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为她口中的“阿兄”太过夺魂。
“阿”字的时候檀口微张,露出一截柔软绯红的小舌。贝齿轻抬,牵扯于舌尖的银线隐约,足矣令他甘之如饴。
“兄”字时便唇瓣轻启,空灵却甜腻的声音如同撒娇,轻轻袅袅地抛出来。顾盼神色之间,唇形宛如一个毫不自知的索吻。
是毒药,是杀招。
长生君不肯让她再喊。
他怕这毒药太过强烈,他会做坏她、做晕她、做到她哭着求饶。他会浑然忘记自己是谁,会想要把身心都交给她,会想要一直如此占有她。
这样的想法如蛇信般危险,摧磨着他与天道恆昌般亘古久长的意志。
他忽伸手探向二人交合之处,骨节分明的手沾得满是淫秽的汁液。凡看一眼,剑眉轻聚川壑:“心儿。”如此唤她名字。
病心应声看他。见他情欲巅峰时发红的眼眶,实在太趁那般雾色的眸:“阿兄……”她的手扣他的指尖,抵交时湿润的香甜传来。
“抱歉。”他的神光恢復一丝清明,微微正身。
长生君没有说为何抱歉,病心却知道。
她轻呼一口白气,对上他的眼睛。
她想他长长久久的,永恆地与她陪伴。争锋也好,爱慕也罢,追逐也好,纠缠也罢。便是回到三十载前,重新逆溯至这一切劫难与故事的。
她还是会选择愿意。
因为他,令她的孤寂有了落脚。
她的欲妄是贪婪的海,她不要他清明。
“阿兄……”小巧的下颌微偏,香软诱人的舌尖轻舐他指缝中下流的水渍。宛如玉葱般的指尖儿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肉缝,露出里头那枚轻轻凸起的红核。熟红的缝隙满是白腻的汁液,含着他粗热的男物,止不住战栗吮吸。
她唤他看。
她不要他清明,她好贪心,她要他没有尽头的爱慕:“阿兄把穴儿插得这般模样了,却说抱歉……”如此无辜又煽情,“阿兄的元阳都被肉根顶得挤了出来,里头都没有了……嗯……”字字诛心,“要阿兄再射些进来,穴儿想吃阿兄的元精……”
落入他的眼底,是她的蜜穴,等待着他凶狠地入侵,放肆的作弄。
那双漆黑眼眸,本就是情神的眼睛。
“……”他短暂的沉默。
“阿兄……再射给我罢……”
“好。”他在她的美艳前丢盔弃甲,几是自嘲地勾起唇角。天地间避无可避的喜欢,如太阳下无处躲藏的小贼,“阿兄都给你。”
人间风雪之巅,小小的一横舟子。
天星如雨啊,清梦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