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喝了一口水,她坐在台阶上休息,整个人气喘吁吁,浑身涨红。
这次的任务是爬去各个庙宇看一眼,敬畏一下神灵。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就是找个地方双人约会。
毕竟要是他们敢搞什么祭拜的话,估计会被封直播间,说他们搞什么封建迷信。
走到五分之一的时候,她们一行人遇到了一个算命摊,本持着来都来了,不算一卦就太不尊重传统的意思,迟锦卿走了过去。
“走,算一卦。”
肆泈沫皱眉:“这东西不可信。”
迟锦卿:“管它呢。”
摄像师正跟导演组通着话,看到迟锦卿和肆泈沫走的方向,问道:“导演,还要跟吗?要不要阻止?”
导演:“不用,只要不是她去学就行了。”
摄像师:“行。”
迟锦卿走到算命摊前,对戴着眼镜,长着胡须的道长道:“大师,我想算卦。”
道长也很有高人风范:“算什么?”
因为道长不能被拍摄到,所以摄像机隻拍了迟锦卿和肆泈沫,还有大半的风景。
迟锦卿:“算命啊。”
“命啊……”
道长很跟潮流的点点一旁的二维码:“二百一卦。”
“来一卦。”
迟锦卿毫不犹豫付款:“我还是第一次算呢。”
道长闻言哈哈一笑:“不是第一次。”
迟锦卿:“?”
她的确是第一次啊。
这道长不会在糊弄她,然后搞什么让她花钱买教训吧?
看出她的疑惑,道长收起笑意:“你上次算卦的时候还没这么开朗,不过虽然不是我给你算的,但也算好了。”
不等迟锦卿继续追问,道长就拿出自己的龟壳开始占卜。
被手盘过的铜钱清亮还透着一股子陈旧的味道,上面的字迹都不清晰了。
“哗啦——”
铜钱落在桌面上,看着眼前的卦象,道长摸摸胡子,摇摇头,叹息的道:“你这命,不容易啊。”
迟锦卿心下一沉,追问:“怎么个不容易法?”
道长看着她,沉声道:“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命运的齿轮只有前进,没有后退。”
“凡事看开点,不要想太多,属于你的终究还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或许你应该学会轻松。”
迟锦卿:“……”
他这是知道自己来到了二十六岁?
可是他为什么要说命运的齿轮不会倒退,他这是在告诉自己,自己其实不是从十八来到了二十六,而是本来就是二十六吗?
迟锦卿的呼吸放缓,眼眸带上了一丝沉重。
“我该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