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凇嘀咕:“这名字取的,我还以为跟迟锦卿有关呢。”
肆泈沫敏锐的觉得这里面有事情:“也不一定就没有关系。”
“诸葛帷和这次回来的段絮,她们的目的很可能都只有一个,那就是阿锦。”
肆泈沫直觉告诉她这个答案是正确的:“虽然不是很明白阿锦跟她们有什么关系,但是阿锦的母亲也是重组家庭。”
迟锦卿以前跟她说过这事,她母亲在没有去世之前,她还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姨,那个小姨每次都会叫她母亲珍珠。
虽然迟锦卿的母亲并不叫珍珠,但是她小姨却从来不听,一直执着的叫她珍珠。
迟锦卿当时把这事有当做过趣事讲给她听,但那时候的肆泈沫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如今再听到这个名字,她的脑海里下意识的想起了这个故事。
如果对方真是迟锦卿的小姨的话,那对方对迟家动手的理由她真的想不到。
秦凇:“这件事要告诉迟锦卿吗?”
肆泈沫迟疑了一下:“先暂时不告诉吧,毕竟还只是猜测,我们还没有证据。”
秦凇:“好吧。”
诸葛帷离开后,来了一位更加严格的老师,基本上每天都给迟锦卿训的爬不起来,迟锦卿每天都想着要不还是放弃吧,她不适合这一行,又每天都在规定时间蹭到训练室。
终于在一个月的加急特训下,给迟锦卿训出了勉强能出师的程度。
再看过迟锦卿算得上有力的跳完一整支舞,老师也松了口气:“锦卿,虽然说我对你要求严格了一点,但是你在这方面的天赋也算不错了,我带的别的学生的时候,她们都进步没你这么快。”
迟锦卿干笑,擦去了额角的汗水:“这都是老师教的好,我只是一个愚笨的学生。”
老师严肃脸:“不,你很好,不要太过于对自己不自信。”
“你能把这支舞跳出自己的感觉就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之前都没有基础。”
老师对于迟锦卿的评价很高,离开后还不忘给诸葛帷发微信,好好夸了迟锦卿一顿。
诸葛帷在回国的飞机上,没有看到,等看到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她挑挑眉,虽然迟锦卿的确有些天赋,但也没厉害到需要被夸奖的地步,勉强跟着夸了两句,她就疲惫的倒在了酒店的床上。
这一个月的时间,她在国外接了一个音综当导师,因为太过于努力准备,都差点把迟锦卿这事给忘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来到舞蹈室查看,迟锦卿正在练习整支舞,她抱着胳膊在门口开了一条小缝观看迟锦卿的舞蹈。
在她看来,这舞姿不够优美,舞蹈整体柔畅度也不够,甚至还多了一丝这个舞蹈本来不应该有的力量感。
她没有出声,静静的继续观看着。
转圈,抬腿,扭胯,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充斥了一股刚正不阿的力量,随着迟锦卿的舞动,一点一点的感染着站在外面的诸葛帷。
的确不一样,传达的感受不一样。