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幽控制住失礼的目光。
临走之前关上了客房的门。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落在地上还带有体温的丝袜,一直到半夜躺在床上,那画面依旧历历在目。
她用力抓住今日披在白软软肩膀上的外套。
仔细闻上去,上面还带有美妙芬芳的水蜜桃味道。
黑暗的房间里,顾见幽在床上辗转反侧。
在床下面堆满了顾见幽那次醉酒后在网上买的各类小玩具。
有水晶材质的,也有橡胶材质。
圆球形的,鸡蛋型的
alpha烦躁的头上冒着汗,她快到发情期了。
这段时间顾见幽一遇到发情期,想要拿起一只记注入腺体,
就会想起上回白软软高高在上地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抚摸,在顾见幽最脆弱的脖颈上。
没有选择让她标记,而是把装满抑制剂的针管让顾见幽自己拿着,抓着顾见幽的手戳进了她自己的腺体里面。
对于一个alpha来说是一个莫大的羞辱。
和给狗戴上止咬器的羞辱差不多。
可顾见幽一想到那个场景,再看到自己手边的一只鸡,竟然连抓起针管的勇气都没有。
她发了疯似的把头埋在外套里,
冷烈的鸢尾花香味在卧室里横冲直撞。
月亮高照,
顾见幽没有开灯,走在黑暗的走廊上,连外头枝头的落雪都没有惊动。
她停在白软软的客房门口。
她厌恶的捂住眼睛,原以为再过两天才会进入到发情期,她会去医院注射更强药效的抑制剂,
没想到只单单帮白软软扣一个扣子,看到她脱下丝袜,身体难受的都快要融化了。
客房里的白软软闻到空气里的信息素味立刻睁开眼睛。
没有困倦,只有清明的笑意。
白软软小心藏好身后的桃心小尾巴,把小被子盖在肩膀处,
假装在睡觉。
门咔嚓一声开了,
顾见幽入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小姑娘。
oga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昏暗的月光照亮了白软软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出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