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十分受用,白尾轻搔,口中呓语不断:“啊啊……嗯……骚狐的浪穴好舒服,嗯啊……肉儿好欢喜……还要……”
雪白的狐尾搔弄在少女淫靡的腿心儿,谜郎指腹缓缓探入,寸寸吞吐。暖橘的烛光照得纤毫毕现,涟涟的汁液不断反射出光彩。那唤谜郎的男子渐转手腕儿,随着女子扭动的臀缝捻挑勾弄,逗得少女不断吟哦。他动作轻巧老练、很是熟稔。
五息之后,只见得少女双腿微蹬,身下喷溅出水渍淋漓。竟是去了。
谜郎这才将女子身下的东珠勾出,展示给看客鉴赏:“诸位请看,经这花壶浸泡,这些东珠熠熠生辉,再非凡品。”
满座啧啧称奇。
谜郎又唤人寻玉如意来:“此妖女宝穴除去有此妙用,更兼炼器的妙处。”说着,接过仆役递上的儿臂般长的如意,“请看──”
便见那谜郎毫不怜香惜玉,狠狠将儿臂粗的玉如意直直贯入少女身下。那少女不禁高声哦淫求饶:“好凉啊,主人干死骚狐了!骚狐的贱穴被插涨了!”虽如此喊着,却见她小手不断伸探,偏把那潮湿泥泞的嫩穴掰开来露出淫肉,扭动着给座下看客们观赏。
座下又是一阵耸动。
妖修好淫,又有好皮囊,果然秀色可餐。至于那所谓能有炼器之用的名器,究竟几分灵气,谁也说不清楚。若是狐族青丘女君在此,见这小雌狐被人类修士买卖调教,定会十分不满。照青丘的说法儿,无论妖修、魔修、灵器,与人并无高低,谁不比谁高贵。但行快乐之事,何分三六九等。
病心撑着下颌收回眼神,朝着对面红帐厢房睇去。
对面厢房诸人都聚精会神盯着台上的声色犬马,修士们口中却说着“理城世风日下,成何体统!”抑或“咱们京都,绝无此等秽乱之事!”云云。果真道貌岸然,假作正经。
便又看向人群中央簇拥着的麒麟。重纱帷幕遮蔽之下看不真切,依稀得见他似心不在此,垂眸正看着衣袍上一枚犀扣。却见他玄黑大氅一侧,一隻娇嫩柔荑缓缓附上他臂弯,那紫色衣衫名叫阮阮的女子不着痕迹的贴上麒麟身畔,面色如春水桃花般绯红,极其羞怯地附耳说着什么。
麒麟声色未动,轻轻摆首,似从唇语上看答了两字:“不必。”
那阮阮似有些懊恼,却贴得更近一些,交领褥衣之下一对酥胸呼之欲出,轻巧挤在氅绒之间。
麒麟似并不在意,朝另一侧偏首,却刚巧对上病心的眼睛。他目光沉静,俨然已经发现病心在远处观察他。
两人目光相接,仿佛经年熟稔,难以转开。
病心看着他,看着他身边的女人,心中占有之欲倾翻。她五内贪妄弥散,心中恶念顿生,嘴角轻勾,锁住麒麟的眼睛,一隻手却探向天枢:“小师叔……”
天枢心中有事,甫被唤到,扬眉温声应她:“如何。”
病心玉葱般的指尖解开云般轻薄的外衣,露出蝴蝶般精致的肩胛。
天枢不解此意,欲拿衣衫去遮。
病心却背着天枢轻轻伏在桌案之上。她剪水般的眼眸远远直视着麒麟,她知道他在看。她腰肢轻摆,低声蛊惑,却可读出唇语般清晰,香舌抵弄着贝齿:“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