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芒抱怨了一句:“祝白冬到底什么背景啊,她背后的资本有强到这个地步吗?我甚至查了惊海,都没涉及到这一块啊。”
知道祝白冬背后真正有什么的人也只有几个人,柳聆说:“也不用太担心。”
她手轻柔地抚着游珠雨的头髮,“现在她发声明,就证明着急了。”
靳芒:“游珠雨真的睡了啊?她平时没这么早睡啊?还是因为和你……”
柳聆反问:“你和她以前一起睡过?”
这个问题太奇怪了,靳芒急忙否认:“怎么可能,她心里只有你,有人追她几个月都不带融化的。”
柳聆想到游珠雨弹琴的熟练,也不像是自己高中时期那点短暂相处能教出来的,问了句:“珠雨她在国外学过音乐吗?”
靳芒:“音乐?”
“不是啊,我记得她本来就会音乐,我还见过她拉手风琴呢?”
柳聆:“这样啊?”
她又问:“你们在学校的时候也每天一起吗?”
鸥港高层的资料都很难查到,柳聆到现在对游珠雨的了解都不够全面,很多事堆在一起,她们更不能像寻常结婚的同性情人那样生活。
靳芒被她问得毛骨悚然,“怎么可能!”
“都说了我不是和她一个大学的,认识是因为她送我去医院。”
似乎是怕自己被连坐,靳芒又捡了几个高层和柳聆表衷心:“就算有和游珠雨一个大学的,也不是一个学院的。”
“你看她放着在高楼上班不上宁愿开收废品站就知道她有多孤僻了。”
大概是每天在一起实在戳中了靳芒的痛点,也不用柳聆多问,靳芒就差把鸥港成立后团建了几次,其中游珠雨出席的次数都报给了她。
“反正团建包机出国她也不去,包游轮去公海开年会她也不去。”
靳芒怨气很大:“总裁夫人,以后年会就靠你了。”
柳聆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那边的靳芒倒是趁此机会挂了电话。
室内很安静,游珠雨趴在钢琴盖的睡颜都很乖巧,柳聆看了她好一会,最后也没叫醒游珠雨,试了试把人抱走了。
但游珠雨也不是小个子女孩,换做以前睡眠不好,她很容易惊醒,柳聆在身边,她睡得很死,被柳聆背起来的时候微微睁开了眼,只是下意识地抱住了柳聆的脖子,喊了声迷迷糊糊的阿听。
柳聆:“回去睡觉了。”
游珠雨还陷在梦里,以为回到了十五岁,她说:“下雨了吗?”
柳聆:“没有。”
游珠雨:“我要早点回家,姥姥在家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