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旸旸,徐医生父母把她接来这里?照顾了。”
这个理由很正当。
沈见清心里?却忽然酸了一下。她还是私心太重,看到秦越了,就希望她是专程来找自?己的。
哪儿?能这样啊,左右都把错怪在秦越身上。
她能来就已?经?是天大?的惊喜了。
沈见清垂下眼掩饰懊恼情绪。
秦越敏锐地察觉到,倾身磨蹭她带着香气的红唇,说:“刚才那个是官方理由,想不想听非官方的?”
沈见清不经?撩,想偏头。
秦越扶着她的腰后退,将?她抵在墙上,一只手护在脑后,问:“不想听?”
沈见清被秦越吐字的气息笼着,耳背发热:“说。”
秦越凑近她张开的唇:“来让你抱一整晚,让你亲个没完,还想来……”
“嗯~”沈见清的唇口被强势侵入,“睡你”两个字还没来得及经?过耳膜就被迫吞入喉咙,在她身体里?迅速炸开。
她抖着抱住秦越,发软的手钻进羽绒服里?,顺着她瘦弱的脊背往下移动。
碰到秦越还很疼的尾椎骨,沈见清舌根骤然一痛,手被拉了出?来。
沈见清焦灼不解地看着秦越。
秦越吻了吻她的唇,将?她带进卫生间,让她面对盥洗台前的镜子?站着,自?己立于身后,手从她腰侧穿过,停在水龙头下,看着她倒映在镜子?里?的眼睛说:“沈老师,帮我洗手,今天我想这样看着你。”
长夜无荒, 水波潋滟,一浪一浪轻柔地拍打着沈见清。她同秦越十指紧扣站立着,任由她细致耐心又奔放旷达地一次次融化凛冬, 用雪水浇灌她美丽的花园。
潺潺清流在秦越指缝里流淌。
她左腕上, 沉香串珠持续碰撞, 时响时弱,香韵悠长。
……
深夜,万籁俱寂, 星光开始在月色怀里沉睡的时候, 龙头里的水又一次流了出来, 缓缓一股。
沈见清试了试水温, 把秦越腕上的串珠拨高到手肘。
视线落低, 经过她湿漉漉的手指和掌心, 沈见清停顿了一秒,别开眼, 捏到她腕骨上,往水底下拉。
“沈老师, 你不看着我的手, 怎么能洗干净?”
沈见清肩上趴着的人?忽然开口,她潮湿的睫毛闪了一下,抬起眼, 和她在镜子里对视——额发湿了一点,精神怏怏, 呼吸轻短, 总是?寂静的双眼像是?不堪红尘杂念烦扰似的, 泛着淡淡的红。
沈见清看着秦越这?副模样,不经意想起一个在网络上看过的词——又纯又欲——很能撩人?。
她刚刚并?拢的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垂下眼皮,握住秦越骨骼感强烈的食指搓洗:“干不干净难道不该凭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