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聆还挺惊讶:“亲子鉴定不是要好几天出结果吗,就算最快也得一天吧,她中午失魂落魄过来,现在已经活了?”
游珠雨:“你还记得她失魂落魄,你还用成语形容她。”
就算柳聆临场应变能力一流也架不住游珠雨偶尔过分跳跃的思维。
她哽了两秒,“那你要我怎么形容?”
游珠雨:“你居然还想形容?”
采访室就在前面,柳聆叹了口气:“那我要用什么来形容你呢?”
柳聆:“可爱?”
“醋精?”
“粘人?”
“太过悲观?”
“好看过头?”
“总是吃不饱?”
……
她越说越不对劲,游珠雨张了张嘴,隔了两秒才反驳:“没有吃不饱。”
柳聆:“是我太没用了。”
“原来需要进修的是我。”
游珠雨欲言又止,柳聆却推了一把,“快进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正好这个时候徐玉渲采访完出来,看见柳聆眼睛都亮了,抬腿就往柳聆那边走,一句阿听还没说出来,游珠雨长腿一伸,装都不装地把她绊倒。
刚才杜惊渺去接了个电话,现在回来准备补录一个问题,正好看见徐玉渲摔在地上的悲惨画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给柳聆磕头。
杜惊渺:这是幼儿园吗?
徐玉渲嘴唇都磕破了,捂着嘴狼狈地站起来,耳钉都掉了一个,杜惊渺把耳钉递给她,徐玉渲憋出一句谢谢,转头去瞪人,但游珠雨已经走进去了。
她穿着简单的t恤,长发比白色的t恤还白,纯黑的真皮沙发很柔软,女人微微后仰,翘起二郎腿看向她,就差没写着我是故意的了。
徐玉渲深吸一口气,看向柳聆,“你知道她这么讨人厌吗?”
柳聆摇头,“很可爱啊。”
杜惊渺不想掺和这种场合,去一边补录了,走廊里只剩下柳聆和徐玉渲,还有几个工作人员。
柳聆看上去很像在教室外等小孩放学的家长,至少在徐玉渲看来,她这样噙着笑和以前等她的神态都有细微的不同。
徐玉渲坐到离柳聆隔了一隻凳子的位置上,问:“就这么喜欢她?你以前真的和她已经在谈了?”
她问得很平静,平静得自己都有些惊讶。
之前她总是千方百计想引起柳聆的注意力,高中那年的一见钟情贯穿了她人生卑劣的十年,徐玉渲从不会做假设,倘若当年没有自己否认,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