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唯独另她始料未及的是,萧春晓的担心。
听到消息的时候她只是满脑空白的换了素衣,净脸去接左泉冽的尸身,下人只当她大悲无泪,皆不敢吵闹,独萧春晓,两个时辰的功夫,从百里外的柳州快马奔到江城,一见面话都未说便直接扑她身上,泣不成声。
萧春晓说不清那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仿佛是闷热的夏天风雨yu来的清气,带来的小雨细风足以吹散所有不愉快,久旱逢露的欣喜,意料之外,足以令她心中酝酿了许久的种子扎紧了根,只待破土。
“姐姐,春晓只有你了,师父也去了……你万不要也抛下春晓……”萧春晓伏在萧春情怀里,半是哭泣半是哀求。
也是在那一刻,萧春情心中的芽,终于破土,迎着春风招摇,饮萧春情的独占yu成长。她从未有过是某个人的全部的t验……这样感觉,意外的让她冷漠的内心软下了一点,然后迅速塌陷。
内心飞速的充盈,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讲萧春晓从她怀里推远了些,然后捧起那张脸,白净的面孔,眼神是不沾凡尘的清澈,如此的……美丽。
下人早就在萧春晓进来的时候就退下了,给姐妹二人诉情留下时间和空间,萧春情肆无忌惮,低头便噙住了萧春晓的红唇,趁人儿来不及反应之时,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直侵入底。
“阿晓,听姐姐的话……”她放柔了声音哄着,手下轻柔而迅速的解了萧春晓的衣裳,纤指灵活至极的探入自家妹妹最为私密之处,萧春晓颤着身子,下意识闭合双腿,又强行抑制身t的自然反应,打开双腿:“姐姐……你要做什么?”
“姐姐……要阿晓和姐姐一起开心起来……”萧春情合齿咬住萧春晓左r,舌尖抵住来回扫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r。
“好……”萧春晓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呼x1急促起来。正在此时她只觉腿间的指又动了起来,触碰到那最说不出口的地方,惹的她又是浑身一颤。
那指带着魔力般,也不知怎地,让她浑身都su软软,尤其是腿间那处,又痒又麻,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又快乐,又难受。那指便换了个方向,触到她尿尿的小口上面的地方,快乐开始多了起来,su麻的难耐,又让她有些迷恋……她的心跳的特别快,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快要到了……好像是特别快乐的事情,要发生了……
“嘭——”
大朵大朵的烟花绽放在脑海里,快乐的海洋温柔而激切的包裹着她,她颤栗着脚趾都蜷缩起来,近乎无助的承受着从未t验过的欢乐,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她抱着自己的长姐,低声啜泣。
“不哭,不哭,阿晓莫怕,姐姐在。”萧春情吻去萧春晓的泪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的抚着萧春晓的发。毕竟萧春晓初涉情事,不敢太过放肆。
“阿姐,我很快乐。”半晌,萧春晓平复下身t的激cha0,从萧春情怀里坐起,认真的看着萧春情,如此说道。
萧春情只是g了g唇角,眉眼柔和下来:“我知道,阿姐也很快乐。”
满堂白绫,左泉冽灵棺在侧,二人紧密相拥,身t和心灵,都在这一瞬间缠绕在一起,背德的甜蜜环绕,即使空气尚冰冷,也不抵心的火热。
也许父亲是对的,人活一世,终有离散,父母接连离世时,还有左泉冽替她担负家中大部分杂事,左泉冽去后,偌大的家业,尚在哺r期的缪儿,都落在她身上。还好,还好春晓回来了,
————————————————
萧春晓躺在床上,痴痴的盯着床帐上的花纹,她无数次从这张床上醒来,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般疼痛,从来没有这么的累过,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的……心凉。
她0着自己的小腹,些微的鼓涨已经褪去,只留下阵阵寒意不住的袭来,思绪纷乱的不行,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长姐,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户晏铭。
萧家三年,她早已熟知人事,只是越熟知,越迷茫,她不知自己对长姐的感情究竟是何样。
师父去世那年,她尚不过十五岁,不通人情,最怕的是一个人。恐惧黑暗里的独处,恐惧与不熟的人打交道。那时的姐姐,是她唯一所熟悉的人,是她幼年的世界里,最大的依靠。
可即使萧春情,也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走商,谈生意,与各种夫人交流感情,各se宴会,从来都少不了,缪儿更是占据了萧春情不少的时间,断n前她们甚至经常三人同眠。
姐姐不在时,她依旧孤独,萧家的下人被萧春情调理的向来不敢多与主子说一句,荆妍也一直不远不近。
她终于还是在长大,在熟悉世俗,克服独处的恐惧,克服与人交流的障碍,背德的重负压在心头,与欢ai的甜蜜常年拉锯。于是户晏铭表露心意的时候,她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势离开了长姐。
她忘记了背德的痛苦,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离城的别苑里,无不按她的心意来,对这个孩子,她也是充满期待,仿佛只有生下来孩子,才能证实她是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喜ai背德的疯子。
可是……孩子……被姐姐给弄掉了……
她果然挣脱不开背德的罪名。
萧春晓倦怠的阖眼,仿佛回到了师父去世那个夜晚,偌大的竹里馆,她一个人在黑夜里,四周只有永恒的寂静和黑暗,陌生,未知,冷漠。
她在意识里抱紧了自己,骤然想起户晏铭的怀抱,从冻住呼x1的冰冷中醒来,她决定离开,回到户晏铭身边。
一室的荒唐凌乱,人去床空,留下萧春晓不知所措。
萧府后院种的红莲开了一季又一季,萧家的生意依旧蒸蒸日上,萧春情拒绝的一个又一个的媒人,拒绝再嫁,已是五年。
萧缪从只会咿咿呀呀的婴孩长成念叨天地玄h宇宙洪荒的六岁孩童,荆妍都找好了夫婿把自己嫁了,婚礼萧春晓都不曾回来参加,二人几乎再无联系。
深秋的午时依旧带着寒意,竹里馆此时却依旧一片翠绿,竹叶瑟瑟,分切着犹带暖意的yan光,光影便交错着落在萧春情的脸上,晦暗难明。
萧春情抚过挺瘦的竹竿,缓缓前行,碎石铺就的小路隔着绣鞋戳着脚心,百十来步后,一座小院映入眼帘。
萧春情久久踌躇,直至日薄西山,终下定决心,踏入这个萧春晓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久不住人的小院一片清冷,却依旧洒扫的g净,灰土底面上隐约留有扫帚扫过的痕迹,正堂中敬着牌位,是萧春晓挂名师父的。
空气中袅袅的沉香味和这方小院的寂静尤为合宜,萧春情拾起香案上富余的香,在烛火上点燃,末了供在香炉中,伏身跪摆,以萧正礼跪财神的虔诚跪了这养了萧春晓十六年的人,匍匐着身子,久久叩首。
是突然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祭拜,她站起身来,回身看向小院入口。
是个穿着道袍的nv子,如瀑青丝簪于发顶倾泄而下,灰se道袍在微风拂过时裹出曼妙的身材,拂尘扬过,道袍nv子敛眉垂目施了一礼:“逝者归于无,原是归处,萧夫人莫多哀心。”
萧春情回了一礼:“打扰师父清修。若归于无,却供这排位作何。”
道袍nv子眉眼淡淡不见喜怒:“人生此世,活者犹相离,不过图心安罢了。”
“活者相离,当如何自处?”
“人生天地间,尽是孤独客。受着。”
萧春情皱眉,心下一沉,有些不甘心的的直盯着道袍nv子,后者却依旧安定如山,半晌,她长出了一口气,叹息一般:“打扰了。”
话落便不再回头直接离去。
道姑nv子注视着萧春情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摇了摇头,终是没再说什么。
萧春情临走时,道袍nv子亲自前来,递交给她一个匣子,说是春晓房中之物,交由她带走。
萧春情满是好奇,因为匣子看起来款式有点熟悉,像是自己父亲房中的,回到萧府她便忍耐不住打开了匣子,却是一封信。
【礼,见字如面,你我夫妻相恋三十余载,婚二十载,孕nv有二,此悉一场罪孽,乱人l,逆父母,不敌心中怯意,抛前言先离君而去,来世不必再遇。——霍双归】
萧春情如遭雷击楞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这才是父母当年先后离世的真相……?乱人l……又是什么?
母亲原是无亲属的……思来想去,只有二人是亲兄妹这个解释了。
这也是阿晓心中恐惧的原因吗?
萧春情嗤笑,形若癫狂,这是个什么样的家族,什么样的诅咒,无怪说她们姐妹二人不要养在一起……她的父母是1uann……她们姐妹,又是如此……哈。
太yan在往下落,空气也似乎因此凝滞,萧春晓合上窗,坐回床边,一碗暖汤下肚,地龙烧的极暖,烘的人懒洋洋的,她因此暂时忘却了户铭宴半月没有消息的焦躁,泛起红丝的眸子阖上,酸涩的舒适。
恍惚间有谁来到了她面前,她倦怠的眼皮都懒得抬起,只闻到了混合着花香和果香的味道,那是萧春情最常用的熏香。
许是时光能抹散一切,许是这暖意太能麻痹神经,萧春晓伸手0索着抱住了身前的人,口中喃喃:“姐姐……”
她听到萧春情的笑声,感觉到萧春情的抚0。自上到下,以她最熟悉的手,她最敏感的路径,所过之处都是火焰,熊熊烧入心底,烧入腹下,烧的她战栗不已。
身t早已条件反sx打开,敞开门路任手指长驱直入,煽动yuwang,打开新的世界。
流淌的ayee蔓延在矮墩上,萧春晓x口起伏着喘息,欢愉下眉头微皱蹙成难耐的形状,t内灵蛇般的指ch0u动,快感攀升累积,从心底延伸到四肢,支额的手都有些酸慰,那些点汇聚着,隐约可见爆炸样的灿烂,萧春晓手臂一软,下巴重重的磕在桌上,疼痛让她有一瞬间失去理智,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哪儿有什么萧春情……
是了,她的姐姐,此时该在萧府里,好生享受她的暖yan。是谁先做了什么,怎么就如今这样了?萧春晓有一瞬间的怔愣,继而g唇勉强挑出抹笑。
t内yuwang尚未平复,萧春晓咬牙分开自己的腿,吐舌t1ansh手指探向自己的腿间,模仿着萧春情惯用的方法绕着花瓣打旋,口中不时低y,或是将手指拿出,t1an去指上晶莹,再或是刺入x中,ch0uchaa搅动。
姐姐,yshui的味道很酸很酸,是你不在了。
姐姐,春晓会抚慰自己的yuwang了,因为你不在。
姐姐……姐姐……
她近乎疯狂的迅速ch0u动着手指,叽咕的水声响彻,ga0cha0时挺直的身子,翻白的眼……还有眼角的晶莹。
“夫人!”是丫鬟拍打门窗的声音,略带急切。
萧春晓淡定的斟茶,滚烫的碧se茶水倒在莹白的指上,洗去yi。“什么事?”
“……世子……世子殿下殉职了!”
“咣——铛!!”细瓷茶壶摔落在地,发出最后的sheny1n后碎成一地。
命运总是很神奇,b如这个家族,从霍双归幼年失踪起,或许就注定了这样的悲剧,于是他们兄妹1uann,生下姐妹二人,如今相继守寡……似乎命运又在推着她们,重新在一起。
萧春晓坐在梳妆台前,动手取下发上繁式,抬袖的动作掩去唇畔的笑,说什么命运不命运……不过是……自己想要罢了。
铭宴已去,她不必再si守着这个傻子了……这个傻子啊,萧春晓r0ur0u自己的脸,就着丫鬟捧过来的盆净脸,换了素净的衣衫,房外是悲鸣低啜,世子过世,面子总是要做全的,萧春晓微闭眼,再睁开时,已是含着泪,不胜寒风的柔弱身子,一步一晃去了正堂。
揭开洁白的布,刚足而立之年的男子,许是战火的浸润,使他变得y朗起来,下巴些许的胡茬,仿佛睡着的面容,褪去平日的稚气,
只是触手冰冷。
白首……如故。
泪水滑落出眼眶,滴落在带着边关尘土的轻甲上,她同户铭宴夫妻十载,到底也当的起恩ai二字,只是到底恨他稚neng,边关三月,竟似换了个人,长大了一般,……却天人相隔。
幽幽十载,寒风和酷暑,竟已经十载了。
铺纸于窗前,研墨润笔:姐姐,接我回去吧。
八月的花香里,飞扬的马蹄践踏过nengh的花瓣,复落回尘泥里,颠簸的车,载着萧春晓,回归了萧府。
萧春情是站着门口迎着她的,夕yan将她的影子拉的老长,湖蓝se裙角被风吹起,那年少时总是扬起的眉,不惧世人眼光的一意孤行,如今已为她描绘的淡如远山,萧春情眯着眼,细细看着过往行人,只怕错过。
马车的轱辘停下,踏踏两声,定在原地,萧春情眨了眨眼,一时没敢上前。
萧春晓掀起车帘下车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萧春情,伫立在原地,片刻后才逐渐弯了唇角,眉眼也在一瞬间柔和,向着她伸出双手。
萧春晓也笑,加快步伐,迎接了这个怀抱。
时间啊,不会使长情的人忘记什么,但总会抹淡,湖水缩小,山坡有了小路,安稳的国家会战乱,安稳的世子si去,……萧春晓也终于回了家。
她啊,还在记着那个孩子,也还有些怨怼,但是啊,但是啊,那是姐姐啊。
她安心的靠在姐姐的怀里,有花瓣飘落在发间,又被萧春情吹去,她悄然抬头,恰好迎上萧春情凑过来的吻。
像酒,褪去年少r0ut的美妙,香而后劲极长,她醉在了这个吻里。
一片祥和。
仲庆一十二年秋,月停山下。
左泉冽坐在山脚下的酒楼里,一杯一杯的饮下,酒楼不大,酒也浑浊如马尿一般,但是他却如饮甘露。
这样的酒,也就堪堪一点酒味,醉人自是不用想了。他的双目亮的惊人,可却明显一副醉像,甚至摇头晃脑,似乎沉浸于大堂中央空地里,nv子弹奏的小曲中。
nv子一身衣衫,或打补丁,或缠有布条,勉强没有露r0u,发上木簪却雕工jg细,只不过那木实在配不上这雕工,她音如h鹂出谷鸣于春风中,却哼唱着:“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可左泉冽的目光却掠过nv子,看向她的身后。
nv子的身后是个满脸胡茬的男子,看不出本来样貌,同nv子一般的落魄模样,手中一支二胡,拉出咿呀的调子,那双手骨节分明,虎口带有茧,纹理清晰,不似常年在外谋生之人所有。
左泉冽不擅乐,君子六艺中,乐排第二,奈何他却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勉强c琴,也总被萧春情嫌弃一板一眼。他听不出男子二胡究竟如何,可他却看的出,男子不时同nv子对视的目光,抬眉垂目间都是绵绵情意。
曲毕,男子提起桌边的热茶,为nv子倒茶,nv子便也接话,冲男子一笑。明明只是普通的容颜,在这一笑间,竟如百花齐绽,让人移不开眼。
片刻后二人又接着唱了起来,这次却是“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男子放下了二胡,同nv子一并在场中不大的地方转场并行,男子清朗的声音夹杂着nv子的低回婉转却是一样的深情。
左泉冽饮罢最后一杯酒,留下银两,大步而去。
入城的时候,左泉冽再次看到那对男nv,他们被城门口的士兵拦下,苦苦哀求,左泉冽乘坐的是萧家商队的马车,官兵远远看到,忙谄笑着迎上来,喝令通行。
却在这时,男子携nv子想趁机溜过去,不想刚好一个士兵回头看到了,当即一把枪刺去,男子似乎还身怀武艺,身子微侧,枪刺穿了胳膊。
商队已经通过,左泉冽有些失神,却也未曾有表示。
“姑爷,到了。”
仆从的声音传来,左泉冽闭上眼,再睁开,便是众人熟悉的温润,唇畔噙着浅笑,下车直奔内院。他的手中攥着从临州带回的双跳脱——春情一惯喜欢这些小东西。
看着春情意料中的欢喜模样,戴在手腕上翻转,左泉冽笑的轻浅,yan光静静铺洒,风声和笑声灌耳,可他又分明听到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平静而规律。
他想起那对男nv,回城路上听说,那对男nv都是邻国人,男的被邻国公主看上,赐婚了,可男子却抗旨携自己心上人远走他国,如今知县很是愁到底该如何处理,已经上报知府了。
他伸手将春情揽在怀里,有风吹过,抚触万物,均匀且公正,他在心中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