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在花园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
丹尼尔看着时薄琛,露出温和却满是冷意的笑容:“既然已经分手了,那谢先生就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这样的行为,和纠缠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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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迷雾被闹钟吹散,连带着炸开了谢南观宿醉的脑袋。
他左右辗转了好久,才硬撑着起来,关掉了一直响个不停的闹钟。
但声音并没有因此而消失,谢南观有些起床气,被吵得使劲抓了抓头发,才听出是敲门声。
因为没睡醒,他以为是催债的,身体也下意识绷紧。缓了一阵,他才逐渐清醒,想起前不久自己已经把所有的债务都还清了,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犹豫之间,他打开了门。
门突然被打开,时薄琛敲门的手势僵在半空,略显局促地站在门口。
谢南观还没完全清醒,看见人后怔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挪向他左手上的一大袋早餐和右手上的一大包东西。
“南观。”时薄琛看了他一眼,轻声唤他,丝毫没有大清早打扰到别人的自觉。
谢南观烦躁地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早上七点。
这人大早上到底在发什么疯?
“烦死了。”谢南观没忍住脾气。
闻言,时薄琛垂眸:“我只是想来见你。”
两个人挨得近,时薄琛头发丝上的寒气不经意扑到了谢南观的脸上。
谢南观被凉得后退了一小步,这才注意到时薄琛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嘴唇隐隐打颤。
“南观,让我进去。”时薄琛抬眸,因为冷,语气有些僵硬,也带着往日上位者的命令。
南方初春的早晨,仍然寒气逼人,单穿一件衬衫根本抵不住。
但谢南观挡住门口,不耐烦地看着他,没有动。
时薄琛张了张口,没等再开口,就看到门“嘭”地一声在他面前使劲阖上。
时薄琛看着那扇打开的门,黑着脸从地毯下面翻出了备用钥匙,直接打开门。
他自如地换好鞋,又关上门,这才走进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被冻僵的身体立刻暖和起来。
昨晚从a市赶回c市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迅速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回了一趟时家露了脸后,他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匆匆赶了过来。
昨晚给他的冲击太大,他太想守在谢南观身边了。可是他已经在a市这边待了很久,时家那边不断地催他回去,他没办法,只能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