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鸢对其也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好奇。
要知道以前的时候她恨不得每一个话题都跟洛之绾聊上几个通宵才行,而今却对洛之绾的这些不再有兴趣了。
洛之绾压下了心头的苦涩,伏身趴在了秦鸢的背上。
身下的那个人并不强壮,但在背起她的时候却是稳稳当当的。
其实洛之绾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很讨厌这样被人背着,好像自己像那没有根的浮萍,只能跟着他人的步伐随波逐流。
在很小的年纪,她也曾渴望着自己能被双亲背在肩上看外面的世界,只是她的父母总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忙碌来忽略她。
她那么爱着她的母亲。
可她的母亲唯一一次背着她是上医院,上医院,用烧到42度的她来挽回一个并不爱她的男人。
她那么爱着她的父亲。
可她的父亲唯一一次伸手抱她是让她把名额让给同父异母的姐姐,用她跳了7年的舞蹈,来换取那个未曾谋面姐姐的升学。
好像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放弃了以后,她开始很抗拒与人亲近。
只要她心中不曾有过期许,那么就不会有失望。
无论对谁,她都是如此。
但秦鸢背着她的时候,她忽然在期许这条路可以再长一点。
长到让她能想出一个完美的办法来让秦鸢可以继续。
她如此清晰明了的知道自己的卑劣,却也不愿意放弃这样的卑劣,哪怕是做出一副摇尾乞怜之状,也要让自己唯一想要的为自己停留。
…为什么不可以让秦鸢为自己停留呢?为什么她不可以去计算所谓的真心呢?她已经毫不停歇的与这条烂命相搏了三十载,搏到最后她甚至不明白自己的目的在哪里。
好在身下的人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会疼疼她的人。
既如此,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她都要让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演下去,演到最后,在落幕的时候看看她这从烂泥里爬出来的人有多么的肮脏下贱。
假如你一定要倾心于我
我绝不会用我的心来回报
倘若我的歌儿是爱的海誓山盟
请你原谅
当乐曲平息时我的信证也不复存在
因为隆冬季节
谁会恪守五月的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