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是吧,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于是池在水把昨天晚上到今天的故事从头到尾给洛愉讲了一遍,谁料听完这话后洛愉更沉默了,直到池在水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手机忘充电关机了她才开口。
“阿池,”洛愉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我半夜给你打电话说心情不好,你会怎么做?”
“给沈子成打电话叫她联系你家保姆确认你的生存状态。”
洛愉有些不解,问:“为什么是沈子成?”
池在水回答的坦然又干脆利落:“因为我没有你家保姆的联系方式。”
“哎呀不对,”洛愉叫道,“又是帮她做策划,又是深夜奔赴千里的,还一分钱不收,你不觉得你对叶星河有点太不一样了吗?”
池在水像被这话击中了,一下子清醒过来。她“蹭”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发睡得有些凌乱。
像罩子一样在虚空中笼罩她许久,被她自己选择性忽视许久的异样感觉仿佛在这一刻终于被根棍子敲开,池在水沉默良久,才一字一句地说:“你说得对。”
“啧,”洛愉微微咋舌,“你这时候倒不会说话了是吧,我说的对,然后呢?”
“然后,”池在水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我好像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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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榆木脑袋终于开窍
洛愉杀过来用的时间比池在水预料中还要长一些,才一进门就忙不迭地吐槽:“你都不知道午高峰有多堵。”
“我确实不知道,”池在水耸耸肩,“我早上过来的时候连个红灯都没碰到。”
洛愉“嘁”了一声,一把拉过椅子坐到池在水身前:“不说堵车的事了,其实我早就觉得你对她的感情不一般。像你这种从来没谈过恋爱的这时候绝对特别需要我这个军师。”
池在水不屑一顾:“说的和你谈过似的。”
“我当然谈过,”洛愉的声音却在话出口之后越来越小,“小学谈过怎么不算谈过。”
洛愉:“哎呀不说这个,你快和我说说是什么时候意识到你喜欢她的。”
池在水大抵早就猜到了洛愉这一句问题,眼中甚至没有闪过一分一毫思索的痕迹,很快坦诚地回答:“刚刚啊,你问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