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一脸的羡慕:“……在家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脱过她的衣服呢。”
疯狗演的是女高,而且是纯情如白莲花一般的女高,自然不通人事,在人/妻家二人相互拉扯擦枪走火的时候也是人/妻先主动。
她似乎总是在被动的迎合,似乎这场沉沦只是她为了报答人/妻对自己的好。
她真的很好,会温柔的帮她洗头髮,会带她去买衣服,会教她生理知识,也会在两人跌倒在床上的时候用手下意识地去护住她的后脑杓。
她要报答她,或者是要报復她。
报答她的好,报復她的好。
大家都是生而为人,都是女人,为什么她的出生就是在阴暗里,去面对偏执疯狂的弟弟,去应付酗酒成瘾的父亲,去应对图谋不轨的二叔?
她的妈妈也是如此,她那么爱她的妈妈,但是对方在逃走的时候却不肯带上她,把她留在了地狱里。
而这个警察多好啊,好到会对她说要帮她找到妈妈,要去与她的父亲好好谈一下,让对方好好对待她。
——什么才是好好对待呢?
是每次三块钱男人们在她身上寻求的快乐还是被捆绑起来鞭打以此慰藉不能人事的父亲?又或者是深夜里那个被她一手带大却摸上她的床的弟弟?
他们都说要好好对她。
她也是如此。
既然都如此,那为什么他们不去死呢?
物以内聚人以群分的赵洵音跟洛之绾演起对手戏来真是如鱼得水,惺惺相惜,看得两人的老婆在角落里紧紧地抱在了一起,面面相觑。
施南北:“……我觉得她们有点奇怪。”
秦鸢:“……我感觉好绿哦。”
原来跟演员结婚还有这种风险是吧?
认识这么多年秦鸢是见过工作的洛之绾,但是对方拍戏是个什么样子她还真是第一次见,毕竟当年的时候为了避嫌都是能跟着人躲多远就躲多远,那还会想到去片场探班呢。
就算是探了那也是躲在房车里不出来。
再对比一下现在,秦鸢真觉得有点恍惚了。
恍惚的在想自己当时跟洛之绾在婚姻续存期里面到底在等待什么?或者是在赌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