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虞子期疾步走到卫芷床边,发现她将烟灰木兰云锦中衣褪了,只剩下了件同色的里衣。
里衣领口大大敞着,贴身的绯色肚兜清晰可见。
见卫芷面色潮红,神志不清,手上胡乱扯着身上的衣襟,虞子期连忙上前拦住,“公主万万不可!”
虞子期被层层迭迭的繁复纱帘绊了脚,一不小心跌在了床边。
卫芷被男子重重地压着,吃痛地轻呼了一声。
虞子期慌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不料被卫芷牢牢勾住了脖子。
“虞太医,我好难受呜呜呜,救救我”
颤声娇是药效最为强烈的春药。
一旦中了此毒,若不及时与人交合,两个时辰后便会七窍流血而亡,死状极其难看。并且,它作为一种慢性毒药,此后一生都会留在被下毒人之体内,每隔七日须行男欢女爱之事,若不及时医治,依旧会毒发身亡。
可是,谁敢给陛下最疼爱的小公主下毒?若是二公主,到底是太明目张胆了些。还是说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给二公主,买通贿赂了她派来送茶的人?虞子期吸入了些颤声娇的气味,有些许头昏脑闷,血郁乏力,昏昏沉沉地思索着下毒者到底为何人。
卫芷眉头深深皱起,双眸紧闭,睫毛似燕尾蝶的翼翅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在焦急寻找着什么,啼哭声越发的令人烦乱窝憋,心痒难挠。
床上的女子还难受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愈发地不对劲,勾着虞子期脖子的手也圈紧将他往身下拉。
虞子期从未有过这般烦闷的感觉,他不忍心见卫芷如此难受,知道时间耗得越晚,颤声娇的毒就会入得越深,心一横,道了一句“公主冒犯了”,就温柔地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卫芷焦躁的心在温煦的细吻下竟逐渐平静了下来,她情不自禁地去吮吸那初夏的一缕清爽凉意,仿佛与自己嘴唇交缠的那两片凉津津的唇瓣,化为了此时唯一的爽畅快意,给她带来沁人心肺的慰藉。
她青涩而慌乱地去吻虞子期,娇喘啼哭中带着急切的难受。
不知何时,卫芷褪去了贴身的小衣,只剩一件绯色肚兜半勾在身上,堪堪遮住乳肉的肚兜上绣着开得正盛的叁五朵海棠。
朵朵海棠花开得正盛,绽放出绚烂旖丽的光泽。
虞子期吓得赶紧闭上眼,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男子皮肤冰凉,身上泛着好闻的药香,令人想身不由己地靠近。
卫芷紧紧贴着虞子期的身体,急切地缠着他的唇吮吸碾磨。
可还远远不够,此时的卫芷心里包着一股无法平息的无名火,怒窜的火苗沿着她的身体带着燎原之势急遽蔓延。
急切地想要发泄。
如同汪洋大海上找寻不到出口的夜航船,心烦意乱,躁郁不安。
“虞太医,解药,给本公主解药”
卫芷柔软的身子紧贴着虞子期,小手胡乱褪着他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