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真是厚爱,错爱了,直如此看得起我这个人族的后生小辈,当真令我感动莫明,本着为诸位解除阖族厄难的诚挚之心,我唯有肝脑涂地,躹躬尽瘁,死而后己,尽我之心力。”云意扬做戏了这么久,终于隆重的粉墨登场,在在场所有野人高层的诧异震惊之中,从大殿后走出了大殿之上,一副从容不迫,成竹在胸的气定神闲意态,让所有野人看得是心头一颤,大感凛然。
“人族,真的是人族,人族与我族天生是不解的世代仇敌,这野罗德和野纳兰父子究竟是唱的哪一出,令人捉摸不透啊。”
“在我全族危难到了这种地步的时刻,不思解救之计,反倒开起这种玩笑,一个人族难道真的拿出来上台面,有没有搞错?”
“这野罗德和野纳兰父子是得了失心疯吧?我族自己的生死存亡不思计解脱,搬出来一个小小的人族,这是戏谑,还是讽刺,还是成心愚弄大家”
“这叫怎么回事?我们在前方与人族拼得你死我活,受尽了战败的耻辱,这野罗德和野纳兰父子居然窝藏一个我们切齿痛恨的人族,现在竟敢还要拿来捉弄我们。”
“你们这些无能的家伙,到底有完没完,都脑子进水了吧,这位是我们的主人,我整个蒙云部的主人。我们主人一身奇谋策略,机关算计,岂是你们这群蠢货野蛮人所能测知深浅,有我们主人来出谋划策,领导我们,必定能够解决我们全族之危亡,我们都有救了,你们都明白么?”野屠荒看到云意扬当着所有野人族高层的面现出原形,早就显得振奋莫名。
他之前是得到云意扬传报的,这野罗德和野纳兰都已经彻底解决在云意扬手中,云意扬也早示意他们父子暗中拥戴他,他来解决野人族的危难处境,此时如何能不挻身而出,振臂高呼。也原本这野屠荒和野人王父子与野罗德和野纳兰父子,这两对父子之间是不共戴天的生仇死敌,这次居然毫不避讳前来参加阖族的高层会议,末了似乎还与野罗德和野纳兰父子的决定极为配合默契,第一个力排众议,高呼拥戴面前的陌生人族,当真是大暴冷门,这反而让绝大多数野人首领和元老,以及副教皇等,尽皆迷惑,越来越摸不清头绪,搞不清楚状况。
“野屠荒和野人王父子,本教皇对你们父子二人顾全我族大局,宽宏大度,不计前嫌,与我父子和部族,重归于好,尽心出力,受命于危难之际团结抵御外诲,深感不甚荣幸和由衷敬佩,也对你们父子对我父子二人做出决定所执真诚服从和支持的态度,铭感五内。”“野罗德”趁火打铁的接话,装模作样的先夸状了一番,又继续道,
“诸位是愿解救我们阖族危亡,留得苟延残喘之机,以备日后东山再起,还是愿我们阖族就此覆灭,万劫不复,诸位都争当亡国奴?两条路何去何从,全凭诸位一念之间的选择。”
“是啊,现在一百零八部族领地全部丧失,族人多数沦陷,仅余一个方圆千万里的小小蒙云部全境得以保全,是我们最后退守的根本和依仗,全族已经是最后的灭族关头,再无行之有效的解救之道,诸位大难临头就在眼下,你们莫非真的愿意等死,还好意思说什么人族,排斥为异端?能解我族最后危急的便是我们之主,我只问诸位,你们心中究竟能不能明白,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清醒过来,不再这么昏昏噩噩,糊糊涂涂?”“野纳兰”附和的诘问在场诸多野人高层,当真是震聋发聩的大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