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
“你见不得别人好,却没?有真本事?把那个人踩在脚下,只能用下作的手段去打压她,诋毁她,你比阴沟里的老鼠更加让人作呕。”
“闭嘴!”
“别人往上走是靠本事?,你靠身体?。”沈见清笑了笑,用最温和?友善的口吻问:“喻卉,连黄文丰父子那种不育、老态的人都能上你的床,你究竟有多饥不择食?还?是,你骨子里就喜欢被他们用别的方式羞辱,玩弄?”
“沈见清!!!”
喻卉最后的尊严被自己最厌恶的人,用最轻飘飘的语气践踏,一瞬间就激起了她心底的怒火,她爬起来,疯狂往沈见清身上扑。
沈见清侧身,以睥睨之态俯视着跌在自己脚下的人。
“第三个问题,在绥州的茶馆,你和?秦越说了什么??”
喻卉的理智已经被沈见清刻薄的用词击垮,闻言,她想都不想:“我说你姐以前对你有多好,最后在你怀里死?得有多惨;说我反复用你姐的好和?死?刺激你,看你发疯痛苦,还?说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她,找她只是因为你姐的遗言!”
“哈哈哈!”喻卉狰狞大笑。
沈见清沉默无声。
很好,她循序渐进的刺激让喻卉轻易把实话抖了出来。
沈见清在脑子里逐字复述喻卉的话。
难怪徐苏瑜说秦越见完喻卉之后精神很差。
喻卉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在往她心窝里扎。
她都病了多少天了,怎么?承受?
沈见清的目光凝成冰,像尖锐的冰锥。
“你知道秦越听见这些话是什么?反应吗?她退缩了。”喻卉眼里的疯狂透着兴奋。
沈见清只有三个字:“她不会。”
以前的她或许很轻易就会被这句话打败。
现?在,她可以拿命担保,秦越不会听什么?就信什么?,而?不去思考。
因为她是秦越。
她是秦越才能在极端的愤怒之下让那一刀擦着喻卉的脖子过去,而?不是她的喉咙。
她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才会在见到她之后只字不提,只想要和?她开房,给她迟来的心疼!
沈见清麻木无情的情绪里燃起了滚滚仇恨。
喻卉还?在试图给自己找一丝痛快:“她是不会退缩,可你知道无处发泄的愤怒把她逼得有多痛苦吗?”
“她一刀扎下来的时候,手都震破了,还?是不敢把我怎样!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