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一根棉签,手在她眼前,经过?哪里就?微微启唇朝哪里吹一口气,轻柔徐缓,耐心十足,还有,久违的安然美好。
有那么?一刹那,沈见清心里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她们还在江坪,夜色仍然暧昧,过?去两年不过?是一次被?临时告知的公干,结束了,她们就?循着?原路回来了。
沈见清的心在跳动,她抬起手,扶着?秦越清晰的下颌,拇指从她刚刚张开的唇上抹过?,说:“阿越,做ai吗?”
秦越抬眸, 同沈见清对视着。
她的目光缱绻、专注,秦越找遍了她瞳孔的每一处,都?没有找到那种透着疯魔的焦灼和幽深。
秦越信了, 这一秒的沈见清就是单纯想和自己z。
她不说?这话?, 秦越还不觉得有什么, 说?了,手心细腻柔软又紧致的触感一瞬之间就传遍了全身。
秦越有些捏不住棉签。
她当然想。
过去两年想了无数次。
有时?候是激素影响,有时?候是思?念作祟。
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 她也有自己想办法缓解, 所?有过程和以前如出一辙, 但?就是没有那种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的刺激感。
她身体里应该有一簇待燃的火。
火种是沈见清。
再见之?后草草烧过几次, 又在绥州最后的那个夜晚, 被一盆凉水兜头浇灭。
那是她第一次没有在沈见清那儿体会到情爱燃烧的热烈, 印象太深刻了,下一次, 她想要一些水到渠成的瞬间和冲动。
秦越没有把心事表露出来,她别开视线, 继续给沈见清抹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
说?话?时?, 秦越的唇珠摩擦着沈见清的指肚。
她今天一整天就只喝了慕正槐给的那杯热饮,唇有些干,摩擦过沈见清指肚上细腻的皮肤, 令她心底生出一种别样的兴奋。
她颤了一下,手指从秦越颈后没入发间。
“你可以绑着我的手脚不让我动。”沈见清隐隐躁动的目光紧锁着秦越, “我只有四肢的伤严重一点, 其他地方没什么大问题。”
秦越夹笔一样夹着棉签, 因为用力,手背上筋骨明显。
她用中指在沈见清下颌轻轻拨了一下, 让她侧过头去,给她处理脖颈里的一处刮伤。
“被绑着的时?候才会下意识挣扎。”秦越低声说?:“等你好点了再说?。”
沈见清闻言,贴在秦越发根的手指蜷了一下,扯到她的头发。
秦越低垂的眸光轻轻晃动,没有说?话?。
沈见清同?样沉默着。
良久,沈见清没什么温度的手滑过秦越的脖颈、肩膀,放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