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奇怪盯着门口的叶欢,“那你好好的,咋办酒席的时候给人下药,还差点被二流子毁了。”
几人在合欢树下,刚好就是围成堆,顾母背朝门看不清表情,二婶倒是面向门,一听到声音就拿着几个瓜起来,看着她时,眼神都闪过鄙夷。
那是一张中年女性容貌,圆脸,细眉,颧骨略高的长相,所以爱八卦。
叶欢随意从屋里推了个小凳子出来,就这么坐在东边厢房门前,她坐姿端正优雅,微微只坐在凳子前三分之一,就是展示出来的脸,无论从哪个角度出来都是360度无死角美人。
习惯让她随时要暴露在镜头下,她也不轻易跟人脸红,脸上还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那就要问问你旁边的姑娘了?”
“你自己任性,手段不干净,关我家月月什么事?”
二婶在边上一边摘菜,听到这猪八戒倒打一耙,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顾母在边上插话,“二弟妹,这种事情都没证据,还是少拿出来说了。”
她手脚利索地削了土豆皮,回过身,朝她笑咪咪招手:“欢欢起来了,烨霖说让你起来先洗个澡再吃早饭。”
“你早餐少吃些,中午我给你炖红烧土豆。”
妇女大概四十多岁的的年纪,岁月虽然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可当真是个美人坯子,桃花眼,鹅蛋脸,还有恰到好处的眉和鼻,不难想象年轻时是个美人。
叶欢听着这声音,当真是羡慕原身,这哪有天天哄着儿媳妇的,没见旁边的顾小妹那眼睛都快嫉妒得红了。
叶
欢朝顾母笑笑,又微笑着看着二婶边上的姑娘,那姑娘身材纤细,衣服整洁,还穿了一双小白鞋,看起来就像朵小百花。
“二婶,问问你家月月,为什么唆使我给周营长下药呀?”
叶欢的声音是真的很好听,作为一个演员,她算是每部剧都用原声的那一拨,说话时什么语气当然掌握恰到好处。
周营长名叫周爱军,是顾母娘家侄子,算是顾烨霖等人的表哥,是个目前在部队里前途一片大好的人物。
相对来说,团长是县长一样的级别,营长之上就是团长,听说很快就要晋升了。
而顾烨霖现在的领导是县长,他算是县长秘书,单独前途来说,跟周爱军是半斤八两。
可顾烨霖现在跟的领导要调去的地方十分贫穷,在哈省很偏远的南城那一代,据说大米面粉都吃不起,全靠吃粗粮。
叶欢想不通林月月给顾烨霖下药的动机。
这个药,原身是拜托她去给心上人下的,最后怎么会错了呢?
说起来两人一个是顾家大房顾烨霖未婚妻,常年在顾家住着。林月月是二婶娘家侄女,也是常年会来顾家住。
那为何,前一秒还答应给周营长下药的,最后却是顾烨霖喝了这药。
原著里,大部分是围绕原身儿子天才男主股神展开的,这个林月月她一时间还没找到出现在哪?
“我……”
这一下,所有人视线都盯着她,林月月咬住唇瓣儿似都要哭了。
二婶气得拿了把菜刀起来,狠狠瞪了一眼叶欢。
尤其此时看着叶欢那张脸,即便是很普通的一身翠绿色裙子,脚下甚至穿的是布鞋,可那美人俏生生,白嫩嫩的,尤其那张小脸不魅而妖,一双凤眼更添了一丝魅意。
二婶气得胸口疼,嘴里骂一声狐狸精,没办法,女人最讨厌的一张脸,恰好是男人最喜欢的。
她当然讨厌叶欢了,就一个烈士遗孤的身份,偏偏顾家众人将她当个祖宗供着。
她明明有侄子这个前途无限好的未婚夫了,居然还对周营长有那意思,还在新婚之夜给周营长下药,这是个好的吗?
小妖精长得就浪,有一个未婚夫还去勾搭周营长,还不要脸在新婚之夜给他下药,现在更是怪在她侄女头上。
二婶恨不得一刀给她射搞过去,可边上稳稳立着顾母,她不敢任性,只得啐一口道:“呸,下贱坯子,谁不知道你爱慕周营长爱慕到不要脸下药。”
“够了他二婶,怎么什么都说。”顾母忽然拉了脸色下来,一脸不悦,
二婶瞬间不敢多话。
叶欢甚至一点都没被影响,她还懒洋洋的起身,随口道:“这有什么难呀,叫周营长问一下就好了呀。”
林月月忽然脸色煞白,手指指着叶欢:“欢欢,我都是为了你好啊,我都是听你的,你为什么还反而都怪我呀。”
她忽然起身,一听旁边顾母都说要去找周营长问,她就觉得脑袋嗡嗡嗡地响起来。
她想不通啊,叶欢那个空有脸蛋儿的草包,她不是说一力承担吗?
为什么忽然说出来了?
她怎么敢呀?
林月月恨啊,但凡重生晚一点,她就真给周爱军下药,她自己成就好事了。
可是谁让她重生了,谁能想想到未来一路高升为市长的是她和姑姑都看走眼的顾烨霖啊。
她毫不犹豫换对象,谁知道,最后还便宜了叶欢这个绝色草包?
这次为了逼真一点,她是真的咚一声重重摔倒的。
整个院子里一下响起二婶‘啊’一声惨叫声:“月月啊……”
侄女晕倒了,头都撞的咚一声,她生怕侄女脸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