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抓着叹铃手不放)(说什么都点头)(笑):嗯嗯嗯好好好行行行,跟我回家。
心无意动仍蠢动
出门前,我把厚厚的针织围巾和毛衣开衫放到柳梦面前。
你先穿上,风大。
然后赶紧弯下身穿鞋,提前和奶奶说一声要出门一趟,她当我是去学习了,坐在厅里认真纳鞋底,摆摆手让我走。我看了眼放在木柜子上的钥匙,决定把它先拿上。
出了门,柳梦还站在在原地,手里的衣服纹丝不动,我问她为什么不穿,柳梦嫌穿了太臃肿,不想穿。
我好言相劝:那你会烧得更难受,喉咙疼得像刀子刮,脑袋像被火烤,浑身虚浮无力,只有脑子有知觉,因为很热,眼皮都是沉的。
你咒我。柳梦给我这句话定性。
天地良心,我没有。
我再次把毛衣围巾献上,塞到她怀里,这里天晚了很容易冷的,你穿上吧。
柳梦抱着衣服看我,不要,除非你给我穿。
我一下子愣住。
她活学活用,用我刚才说的话来催促我,像从前涂药油那样不管不顾将衣服推回到我手里,起风了,不是你说的吗?我等会会烧得更厉害的,你得快点。
什么时候了还像个小孩一样闹。我无奈接过去,怀着一颗再跳快些仿佛会猝死的忐忑的心,将开衫在她面前展开。
柳梦很配合,浅笑着背过身,看样子心情很好,又带点得意劲。脱下长风衣。连同围巾一起搭在小臂处,将双手分别伸进毛衣袖子里。
这衣服大了,穿在我身上大,穿在柳梦身上同样挺宽松,下摆宽如水母裙尾,遮住了她的臀。毛衣奶白色,很厚,裹紧了,会很保暖。
在我帮她整理好后颈的衣领时,我偷瞄一眼柳梦的反应,暖和吗?
只见她正合拢袖子放在鼻子间闻,把话说得分外清晰,就像是故意让我听见似的。
她点头:嗯嗯,和叹铃一样香香的,还很软。
我语塞,假装没听到,抚平好翻折的衣领,以为就此告一段落,但并没有。
柳梦出的牌总能超出预料。
她回过身,微微弯下腰和我平视,望我的神色堪称温柔到如潋滟秋水:衣服都穿了,那再帮我围个围巾,好不好阿?
她都这样求我了我当然说什么都好。接过围巾,默认了这一请求。
柳梦又稍稍低下头,当着我面亮出白皙的后颈,来。
我这一次紧张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兴许是她的脖颈太漂亮,雪白得像夏天吃过的冰奶砖。
枣红围巾覆上去,绕两圈,将那截白全数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