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因着腰间与虞子期干那事才被掐出来的红痕,卫芷扭扭捏捏地坐在凳子上,不愿起身。
从小身上磕着碰着了都是皇兄替自己涂药的,可是这一次和以往的情况全然不同。不知道被撞的伤和被手指掐出来的伤长得一样吗?皇兄还未娶妻,也未曾听闻府上有过侍妾,对男女之事应该知之甚少吧。卫芷还在暗暗思索着,就被卫然打横抱起,放在了芙蓉月华软塌上。
“皇兄!”卫芷小声惊呼起来。
“小时候皇妹时常求着皇兄帮你洗澡的,怎么,现在大了些还知羞了?”
“不是的”
卫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怕卫然再看出来些不对劲,屏息凝神,压着脸上的慌张坐在软塌上,还想要回应些什么时,就被卫然褪了外裙和中衣。
只剩一件轻薄的月白蝶纹束衣在身上,卫芷拦着卫然,说什么也不让他脱了。
“皇兄,我,我小衣里没穿肚兜”卫芷声若蚊蝇。
她才沐浴完,嫌天气热,殿中又都是女子,贪图凉快便只穿了束衣。
卫然淡然“嗯”了一声,面上神色如不带一丝涟漪的平静湖面,他对卫芷微隆的胸脯前凸起那两点视而不见,正色温柔说道,“皇妹,将衣服掀起来给皇兄看看伤在哪儿了。”
卫芷趴在软塌上,小心掀起小衣一角,露出白皙的后腰皮肤来,卫然用细长手指挑起卫芷腰测的小衣细细查看。
腰尖一片红痕在白嫩的皮肤上十分明显。看着不像是被门撞的,倒像是用手掐的。
卫然温和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眸子中的暖意转瞬间消逝不见,取之而来的是冰冷刺骨的阴鸷。他用指尖沾了些药膏,不动声色地在卫芷腰上轻轻摩挲。
“皇妹,果真是被门撞的吗?”
男子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如往日一般春风和煦。
卫芷将身子扭过来,面对着卫然,目光流盼,眼神中带着闪烁,“是的呀,皇兄,撞得芷儿好疼的,皇兄快快帮芷儿涂药吧。”
不错,小丫头长本事了,竟学会说谎了。
究竟是谁干的?是太子还是锦衣卫的人?卫然脑海里浮现些人出来,又一一否定。
他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