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乐意?”
瞧着裴寂的神色,池妩觉得自己还是很讲道理的,虽然很想强了他,可还是得忍着躁动勉强问问人家的意愿。
“我都没有名分,姐姐想亲便拉来亲一亲,想睡便拉来睡一睡。那我成什么了?”
裴寂这话说的可真是怨气十足,看向池妩的眼神尽是谴责。
好似池妩就是那等浪荡公子,四处留情一般。
而自己妥妥就是个等不到情郎的怨妇。
池妩语带防备,道:“你要什么名分?太正经的,我不给。”
裴寂:
“那姐姐想给多不正经的名分?”
池妩想了想,道:“姘合。”
控制不住的软了几分
裴寂无奈道:“不能再正经些吗?”
池妩摆摆手,“不能。”
“为何?”
池妩挑着眉,语重心长道:“姐姐年纪大了,不愿成婚。况且,姐姐的姘头,只有你一个。”
裴寂面无表情斜眼看着她,嗤笑道:“姐姐惯会些花言巧语。”
池妩又摸了摸他的腰,“话不能这样说,这都是姐姐的肺腑之言,何来的花言巧语?”
裴寂觉得今夜的池妩属实是兴奋过头了,这话都比平日里碎了。
那眼眸里的光是竟是越来越亮了,丝毫不见有要熄灭下来的意思。
忽而他又有些心疼,这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他拉她的另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腰腹处,“这里也好摸的。”
池妩抽回了手,面露不悦,“不要,今夜我就要摸腰。”
裴寂:
又被池妩摸了好半晌,裴寂提了个意见,“姐姐是想去国公府还是去摄政王府?”
池妩反问道:“只能在这两个地方吗?”
裴寂眼眸暗了暗,又耐心问道:“那姐姐想去哪儿?”
池妩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伸出手扣住他的下巴,幽幽道:“跟姐姐走。”
这是裴寂第一次觉得这夜竟然可以这么长。
在天将将快亮的时候,两人才从京郊回到了京都城里。
两人选了个没人的地方下马。
池妩仔细扫了一眼裴寂,他那身衣裳皱得不成样子,就连平日里那一丝不苟的发髻都乱了几分,衣袍上尽是些深深浅浅暧昧不明的痕迹。
好大一副被人蹂躏了的样子。
池妩多看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又回想起之前自己的种种作为,只觉得自己实在放荡了。
“回去的动作放快些。求求你。”
裴寂挑眉看向她,“姐姐不能恢复正常便要弟弟躲着人吧?”
池妩:
她眼里带着威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飞身回了国公府。
瞧着池妩走了,裴寂缓缓松了口气,而后转身朝着摄政王府走去,只是那腿
控制不住的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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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瞬而逝。
一转眼便到了临近登基大典的日子。
经了宫忆安被刺杀那一遭,整个京都城被禁军看守得犹如铁桶一般。
苏淮这些日子忙的脚不沾地。
这西岳、南启、北疆的使臣都来了,都不是好应付的。
裴寂只丢给他一摞写满了探查到消息的册子便去绣花了,根本不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