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瑭搓了搓爪爪,小小声道:“对不起,殿下,我也没想到”
“对不起有什么用?”王储殿下一想到自己少跟伴侣贴贴了一百多年,就心疼得紧,不太高兴:“我要补偿。”
唐瑭慢吞吞蠕动到他身边,轻扯他的手,清亮的蓝眸注视着他:“什么补偿?”
王储殿下喉头微微滚动,刚要张口,人已经被艾尔拽离三米远。
艾尔黑着脸看向唐瑭:“他要你就给?”
唐瑭很少被他凶,也不怕他,乖巧回答:“确实是我的误判。”
“那是他活该,自己不问清楚,”艾尔抬手狠狠揉搓他的小卷毛,把好好一只小伴侣揉得东倒西歪,软趴趴倒在床上才罢休:“别理他,与其补偿他,不如好好跟我讲讲,你之前懂的那些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姿势,是不是都是从他这里学来的?”
王储好整以暇的抱臂倚在床边,发出了一声困惑的鼻音:“嗯?”
唐瑭从被褥里探出一只脑袋,小幅度的点了点:“是殿下教的,我从殿下这里学了好多,还有一些姿势我们没有试过呢,像脐橙,抱着走,或者”
“够了,”艾尔耳根腾起红云,咬牙切齿的怒瞪王储:“你都教了他什么?”
“教?”王储殿下眉峰一扬:“这种东西要教吗?多来几次,潜移默化不就会了?不过”
他装出难过的神情看向唐瑭:“宝贝儿用我教你的姿势,去跟这个家伙欢好,确实有点令人伤心。”
唐瑭被他唬住了,老实巴交:“这是不可以的吗?对不起,那我以后不————”
“那倒不必,”王储殿下即时打断,开玩笑归开玩笑,艾尔就是未来的他,自己葬送了未来的性福,绝对是相当不明智的选择:“请自便。”
唐瑭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好。”
“他刚开荤吧?”王储殿下问他:“怎么样?会弄疼你吗?”
唐瑭看了眼头顶冒烟,莫名纯情的艾尔,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有的时候激动起来会有点疼,而且会朝着同一个地方撞,时间长了会酸涨,但是”
他有点委屈的抿了抿唇:“陛下总是不听我讲。”
主要是连呼吸都支离破碎,更不用提开口说话,就包着一汪泪泡哼哼抗议,却只能让对方更兴奋,简直是恶性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