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忽然双手夹我脸,说:瞎说什么,你可帮了我大忙。
她夹得我脑门发懵,不知道这个帮忙从何而来,啊?
当初旁边路人拉住我,拉的正好是你给我的那条围巾,如果没有它,我恐怕真的就见不到你了。
柳梦细数我帮她的种种。
还有啊,有你去观音庙给我祈福,我才能好得快,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也不会缺胳膊少腿,该完成的事也顺利完成了。
她将这些事都归功于我的祈福,她才得以被神明庇佑,现在,你还觉得你没用吗?
这些话安慰成分居多,但于我效果显著,跟着她笑时眼泪就流下来,下一秒抱住眼前这个真真切切回到我身边的人。
那我下次得好好去还愿,感谢观音。
回不去的过去
要把草戒指变作金与银,永不枯萎。
要把我们以后要住的房子,打造成理想乐园。
更重要的是,把你放回你本该走的路。
清晨的柳梦醒得很早。
在凌晨五点盯我睡觉,盯到我不得不醒来,然后背过去躲避她这炙热视线。
当然,我背过去没几秒又被她给揪回来,亲了半天,把我瞌睡虫彻底亲没。
亲累了,就把我抱住,把玩我的手。迎着晨光在上面轻轻掰我蜷起来的指头,数着她想做的桩桩件件。
品尝到成功的甜头让她兴奋到难以入睡,开始一一设想计划,描绘未来。
我扭头看她,阳光下笑眼闪烁快乐的光,觉察到我的视线,她回头对上我眼睛,笃定得像在发誓:叹铃,这些事很快就会实现,你信我吗?
我要承认,柳梦身上那种胜券在握、把控局面的自信是足够迷人的。
只是她的目光灼灼,让这层光芒多了一丝近乎病态的执着。
心急容易坏事,我劝她一句:我当然信你,但你慢慢来,不要急。
柳梦喟叹一声,一只手蒙住我双眼,下巴抵着我发顶,轻声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盼着那一天的到来。
清晨的温存没有持续太久,吱嘎一声打破我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