这也让宗主解开定术只是冷淡下令让其离开。
就在少年自始至终都只是含泪无助却倔强的望向寒泯元君不肯离开时,对方竟是径直站起躬身诚恳说道:“宗主,弟子觉得不妥,这孩子虽为妖修出身,但灵根奇佳,若是被邪道所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说着苍泠逐渐渡步到封煜面前,继续道:“弟子愿收他为徒,教导他走向正道,还望宗主应允。”
苍泠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就连座上的长老都沉默着没有反驳,宗主思前想后其中不乏想到直接抹杀这还未成长起来的少年。
但这少年又何其无辜,要为还未发生的事情而失去性命,最后宗主竟也觉得苍泠这番话是最佳选择,他只得无奈的告诫一番再点了点头。
苍泠见此再次躬身施礼,这才转头用血红色的眼眸看向面前呆愣的少年,她声音清冷但却格外的令人安心:“封煜,你可愿拜入我门下?”
瘦小少年听到这话立马急声回道:“愿、愿意!封煜自是愿意的!”
听到封煜激动的话语,苍泠竟是轻轻勾起嘴角,如同冬季唯一的暖阳般照进了少年的心里。
他楞楞的将瘦小的手掌放进对方纤细柔夷中,两人正准备离开时,却被另一少年拦住了去路。
钟靖成直直的站在苍泠的面前,星眸一眨也不眨,语气执拗道;“弟子也想拜入寒泯元君门下!”
苍泠看着他这幅模样像极了当年的珑灵晔,同样固执的只愿拜她为师。
见苍泠并未第一时间搭话,钟靖成一张小脸明显有些焦急,但却强装镇定继续说道:“弟子灵根不比他差,望寒泯元君不要拒绝弟子!”
听到这话苍泠本想拒绝的,但还未等她开口便听宗主夫人打断道:“将这孩子收下吧。”
无奈的看了看宗主夫人一脸慈爱的模样,苍泠最后只得点了点头同意的同时伸出了另一只纤细手掌对面前的钟靖成认真道:“那便跟着我罢。”
少年的一双星眸立时惊喜睁大,连忙上前牵住苍泠的手,语气中都是抑制不住的雀跃:“好的师尊!”
慈宁殿内
宗主夫妇相对而坐,中间棋盘上黑子已将白子逼入绝境,苍泠端坐于旁,耳边只传来时不时落子的声音。
“泠儿可怪罪师娘?”宗主夫人落下黑子温声询问道。
“自然是不怪的。”轻轻摇了摇头,苍泠清冷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不甘愿之意。
宗主夫人转头看向苍泠,忍不住无奈叹息道:“唉,你这孩子总是这般良善,可莫要让人骗了去。”
说着她细细打量苍泠绝色的面容,心里多少有些担心,这孩子幸亏根骨奇佳,若是资质平平怕是根本护不住自个儿,早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淫秽之事了。
想起当年她与还未继承宗门的夫君在经历了正邪大战后,于各个战场中收拾道友们的残骸,当时大雪纷飞,本应银装素裹的天地竟是血色一片,可想而知当年的战斗有多么惨烈。
她与夫君便是那时在雪地的角落中捡到了苍泠。
发肤白的几乎与雪相融,要不是婴儿时的苍泠身上裹着襁褓,可能他们都不会注意到这个即将逝去的生命。
当时的她与夫君修行多年,因为身体原因虽然门下徒弟不少,但两人倒是从未诞下一子,他们便心软的将这孩子抱回了宗门。
苍泠倒也听话,一路上不哭不闹只是安安静静睁着双血红色的漂亮大眼望着她。
等回宗门经过探查这才发现苍泠先天体质弱于平常人,发肤和眼眸的异样应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并且这孩子当时就连过强的阳光都无法忍受。
不过好在苍泠竟被测出稀有的变异冰属性!还是天灵根!等到筑基境界时除了外貌与常人不同,苍泠身体已经恢复康健。
可以说在苍泠心里宗主夫妇对她亦是师傅又是父母般的存在。
“那妖……那孩子,泠儿你注意些吧,若是有向恶之心,便不必留下了。”说着宗主夫人一把打掉宗主偷偷换掉棋子的动作,郑重道。
宗主被发现了也不恼,捂着手同样语气凝重:“妖族道心不稳,泠儿也不要太过优柔寡断,他若是有异心,杀了便是。”
“弟子一定会教育好他,师尊师娘请放心。”苍泠自会将两人的话听在心里,但她想起封煜瘦小的可怜模样心中不忍,郑重承诺后便行礼退下。
倒不是说苍泠愚善,自她见到封煜第一眼时便想起来自己刚到宗门的那几年,几乎没有人会向她搭话,甚至各个弟子都是避之不及的模样。
苍泠知晓自己模样恐怖,便也不再打扰别人,师傅师娘见此心疼的不行,但又不能强逼着其他弟子去接受,只能时常教育他们莫要以貌取人。
而当时却是有一人从未排斥她,甚至总是温柔的照顾着苍泠,那人便是师尊的首席大弟子温锦之,温师兄仅仅修炼二十余年便已是筑基后期的境界。
但温锦之作为天赋如此之高的大师兄,却是从未苛待过师弟妹们,甚至可以说性格温柔如水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苍泠那时小小的一只,没有其他弟子接触她,师尊和师娘又因为刚继承宗门事务繁忙,她只得一个人默默修行。
直到温锦之五年后游历回宗,苍泠的身边便会时常伴着这位大师兄的身影。
“泠儿可有不懂的地方?”温锦之八十年前的容颜没有丝毫变化,唯一不同的便是苍泠那时还仅是一个矮小的雪一般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