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杀之灾2
陶夫人闻言,表情一滞,随之露出恐惧的表情,挥着手惊恐的叫道:“你走开,我不认识你,走开。”
薄情不由的播一下白眼:“陶夫人,是我,薄情。”
抬起手,抹一下脸上的血迹,结果小脸弄得更是一片血色模糊,唯独那双眼眸中少了好那修罗般嗜血的眼神,宛如两汪流涧清泉。
“薄情?”陶夫人似乎被吓得失了魂,一时还没有反应,只觉得这个名字像是在哪里听过,那双眼眸像是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薄情无奈的吹了一口气,冷冷的道:“陶夫人,看清楚,是我,左相夫人——薄情。”
左相夫人四个人字,窜入陶夫人的脑海,浑身如电击猛地本颤,整个人瞬间清醒。
眼前浑身是血的女子,不是在大殿中,一句话斩杀尽风氏一族的左相夫人又是谁,心里不禁有些复杂。
因为眼前的女子狠起来,不比方才眼前这些暴徒差。
正想开口说话,眼瞳不由的一阵紧缩,薄情看到后,回僧际一鞭子扫出,一道庞大的躯体被鞭子带出的罡气拦腰砍断。
薄情抬起腿,一脚把正往前倒的躯体,踢出一边。
“往这边走。”看在陶逸的份上,薄情拉起地上的陶夫人,往慕府的方向走。
陶夫人挣脱薄情的手,摇摇头道:“不,谢谢左丞相夫人的好意,我要去找逸儿,他刚才为了引开那些暴徒受了好重的伤,我不能抛下他。”说完这番话,不由的垂下头。
薄情翘起唇角冷冷一笑,陶夫人那点心思怎会瞒得过她,不就是想她出手救人嘛。
淡淡的道:“带路。”
陶夫人先是一怔,马上指着一个路口道:“逸儿往那边走了。”薄情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那个路口走。
映入眼帘的画面,让薄情倒抽了一口气,这里是长安客栈,住客众多,死的人比她一路上看到的还多,不过已经没有了血杀了的身影。
“逸”
“你想把那些血杀引过来吗?”
陶夫人口中的“儿”字还没有出口,就被薄情一句话堵回腹中,却有些不甘。
见对方有些不甘,薄情冷冷的道:“你的价值,还不值得本夫人拼命。”真不明白这些女人,长了一个白痴的脑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陶夫人心中虽然委屈,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对薄情,她心中只有畏惧。
况且人家说的事实,她一出声就会把那些暴徒吸引过来,而且连她也承认,自己有没值得让薄情保护到底的价值。
薄情微微的凝神,睁开眼睛道:“陶逸在那边。”快步的转过旁边客栈的另一边,走过两条街后,只见四五个血杀,正围攻陶逸。
陶逸身受了不少的伤,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此时也只能不停的躲避,没有还手的力气,心里不由的暗暗咒骂。
这些东西究竟是从哪出来的,竟然一剑穿身还不死,简直就是一具具的傀儡。
闪过一名血杀的攻击,另一名又已经近在眼前,心脏不由的一阵紧缩,眼前似乎出现了地狱的大门,不由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只是,那一刻并没有到来,倒有一股腥热扑在脸上,用手一抹,睁开眼睛是一手的鲜红。是血。
当那尊没有头颅的庞大身躯倒下后,露出后面那抹身影时,陶逸面上不由的一喜,待看到那一身白衣被染红,熟悉的小脸上,满也是血迹时,不由的皱起眉头:“你受伤了?”
薄情淡淡道:“没有。”
盯着后面的血杀,冷冷的道:“这里交给我,你去照顾陶夫人。”
陶逸看了看眼前血杀,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不禁有些犹豫。
薄情看到事,眉心轻蹙:“快走,这几个血杀难不倒本夫人,尽量避开血杀,不要跟他们正面碰上。”说完,一跃上前,鞭子一扫,把正要上前的四名血杀击退。
陶逸咬咬牙道:“陶逸先走一步,少夫人保重。”以她的能力,确实不需要自己帮忙。
陶逸与陶夫人的身影一消失,薄情马上提高一成,毫不犹豫的闯入四名血杀当中,衣袖轻舞,至阴至寒的气息瞬间散发,一下把四名血杀冻住,抬起玉指轻轻一推,一具具身体倾倒,碎裂。
杜家离慕府不远,薄情却因为一路击杀血杀,不知不觉竟然走远,解决完眼前的血杀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在某人发飙前,赶回慕府,心里暗道:“怎么感觉某人,比这些血杀还可怕。”抬手抹了一上小脸上的血迹,浑然这一抹,比抹之前更让人骇然。
回去的路上并没有再碰血杀,不过薄情也不好受,一路上没有方向的击杀,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好不容易看到个人,却是一看到她就想跑,不得伸手揪着对方的衣领,还没开口问话,就闻到一股臊味,竟然失禁。
薄情嫌弃的收回手,转身继续微往另一个方向走,走过几个路口后,就看到十多名血杀,正在围攻一辆马车,本想转身就走,只是看到守卫马车的人中,竟然有皇室的专用的亲兵,是皇室中人,不由的停住脚步,却没有马上出手,而是站在旁边看戏。
看了一会后,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不能再等
想到慕昭明能冻死人的眼神,薄情就不由的缩了缩眼瞳,一跃上前,挥出鞭子,杀掉正要撕碎一名亲兵的血杀后。
鞭子再一收,顺势把那那名亲兵圈到身边,也不理会亲兵恐惧的眼神,冷冷的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慕府怎么走?快说,不然杀了你。”看到亲兵惊恐的表情,不由的补充一句。
那名亲兵还没开口,一道淡然的声音从里面飘出:“不谁说,你们谁也不能透露慕府的消息,不然她不动手,本王也马上处死你们。”
薄情气得想破口大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帮你们杀掉眼前这些东西,你告诉我回慕府的路,不然你们就慢慢享受血杀的厉害吧。”马车的人没有出声,似乎是在考虑薄情的话。
若是平时,薄情一定会细细分析,马车内的人会是谁,只是现在她没有这个心情,冷冷的道:“你究竟说,是不说,再不说,我就走了。”说完,就转身假意要离开,一步,两步,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