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是朕通过了考验?”魏越西不确定地看向了他,目光却不自觉被那莹润的肌肤吸引。
病秧子虽然脸上带着面具,但这一身皮肉却是不俗的,用丁点力气按,都能留下一片红痕。
“这只是初步筛选,你要是死了,未必没有下一个新皇……”沈清流喜欢逗眼前的小狼崽,凤眸清冷。
“飞鱼令又怎么样?你一死,它不就又回到我手里。”这可是先帝那个糟老头子弄的,只要他在一日,新皇能不能拿到飞鱼令可全在他。
魏越西捏紧了手指,觉得这人果真恶劣!给他台阶下都不下,如果沈清流在这时候表忠心,他就顺着梯子将以前刑罚一笔概括,两人好歹能装作面平心和的盟友。
这不好吗?
“太傅先生,你真是一如既往地伶牙利嘴,你既然想要我死的话,何必将飞鱼令给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大奸臣走的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道路吗?现在给他权利,无异于养虎为患,派人教导他文武还能说是怕他胸无点墨撑不住,给权呢?
沈清流这个病秧子,低头跟他说句好话就这般难吗?!
沈清流坐上了床榻,凤眸含笑,勾勾手,“过来。”
像叫小狗似的。
魏狼狗心不甘情不愿地过去床榻,站在床边,“沈清流,有话直说。”
若是陛下乐意,便选个留在身边做御女通房……
沈清流看着长高了不少的少年,好像到他的肩膀处了,十六岁的年纪还在长身体。
他想到了好玩的地方,那双凤眸滑过一抹笑意,“陛下如今也十六了,房内该启蒙了……”
魏越西剑眉压低,“启蒙?”
他六岁便启蒙读书了。
“选几个世家女子眼下怕是不行,但宫中宫女皆是清白出身,若陛下乐意,便选个留在身边做御女通房吧……”
“轰!”
魏越西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退后半步,随后面红耳赤地看向沈清流。
“闭嘴,沈太傅以为朕是那好色之徒吗?”
他一心大业,哪有空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沈清流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沈清流不解少年的反应。
他来到古代,认为也要入乡随俗,今天小福子跟他说了些文官深宅房内八卦,他才想起来此事。
十六岁是早了些,但古代男子皆是如此,魏越西作为新皇,没有选秀充沛后宫,但几个御女都没有,的确有点说不过去。
“陛下莫非瞧不上宫女?”
他思索着难道像原著那样,反派在遇到女主前封心锁爱,一心搞事,见到女主后就各种掐腰红眼,命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