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你也是半斤八两。
刚才趁乱咬我耳朵,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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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今晚i人叹铃埋头苦吃十个红豆汤圆
小剧场:
一行人吃完告别准备各回各家。
不幸半杯倒的叹铃和众人一一道别(挥手g):怜双姐姐再见。
沈怜双(笑眯眯):哎哟乖宝,我捏捏我捏捏~(捏脸蛋)
刘飞:明日再聚,先走一步。(握拳)
叹铃(挥手g):张飞叔叔再见。
刘飞:?
兰因难悟
夜风越来越冷,我搂紧柳梦,把袍子往她身上匀匀。枯枝落叶踩在地上,在幽静的田间小路上清晰可闻。
我问:你也要去大城市闯荡吗?
柳梦颠了两下我的腿,笑问: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才你们聊天聊的,我听到你在问。
不过她这一说,我不免要斟酌一下,是不是自己醉酒犯糊涂了,便很严谨地加了一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柳梦笑我傻,问了又不意味着一定要去,我总得了解下基本行情吧。
噢
但既然都说到了解这一步,柳梦辞职从而下海经商的决心,怕是难以轻易改变。
再往下走,枯枝败叶没了,声响只剩下彼此清浅的呼吸。
你不想我走,对不对?
嗯。我老实承认,但我想,没什么用,你有手有脚,真要想去,我拦不住。
在酒精散去,脑袋重获清醒的数分钟空白里,我不止一次地去想醉酒时黏着柳梦说的话。
但其实我想或者不想,都没有用。
一个人左右不了另一个人的全部,从生活到思想到方方面面,更何况眼前是个有主见,有想法,想了就会做的柳梦。
我去限制她的决定,是自私自利,会变成她真正的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