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呜呜……”病心想呻唤几句却开不了口,明珠顶在口舌之中,塞得满满,只能任由津液滴滴滑落。
身下却是被一把剑柄操得饱胀不已,那浑圆的柄首一路以粗粝的花纹刮弄着穴腔中骚软的淫肉,躁动不安的震鸣直要将穴儿都操软了。
怪是折磨人的法子。
陆崖犹嫌不够,按着病心的头令她看:“神姬尊贵无匹的蜜穴正吃着剑柄,可爱得紧。”
引入眼帘的,是那粗糙冰冷的玩意儿直直贯在娇嫩细腻的穴中,嫣红的小穴被撑得水渍连连,即便是花蒂也湿漉漉地颤栗着,极度诱人。
他却矮身下来,凑近病心遭他欺辱的嫣红腿芯,一口含住了那可怜的花蒂。
男子沉重的呼吸扫在身下,舌尖抵弄着那枚红珠不断吮吸挑拨。他的剑同他一样霸道,将整个蜜穴熨贴着不断搅弄。病心身子热的不行,淅淅沥沥地泄出一些的花液,他却尤觉不够,竟一口衔住了花蕊轻咬了一下。
“唔!!”病心吃痛,偏又爽利得厉害。
映入眼帘的是他垂眸带着情欲的表情,扇睫在麦色皮肤上投下阴翳,色情得摄人心魄。如此看着,她含着剑柄的穴肉狠狠一缩,竟然是潮涌接踵而来。淫液汹涌,生生将斩仙剑挤了出去落在榻上,又溅了陆崖满身。
他野戾又棱角分明的脸颊满是她方才泻出的情液,湿漉漉的水珠挂在下颌与脖颈,将他披散着的发梢打湿,顺着精健的小腹往下滴落。
病心又有些动情了。
陆崖收了剑,自解衣衫:“怎么,斩仙操不饱你?神姬这等骚浪的模样,真比那些妖物发情还不如。”
“唔……”病心想回他两句,偏口中说也不出,滴滴香津洇湿了胸口薄衫,透出朱红的乳珠来。她方泄过,浑身红晕渐起,格外勾人。
隻心中虽恼他放肆,却身下酥麻得还未够滋味。如此便有勾引他的情愫,好贪图他的危险。
二人正是情起处。
却听见门外传来击门之声。
——“陆崖上主,出事了。”
是青丘的声音,听着很是着急。
陆崖心在这处,极是不耐,扬声:“等会。”
病心偏过耳朵,仔细去听。
“等不得。”青丘口气有些慌乱。“前日月城百人殒命,今日涂山进城善后,不料被却没有回来。他飞毫与我传音,亦是断断续续,似是九重天上头来人了。”
陆崖褪衣动作一滞,滑下肩头的里衣却又抖正了。
“若隻拿了涂山倒也无妨,就怕九重天询出了神姬之事……如今神姬肉身尚在筑基,只怕九重天想要赶尽杀绝……”青丘在外徐徐而道。
“知道了。”陆崖忽然正色。
病心眸光转动。
“我去看看。”陆崖合拢衣襟,退去情欲的神色既温柔又慎重,揉了揉病心头髮:“莫怕,老子还能打。你哪儿也别动,就在此处。”
“嗯……”病心垂眸。
说着便急急披了衣服出去了。
到底从来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