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迭整齐的领口将他颀长的脖颈裹得十分好看。病心仰头舔了舔他嘴角的血渍,双手缠上他的腰间,略卡可卡,低声:“阿阴清瘦了。”
他的身体好冷,被她手指掠过的地方却连带起温温的触感,即便连腰间结实的鼠蹊也被她以指腹描摹。
烛阴低沉的一声喘息,撒在她耳畔:“嗯。”
她喜欢他这样,伸手抚住他的脸颊,叫他回神:“阿阴,看我。”
他的眸子好似天池的冰面,映照着心上人含情带意的脸。
呼吸错落之间,他虔诚的吻落下。久别重逢的暌违都被他不着痕迹的化解,几乎如吻着时间最昂贵的宝物般珍重。
她得寸进尺:“阿阴,侍奉我。”
那一句比古往今来所有语言的力量都要来得热烈。
他侍奉她,侍奉她娇嫩滑腻的脖颈。
浅吻顺着她的耳旁落下,贴着精致的锁骨陷入柔软的雪峰。她太柔软了,软得如同昆仑山巅上暮日落下的第一片云,让人抓不住的轻盈缥缈。
哪怕就是这一点点,一点点如同雾里看花的存在,都要耗费他漫长的一生毫无怨言的等待。
“神姬在上。”他从不怨怼,亦不会如他们说那些撩拨的言辞,甚至不贪不慕。情愫所至的身体萦绕起温润的白烟,逐渐热烫的身躯都是他陷落的证明。
她喜欢看他发情的样子,与旁人都不一样。慎独克己的,却温柔无限的。毕竟——
毕竟贪得美丽之物,是一件极致趣事啊。
他侍奉她,侍奉她平坦妙曼的腰腹。
吻痕如花瓣在她身上渐渐绽开,顺着腹脐落入柔软的腿间。烛阴的白发搔得她发痒,双手轻轻拢住他散乱的发端。
他便那么宠溺地一口衔住娇嫩的花蕊。
“啊啊……”病心一个激灵,肩膀微颤,交迭的双腿纠缠着他的肩胛。花蒂被裹携的潮湿与温热将整个人都纳入。光是看见他垂眸于身下的模样,就使人沉溺。
他侍奉她,侍奉她娇颤而湿润的隐秘。
舌尖的挑弄循序而入,剥开紧闭的花蕾,接纳她喜欢的情液。
她凡心大作,肉欲的身体不断颤抖:“嗯……”指尖顺着他耳畔不断挑转,“喜欢……嗯……”
他的心意得到渴求的回应,克制的欣喜满溢,温柔地将人纳入怀中。
她细软的舌尖舔舐着他的脖颈,细细伏在他的耳畔:“还要。”
烛阴疼她:“神姬才取完血,九郎与青丘还在等丹药。”
她不许他躲,腿儿缠住他的腰身:“一会儿。”宛如勾引般抛出欲念的言辞,“入一会儿,顶进来两三下便罢,隻顶两三下。”步步捕陷,“想阿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