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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要按在枕榻上,令她软软地央着、细细的索取,眼眶湿润地唤他:“莫要折腾了,好陆崖,都湿透了……”
他的指尖便顺着她湿润的腿缝徐徐上移,拨开柔嫩的肉缝,顺着那颗战栗的红蕊打旋儿。直将那些情动的花露将他的指腹都染湿了,还不肯放过。他隻垂着暗金色的狭长眼眸,低声问她:“昨日在殿中屏后的书案里,也如此求麒麟的吗?”
……他果然知道。
昨日他奉命除杀祸灾的旱魃,一身是伤回了欲海,在殿外候着麒麟与她。
出来时脸色就不太好,原来等着此处。
病心教他厮磨得浑身滚热,能解近渴,便是琼露了。隻将白皙的手指不住划他小腹,轻啄他的脖颈:“不同的……陆崖的不一样呢……”字句诱陷,“是又热又烫的、又涨又深的……唔……”
她甚至可以看见他脖颈处,喉结轻微地一动。
肉刃便那么蛮不讲理地挤开了腿心,狠狠撞了进来,顶在还未开放的花芯上,深深陷入!
“啊!”她被他撞得浑身一震,止不住地发酸,忍不住交迭着双腿缠住他的腰身:“放肆……”
“神姬要我放肆。”他低头衔住她细滑的脖颈,如苍狼锁住猎物,一壁发狠地抽插着她紧妙的蜜穴,一壁轻吻,“神姬爱我放肆。”
他的语气低沉,甚至不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轻仰下颌,被他的男物入得不住战栗,不知在动情时唤他为“崖郎”或是“阿奴”,浑然都不记得。隻记得被他怒张的阳物抽插着欺负过每一处软肉,情炽地顶在胞宫处厮磨,磨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淫液。
她的轻吟,于他而言是最妙的情药。
他杀在她一塌糊涂的湿润艳透的花蕊之中,被紧致的满足感裹得密不透风。热潮一涌推着一涌自脊背朝着肩胛赴汤蹈火而来,只能以她的身体寻求慰藉。饶是她称“不成了”,却仍不够的。非要压着那香软艳美的身子,再入深一些,再入深一些……
男端以一个极其酸涨地角度,堪堪挤入花蕊。
病心忽回了两分神,旋即又被那快慰得入侵感激得轻声呜咽:“太深了……”
他却将人紧紧桎梏在怀中,似在等她一个回答:“若令神姬喜欢了,神姬会不会在与旁人欢好时,还记得我。”
小腹甚至被他的那物顶得淫靡地微微痉挛,她溃不成军:“唔……别啊啊……要泄身呢……”
“若灌满呢?”他还是要那个答案,“若将阳元泄在神姬的胞宫里,再被旁人顶开,精水都流出来时,会不会想起我。”
“啊……”他做得她几乎发抖,穴儿都被操软了。百般挣脱不得,隻环住他的肩胛,轻道:“只要陆崖呢……”
凡她说这一句。
他便会扑火般地拥住她,餍足地将整个人都交付。
彼时病心还未体味这种固执的厮守是什么样的情愫。
待自人间归来后,她却说道:“不过是我与他初见时,我许了一个他从没得到过的诺言哄诱他。期限为永远。他信了。”
“后来,我便不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