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一只飞速旋转的陀螺,像是不知疲倦为何物,猛烈地抽插了几百下。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若风双手分别捏着卫芷的脚腕,将她修长的两条腿大大打开,直挺挺地将狰狞的棒子往她身体里送。
好像觉得还不够,又将她腿抬高了些,身体微微后倾,找到了两人契合的方式,大力地肏弄着卫芷脆弱的小穴。
“别哭了。”
听着身下人哭哭啼啼的声音,若风只觉得躁急焦心,冷冷地去捂卫芷的嘴唇。
卫芷被堵了嘴,只能将声声啼哭化为难受的憋屈往肚子里吞。
练武之人,体力本就好,若风的动作不带丝毫怜惜。
再加上卫芷身子娇嫩,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深深地泻了。
女子花穴深处的爱液汹涌而至,密不可分地裹着若风的肉棒,汁水沿着那根粗长的棒子缓缓流了出来,将两人贴合处的毛发浸得湿透了。
若风放开了手,卫芷汗如雨下,紧闭的朱唇微张,口里发出一声好听的嘤咛软语。
前额的香汗糊了散落在脸颊的黑发,她不由自主地将头微微抬起,白皙脖颈露出好看的弧度,掐在若风结实胸膛的指甲又深陷了几分。
卫芷感觉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在流光瞬息间断裂变形,迅速扭曲成不可复原的模样。
喘息未定,身上的人不带任何情感又猛烈冲撞了数不清多少下,只将卫芷撞得汗流浃背,两条缠在男人腰间的腿止不住地发颤。
如同在漫天黄沙的沙漠中失去了磁石的司南,跌跌撞撞找不到前路方向。
“轻,轻一点啊!”
“别别那样,那样深”
卫芷被身上冷酷无言的男子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除了愈发重的呼吸声几乎什么也听不见,她只能无力地涨红着脸摇头哀求着。
男子熟视无睹,他将身下那根庞然巨物越顶越深,女子的蜜液如海浪般紧裹住他的阳物。
若风第一次在除了杀人外,有了无边的快感。
第一次有了不能与任何人诉说的秘密,包括他誓死效忠的叁殿下卫然。
伴着卫芷的声声啼哭,他又生猛地撞击了百十来下,终于射出一股浓精到她体内。卫芷宫口浅,那股稠浓的液体夹杂着她花穴里的蜜水徐徐流至白皙的腿间。
六神无主的女子身不由己地痉挛战栗,瘫软在金丝琉璃席上。
她脚趾蜷缩,白皙的背微微弓起,再无任何力气,脆弱的内壁又止不住分泌了汩汩汁液出来。
就在这突如其来的一瞬,飞扬的尘土黄沙被大风吹散直至消失无踪,司南几经波折找回了磁石,密不可分地合为一体,眼前最终出现了一条明朗的路来。
终于。
结束了。
卫芷虚弱疲惫地躺在床上,身上的情潮未全部褪去,白皙的身体透着诱人的光泽。
她还来不及问那黑衣人的主子究竟是谁,那人已快速起身,穿衣离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二日,卫芷才发现金丝琉璃席上有几道微微裂开的小口子。
她小脸儿涨得通红,忙若无其事地用一旁的白玉兰冰蚕丝薄被子盖在了上面。
此地无银叁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