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等”左莙向后躲闪推拒着,到最后迫不得已仰起头闪避他像游蛇般缠上来的亲吻。
“不等。刚才那么重要的事情才做到一半,阿莙要给我补偿”阿瞒一手轻轻松松制住左莙的一双手腕背到她身后,另一手动作轻柔的托住左莙左闪右避的脑袋,靠上去从额头到眼睑,从鼻尖到耳垂,一点点啃噬亲吻,气息间满是浓厚的欲念。
“我我没说不行但是你”左莙挣动了一下,发现虽然被缚住的地方没半点疼痛不适,却就是死活也挣不开。
“可以干嘛还要等,阿莙欺负人”他嗓音低沉震颤着着空气,说出的话却好像幼童。他将泛着腥甜的鼻息喷在左莙颈项之间,伸出柔软的舍去舔舐她原本就斑斑驳驳的锁骨——那上面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说着那种话,却干着这种事!
左莙咬牙忍住一波因对方在她耳垂上啃咬肆虐而带来的战栗,并紧的双脚动了动,无力的踹了他一下。“别亲我!你你先去漱口啊唔!”
阿瞒看着左莙因自己的动作按耐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呼,随后慌忙咬紧下唇憋了回去,宝石般的褐色眸子泛着点水光瞪着他。不由动作一顿,胸膛深处传出阵阵低笑。那低沉的声线带着遏制和暗沉的不怀好意,轻易袒露出他天性上的残暴,却也粘着暗夜行歌般深沉的魅惑,撩拨着左莙的心弦与耳膜,有着令人耳晕目眩的效果。
“我可以等,但是阿莙,它等不了了。”
——
“阿莙。”
“”
“阿莙阿莙~”
“”
“阿莙,看这里啦~”
“滚。”
左莙皱着眉头糟心的翻了个身闭上眼,将身后那个原本是大型现在变为巨型的牛皮糖赶出视野,连跟他算账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莙~~~”身后的家伙贴了上来,长的可怖的鱼尾熟练的缠上她的双腿,尾鳍在那片仍旧有些温暖湿濡的柔软地带磨蹭着。“我都听你话漱口了,你不要生气啦阿莙欺负人”
妈的到底谁欺负谁啊?!
左莙咬咬牙,伸指在他尾鳍上狠狠掐了一下,这一下一点没收力。“不想我生我气你就让我去洗澡啊!”
“嘶”阿瞒夸张的呼痛一声,额头在她肩窝上蹭着,一只温凉苍白的手掌搁到左莙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才不要阿莙会把我的气息洗掉。”
可是带着这么多玩意睡下我会疯的啊!!!
左莙试图从对方好似巨蟒般的缠绕泥沼中拯救出自己的双腿,但是浑身酸痛无力,半点也挣脱不开。她努力了两三次,最终无奈的长叹一声,在昏暗的天色中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仰面躺倒,听着因姿势变更而从胀满的子宫中传出的阵阵水声,任由对方在她身上舔吻吮吸像标记地盘一样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痕迹,拒绝去想他在高/潮时到底在她身体尽头释放了多少。
不知道会不会怀上啊孩子什么的
左莙的手轻抚着已经不再乱拱,安分的躺在一旁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款摆着尾鳍的阿瞒,神志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她其实没有多少母性,也并不喜欢孩童。在知道阿瞒并没有什么大事之后,她对于怀孕这件事就多多少少有了些许抵触。
身旁之人的体温因为搂着她的缘故也攀升到了可以称之为温暖的地步,他将左莙的头揽住轻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紧锁的视线满含着粘稠而深不见底的占有欲,却莫名其妙的让左莙觉得安心。那双温柔揽住她的双臂看上去苍白纤瘦,其中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几乎能撕扯开一个人的身体。
手撕鬼子噗——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