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并非每个男人都能和你一样,有能力得到这份殊荣。”
“那我可要谢谢你的抬举喽。”他讥诮响应她的情挑。
“你在消遣我,慕容公子。”她转头看他,不满地娇嗔道。“这样是不对的,你不可以不相信我对你的确是另眼相看的。”
“另眼相看”他笑得诡异。“继续下去,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说你已经爱上我了吧?”
“是爱上喽。”她直言。
慕容轻狂大笑起来。
“中么好笑吗?”
“冯小姐,你未免也爱得太过于干脆了吧!”霎淡风轻之姿,却是饶富兴味。
“本姑娘天性如此,喜欢就喜欢、爱上就爱喽,何必假装。况且忸怩作态未必能够得到你的青睐,想一想,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我对你的爱意,正式发展我们的关系,也许比较有用。”她好学得很,懂得举一反三,把江余响缠她的理由转而往慕容轻狂身上去去,让他无法推拒。只不过她还深深记得,当她听到江余响的深情告白时,可是被吓得鸡皮疙瘩掉满地,而此刻驾驶座上的俊男听完美女的主动告白后,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怎么不说话?”她得不到他的响应。“被我的告白感动啦。”还是说先装一下君子,即使暗爽在心头。
“没有。”他摇头,漂亮地将跑车切进他所住大厦的停车场里,稳稳停住。“我只是在想,你的喜欢与爱情会不会用得太过浮滥,还有,每个人和你接触的时候,是不是都得听一遍你的爱情告白?”
她的笑容微僵。“你怎么可以践踏我的真心。”即使早有自知之明,知晓别人对她的看法与评价,不过他的这句话还是刺得她胸口隐隐作痛。
“真心?”他先下车,绕到另一边迎出她。“不要给我戴上这么大的帽子,我承受不起。”
“或者说是你不敢接受?”她故意挑衅。
慕容轻狂笑而不答,径自领着她走进电梯、走出电梯、站在大理石走廊上打开家门。
门一开,他的私人天地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她眼前;内部装潢格局既宽敞又优雅,不愧是有钱公子所住的地方。
苞着他走进去,她竟然没有任何的畏惧与担忧,冯惊艳连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可以对这个男人如此的放心,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必上门。慕容轻狂延续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不是不敢接受你,而是我怀疑你的告白是真是假,想想方才要不是我的突然出现,你现在应该很愉快地陪着江余响共度甜蜜的夜晚。怎么才换个男伴,你的爱也迅速跟着转移对象?”
“你和江余响大大不同。”那个人是她必须周旋的对象,而慕容轻狂则是则是什么冷不防地,俏脸没来由的一红,天啊!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慕容轻狂是她所挑战的敌人没错,他只是个敌人,一个假然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假君子。
“我和江余响会不一样吗?全景你使媚勾引的好对象,地位应该相同的。”他请她坐下。
“说话小心点。”她娇嗔的轻斥,力持表面无波,内心则怒火翻腾。
可恨!你等着,你将为你每一句讽刺付出代价慕容轻狂对她所说的每一句伤害,竟然更加贯彻她要霸住他的决心。
“想喝什么?”他问道。
“白兰地。”
“喝这么烈的酒。”慕容轻狂拧眉不以为然。“别忘了你是女孩子。”
“咦,你有不当的性别歧视喔,烈酒就准男人能饮,女人不能碰哪。”
他泡咖啡给她。“争女权,要争对自己有所帮助的,净学些不堪的习惯在身上,只会伤害自己。”
她吃吃笑了起来。“慕容公子哪时候变得这么纯情正经,还会谆谆劝人向善,真是不可思议。”假道学、伪君子,哼!谁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他的确是神经错乱了,才会莫名其妙地跟这种放浪形骸的女人大谈人生道理。
她突然又格格地笑了起来。“生气啦,你的脸色好难看耶,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没有耻笑你的意思,况且能够遇上你这位大好人,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没有一句正经话。
这离经叛道的鬼丫头根本不把道德规范放在心上。
慕容轻狂扫了她一眼之后,却决定放柔姿态;因为对他的任务而言,她是个引子,还不能跟她交恶。
“是我无聊,说这些有的没的,也难怪你想笑。”他求和的嗓音像是加了蜜的糖。
挺古怪的,慕容轻狂不像是个会委曲求全的男人。
她瞬间起了戒心。“你太客气了,倒是我想知道,慕容公子这么不顾一切地邀请我前来府上做客,是否有特别指示?”
这妮子相当机灵嘛,绝对不好驾驭。
“没什么特别事,邀你前来不过是想见见你罢了。”他露出无害的笑容。
“见我?”她突然捂嘴轻笑,可爱的表情霎时间凝出炫人的魅力。
“我的话这么好笑?”他的心湖被她的俏媚震起一波涟漪,眉间又打了个折。
“请原谅我的失态,我还以为你”真能无动于衷呢不过末了一句她并没有傻傻地吐出口,况且冯惊艳压根儿不相信他会痴迷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慕容轻狂虽然风流倜傥,但绝对不是寻常的花花公子不能轻视他。
所以她目前应该响应的表演就是,嘻装笨。
“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她朝他暧昧地眨眨眼,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你真能明白?”奇怪,这妮子这么容易上勾。
“不就是想得到我嘛,只不过呢”她顿了顿。
“说!”
她凝睇他。“有些丑话我可是要先讲在前头哟。”这个男人究竟对她有何企图?得先弄明白,才知道后面该怎么演。“一旦和你交往之后,我想知道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都这么筛选对象的?”这是属于她的试探?还是真本性的流露?慕容轻狂一下子也无法确定。
“人家江余响承诺赐我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而且一旦和江家攀上关系,我们冯家的地位肯定可以大大提升。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老爸他最、最、最不喜欢人们嘲笑他是个没水准的暴发户、说他没有资格跟达官贵人平起平坐,所以我择偶的对象唯一的前提就是要有身分、有背景、兼有靠山。”
慕容轻狂双手一摊,道:“这有何难?江余响能给的,我也全部给得起,甚至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暗忖,冯家父女真如外传所言,尽是贪婪之辈。
“是吗?”她语带怀疑。
“怎么,你不相信慕容集团的实力。”
她摇头。“不是我怀疑慕容集团这块钻石招牌,我所质疑的,是你慕容轻狂究竟有没有资格代表慕容集团,据我所知,唯一能够指挥慕容集团走向的领导人,是你那位双胞胎兄弟慕容逸吧!”
“慕容集团未必属于逸的。”这女人满脑子利己主意,那就先满足她好了。“我也不妨老实告诉你一个秘密,只要我能抢在慕容逸之前先完成终身大事,指挥慕容集团的权利自然会转进我的手里,由我控制。”
“真有这回事?”她吓一大跳!那么苏琉琉怎么办?
“这是我父母开出的继承条件。”
“慕容逸没有结婚对象吗?”如此的话,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次的机会好帮助琉琉登上慕容夫人的宝座。
“他还在找寻,所以我的机会比他大得多。”
“意思是你已经有了对象?”
“是呀,只要我们结婚。”他突然倚近她身畔,将她包进自己怀里,执起她的下颊,魅惑地盯住她。“这么一来,我们就各取所需了。”
在他炯迫的注视下,她的目光转移开各取所需听起来似乎不吃亏,但之后呢她是不是得开始过着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生活,紧接着,就会眼睁睁看着风流公子的身畔开始围绕着一群地下情妇,开始过他的快活生活,而她呢?在成全了慕容轻狂和她老子的奢望之后,从此躲在角落暗自饮泣,一辈子与伤心为伴。
终于搞清楚眼前这位集俊美、危险于一身男子的真正企图,原来是把她设定成夺权的工具。
既然如此,她更加没有义务去帮忙这种自私自利的男人完成希望。
所以现下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好好教训这些混蛋,在骗取利益的同时,也好好整整他们。
只是自己千万得小心喔,在整人的同时可别误触情网,一旦心弦为男人而鸣奏,将会面临难以承受的灾难
“惊艳”
耳朵霍然听见一道催眠似的呼唤,浮游的心绪乍然回归原位,在她回过神的同时,慕容轻狂性感的脸孔竟然只距离她的鼻尖三公分处,眼看就要触上她的唇片这是在做什么?
耙趁人不备。
就在慕容轻狂的双唇正要覆上她的樱口时,冯惊艳反应飞快地把双唇抿进嘴巴里,结果,慕容轻狂当然愉不着香。
“为什么?”他不满地瞅住她。“你考虑半天后的结果,是决定舍弃我靠向江余响?”
她摇头,慵懒一笑,媚媚的眼波有抹不易察觉的凛冽。
“是你当初告诉我不要作贱自己的,怎么,你忘记啦?”她老奸巨猾地答。
“你真这么听话。”
“当然,我可不想让你瞧不起我,以为我是个随随便便把上手的女人。”
他坏坏一笑。
“倒是看在我眼里,反而像极了欲、迎、还、拒”话才落,他的大掌突然从她腰际探进她的衣服内,隔着胸衣握住她粉嫩丰润的酥胸。完全没料到他会用这一招反击,冯惊艳吓了一大跳!惊呼出声!逮住这机会的慕容轻狂马上攫住她的樱唇,含下她的惊呼,紧接着舌尖敲开她的贝齿,灵活地探进她口中翻搅,执意要求她的配合。
他的吻似乎带着不知名的魔力,不一会儿冯惊艳发现自己的身子居然开始虚弱地颤抖起来,没有力气抗拒他的侵略。
同样的感受,那天也是如此。似乎一旦被他侵上了唇,激动的心跳与沸腾的情绪总是控制不住的狂焚出最严重的燥热来。怎会这样?不管是口舌之争,或是肌肤上的碰触,她封闭的心房定然出现缺口,流泻出激烈的情潮来他狂切的吮吻愈来愈是激烈,冯惊艳只觉得晕头转向、开始喘不过气来不,不行!这男人对她只是单纯的利用与刻意的羞辱,并非真心的喜爱,她不能认输的由他予取予求。
被人称为魔女的她,何时被男人驾驭过。
反击心一起,她的小手立即转守为攻地环住他的颈项,舌头也开始大方地与他嬉戏起来,反过来激切纠缠他。
在她反过来紧贴住他胸膛的剎那间,一波波强烈的震撼突然从他体内迸散开。
慕容轻狂讶异自己竟然无法阻止奔腾的血脉冷静下来。当她环住他肩膀的柔软小手开始不安分地慢慢往下移动,隔着他的衣服上下抚摩他厚实的背脊时,挑起的强烈饥渴与騒动的亢奋,教他把她拥抱得更紧,更决意把她占为己有。
这魔女,既然能够纯熟地挑逗他,还反过来让他失去控制,就该承受这结果。
他完全不介意被她点燃这份欲望的漩涡。
尤其他绷紧的身子现在相当渴望能够得到抒解,而她也愿意配合。
正想抱起她,猛地,冯惊艳忽然狠狠推开他,退离他三步远,肩一耸,红肿的樱唇慢慢弯起讥诮的笑容。
“这样就行了。”她整理乱了的发,自若的表情仿佛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这是做什么?”
她一脸无辜。“我又不是廉价的妓女,怎能让你免费吃了太多甜头。”想白吃,免谈。“谁教你刚才要诱惑我,所以我只好回敬你一次喽,一人一回,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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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惊悸地又退一步。“不甘心呀。”惨了,她怎么可以忽略男人暴力的本质,要是他想用强的,怎么办?“喂,有点君子风度好不好?”她先下手警告。
慕容轻狂难测的表情很配合地随着她的警告而敛去,甚至还露出玩世不恭的潇洒笑容。
他又在莫名其妙笑些什么?在这种气氛之下他居然笑得出来?这男人该不会因为她挑起欲望无法获得疏解而给憋疯了吧!
他忽然走向前一步,冯惊艳立即吓得又后退三步。
“喂!别乱来,想想你的身分。”她摆开架势,准备全力守护贞操。
他愣了愣,兴味十足笑出声。“有趣,实在太有趣了。”
什么东西有趣冯惊艳愈听愈胡涂。
“不会太久的。”他宣告他的誓言。“你终将变成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她挑眉,爆笑出声。“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吹牛的习惯。”
“是吗?这么有自信。慕容公子,你真的确定你有这种本事让我屈服。”看样子,她已经成功激起他的挑战心。本来,她该高兴的,她原本就计划请君入瓮,再好好修理他,可是她为什么又总觉得有些个不安呢?
“那你就好好看着吧!”慕容轻狂邪气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