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后院种的红莲开了一季又一季,萧家的生意依旧蒸蒸日上,萧春情拒绝的一个又一个的媒人,拒绝再嫁,已是五年。
萧缪从只会咿咿呀呀的婴孩长成念叨天地玄h宇宙洪荒的六岁孩童,荆妍都找好了夫婿把自己嫁了,婚礼萧春晓都不曾回来参加,二人几乎再无联系。
深秋的午时依旧带着寒意,竹里馆此时却依旧一片翠绿,竹叶瑟瑟,分切着犹带暖意的yan光,光影便交错着落在萧春情的脸上,晦暗难明。
萧春情抚过挺瘦的竹竿,缓缓前行,碎石铺就的小路隔着绣鞋戳着脚心,百十来步后,一座小院映入眼帘。
萧春情久久踌躇,直至日薄西山,终下定决心,踏入这个萧春晓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久不住人的小院一片清冷,却依旧洒扫的g净,灰土底面上隐约留有扫帚扫过的痕迹,正堂中敬着牌位,是萧春晓挂名师父的。
空气中袅袅的沉香味和这方小院的寂静尤为合宜,萧春情拾起香案上富余的香,在烛火上点燃,末了供在香炉中,伏身跪摆,以萧正礼跪财神的虔诚跪了这养了萧春晓十六年的人,匍匐着身子,久久叩首。
是突然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祭拜,她站起身来,回身看向小院入口。
是个穿着道袍的nv子,如瀑青丝簪于发顶倾泄而下,灰se道袍在微风拂过时裹出曼妙的身材,拂尘扬过,道袍nv子敛眉垂目施了一礼:“逝者归于无,原是归处,萧夫人莫多哀心。”
萧春情回了一礼:“打扰师父清修。若归于无,却供这排位作何。”
道袍nv子眉眼淡淡不见喜怒:“人生此世,活者犹相离,不过图心安罢了。”
“活者相离,当如何自处?”
“人生天地间,尽是孤独客。受着。”
萧春情皱眉,心下一沉,有些不甘心的的直盯着道袍nv子,后者却依旧安定如山,半晌,她长出了一口气,叹息一般:“打扰了。”
话落便不再回头直接离去。
道姑nv子注视着萧春情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摇了摇头,终是没再说什么。
萧春情临走时,道袍nv子亲自前来,递交给她一个匣子,说是春晓房中之物,交由她带走。
萧春情满是好奇,因为匣子看起来款式有点熟悉,像是自己父亲房中的,回到萧府她便忍耐不住打开了匣子,却是一封信。
【礼,见字如面,你我夫妻相恋三十余载,婚二十载,孕nv有二,此悉一场罪孽,乱人l,逆父母,不敌心中怯意,抛前言先离君而去,来世不必再遇。——霍双归】
萧春情如遭雷击楞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这才是父母当年先后离世的真相……?乱人l……又是什么?
母亲原是无亲属的……思来想去,只有二人是亲兄妹这个解释了。
这也是阿晓心中恐惧的原因吗?
萧春情嗤笑,形若癫狂,这是个什么样的家族,什么样的诅咒,无怪说她们姐妹二人不要养在一起……她的父母是1uann……她们姐妹,又是如此……哈。
太yan在往下落,空气也似乎因此凝滞,萧春晓合上窗,坐回床边,一碗暖汤下肚,地龙烧的极暖,烘的人懒洋洋的,她因此暂时忘却了户铭宴半月没有消息的焦躁,泛起红丝的眸子阖上,酸涩的舒适。
恍惚间有谁来到了她面前,她倦怠的眼皮都懒得抬起,只闻到了混合着花香和果香的味道,那是萧春情最常用的熏香。
许是时光能抹散一切,许是这暖意太能麻痹神经,萧春晓伸手0索着抱住了身前的人,口中喃喃:“姐姐……”
她听到萧春情的笑声,感觉到萧春情的抚0。自上到下,以她最熟悉的手,她最敏感的路径,所过之处都是火焰,熊熊烧入心底,烧入腹下,烧的她战栗不已。
身t早已条件反sx打开,敞开门路任手指长驱直入,煽动yuwang,打开新的世界。
流淌的ayee蔓延在矮墩上,萧春晓x口起伏着喘息,欢愉下眉头微皱蹙成难耐的形状,t内灵蛇般的指ch0u动,快感攀升累积,从心底延伸到四肢,支额的手都有些酸慰,那些点汇聚着,隐约可见爆炸样的灿烂,萧春晓手臂一软,下巴重重的磕在桌上,疼痛让她有一瞬间失去理智,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哪儿有什么萧春情……
是了,她的姐姐,此时该在萧府里,好生享受她的暖yan。是谁先做了什么,怎么就如今这样了?萧春晓有一瞬间的怔愣,继而g唇勉强挑出抹笑。
t内yuwang尚未平复,萧春晓咬牙分开自己的腿,吐舌t1ansh手指探向自己的腿间,模仿着萧春情惯用的方法绕着花瓣打旋,口中不时低y,或是将手指拿出,t1an去指上晶莹,再或是刺入x中,ch0uchaa搅动。
姐姐,yshui的味道很酸很酸,是你不在了。
姐姐,春晓会抚慰自己的yuwang了,因为你不在。
姐姐……姐姐……
她近乎疯狂的迅速ch0u动着手指,叽咕的水声响彻,ga0cha0时挺直的身子,翻白的眼……还有眼角的晶莹。
“夫人!”是丫鬟拍打门窗的声音,略带急切。
萧春晓淡定的斟茶,滚烫的碧se茶水倒在莹白的指上,洗去yi。“什么事?”
“……世子……世子殿下殉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