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贺绪是这么说了,但林南溪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面对贺绵的关心,总有一种他抢了贺绵应得的关心和疼爱一般。
贺绵讶异:“拜托,我只是大哥的弟弟,你才是要和大哥共度一生的爱人好不好,这种时候大哥当然要陪在你身边了。”
他又不是一个三岁小孩,还要抢夺家人的关注;再说了,他也有爱人陪在身边好不好,爱人还为他受伤。
林南溪就笑,果然贺绪说的对,他就是在乱想,贺绵才不会介意这个,何况他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
“诶,很多时候人们都说像咱们这样体质特殊的男人更承受不住害怕和打击,我忽然觉得也不是这么回事,好像他们这些当老攻的才更承受不住。”林南溪忽然感叹:“我感觉贺绪更害怕,出事的是我,他反倒吓成那样。”
“执政官大人也是这样,感觉他这两天更粘着你,昨晚拉着你滚床单恐怕也是如此。”
贺绵的直男病又犯了,很直接承认:“不是他要的,他是顾念我的身体来着,但是我想要。”
他还很疑惑:“我是想着好像只有两个人更进一步才能安抚他的担心,难道不是这样吗?”
e……林南溪无奈笑,果然贺绵和贺绪是亲兄弟,两人的想法还真是一致呢。
忽然坏笑:“绵绵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不要告诉我当时你是想做上面的那个来着。”
依照这段时间林南溪对贺绵的了解,就他这样的直男想法,还有他的身手,搞不好贺绵还真是这样想的;林南溪就很想为好友喝声彩,但是看看好友现在的样子,明显是被疼爱的那个,看来是反攻失败?
贺绵、贺绵就有点迟来的羞恼:“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是上面的那个!”
“这还用怀疑吗,就执政官那样的体格和性格,那样的强势,绵绵你怎么可能反攻成功。”林南溪笑的肩膀抖动:“我能想象到,你们昨晚的战况一定很激烈,执政官大人这会儿也一定超满足,他得到的征服欲可不是一般的享受。”
“你快闭嘴吧!”贺绵有点恼羞成怒,难道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秦肆那里只能是被压的那个么。
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林南溪不怕死接话:“这都不用怀疑,那可是执政官大人呀;就算绵绵你真的身手和体力很好,可是面对爱人的时候,还不是要丢盔弃甲?”
怕再说下去会挨揍,林南溪轻笑着离开,说他要去陪未来婆婆,从现在就开始培养婆媳感情。
由着好友离开,贺绵懒洋洋趴在沙发扶手上;他觉得林南溪说的是对的,不是他真的不能反攻秦肆,而是他舍不得让爱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