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耸起肩膀,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对他叫嚣:“不喜欢我的身体就别强奸我啊!”
忠难一愣,对上她恐惧之中还藏着些自尊的眸子,笑得眼睛和嘴角都弯成了月,脸颊靠在她的膝盖上,手还在她的大腿处摩挲着。
“那我喜欢怎么办?”他反问。
因果被他这张狡猾得过分的脸感到恐惧的同时却又在这之中被迷了些理智,只能小声地暗骂“畸形审美”,他突然握着她的双腿开始往她大腿缝里摩擦阴茎,因果耸着肩抵在身后的墙上无力地看着他摆弄自己的双腿,沉重的喘息与十字架的晃动,这是他单方面的一场性爱,因果感受到的只有大腿的皮肤被磨得发烫,脆弱的皮肤被摩擦蹭出一片伤。
“你以为你不放进来就不是强奸了吗?”她平静下来的语气异常可悲,“跟发情的狗似的,心情不好了就往我身上泄欲。”
她突然一吃痛,忠难的手指掐上她瘦弱的大腿,指甲陷进了皮肤里,她被这细小的疼痛和他被欲望填充的抬起的眸吓得闭上了嘴。
“别激我,”他瞪着好像犯错了什么事的因果,“如果有避孕套你明天都下不了床。”
她还是没忍住出口回怼:“怕我怀孕你成为第一个被谴责的对象?”
因果每次都是说了才开始后悔,被他那三白眼盯得缓缓捂上了嘴,腿上炽热的痛感又席卷而来,他发泄似的操着她的大腿缝,喘息之间说“随你怎么想”。
床都发出咯吱咯吱的晃动声,他还迟迟不射,因果都觉得大腿被他磨得快没知觉了,刚抬眸想抱怨,但撞上他正陷入情欲的脸,又不由自主地被迷了几分。
小时候喜欢他,因为他从小开始就长得好看,人总会被美丽的事物所吸引。蝴蝶停在他的发梢,因果吃过柠檬软糖,悄悄地亲他,然后跑了去,时不时回头张望他有没有醒来。
现在长大了这张脸也一样漂亮得令人无法多想,更何况是他摆着脸色,又在进行一场性爱。她仿佛看见那个讨厌她又保护她的身影,美丽得太过危险,恨她又恨到骨子里。
一个最真实而满是刺的阿难。
总有一天要把她啃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