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牢牢抓住木盆边缘,右手快速地搓按着花蒂,大着胆子加快了动作,虽不得要领,但那处的痒意仍旧舒缓了不少。
可依然憋得难受。
厢房内升腾的水蒸气弥漫开来,隐约可见女子五官皱缩成一团,眉头紧凝,眼神也逐渐失了焦,檀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些破破碎碎的细软轻喃。
此刻卫芷的脑子像滩浆糊似的浑浑沌沌,一片迷惘,如同置身于皑皑弥天大雪之中,纷纷扬扬的雪花遮住了前路,快意将要停滞之时,她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一个人的模样。
右相秋玄。
他干净整洁的朝服永远都不染纤尘,即便是在下雨天遇见了,也总是一副衣冠楚楚,宠辱不惊的模样,似乎从未见他动过怒,抑或是为了什么事高兴过。
那日他许是发了善心,竟将枝头的幼鸟带回了丞相府照料。想起那座朴素典雅的丞相府,明是弄权的逆臣,却有个那样朴素的府邸,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可越是这样,卫芷就越想揭开他的面具,将他的真实面目一探究竟。
她下意识地继续揉弄着花穴,口中痛苦的呢喃中隐隐带着丝欢畅,若是秋玄与女子行那等事,不知届时还是否同表面看似那般清心寡欲?
卫芷轻哼了一声,双颊被热水熏得发热,透出一股妩媚的潮红。
她倚着木桶微阂了眼,手指将玉穴捣出一小波透亮的蜜液,鼻尖上冒起剔透的汗珠,发丝也被香汗凝在了脖颈上。
半晌功夫后,快意喷薄倾洒,来势汹汹的春潮从花穴中奔泻而出,略微有些发黏的淫液很快便与热水融为一体。
“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吓了卫芷一跳,只听见茯苓的声音响起,“公主,茶沏好了。”
卫芷做贼心虚般将手指在水中搓了搓,道了声,“进来吧。”
茯苓呈上青茶,一边伺候着卫芷更衣一边道,“方才侯府的丫鬟来传话,称楚世子携楚夫人已在广源酒楼设了宴,邀您前去呢。”
“同五姐姐说了吗?”
“五公主称怕穆姑娘等久了,已先行一步。”
卫芷笑意浅浅,“五姐姐怕是急着去饮那广源酒楼的胭脂梅吧!”
她在宫中时就常听卫曦提起过广源酒楼酿造的胭脂梅乃京城一绝,嚷嚷着若是出了宫,定要立马带她去那儿喝上几壶!
思及此,卫芷舔了舔唇,简单收拾好后,便吩咐小厮快些备好马车,带着茯苓与两名宫女去了广源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